第9章 洞房花烛夜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魂穿女尊我的夫郎又帅又强壮!
买的两个浴桶,厨房放一个给夫郎们洗澡,东屋放一个供吴朝颜使用。
今天虽然一起拜堂,但是洞房的只有是人,他们不甘心,几人相视一笑,一个坏主意正在萌芽。
开水烧了好几锅,五个夫郎洗刷干净。吴朝颜让他们自己决定今晚谁来侍寝,她洗好澡坐在床上梳发。
吱嘎~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大夫郎苏京墨,他把妻主的洗澡水倒掉,浴桶擦拭干净。
来到床前,羞涩的从怀中掏出元巾(即大号元帕)铺在褥子中央的位置。
他轻轻坐下语气温柔:“妻主为夫帮你梳发吧!”
吴朝颜的发丝非常顺滑,苏京墨右手拂过妻主耳边的发丝,拇指描摹着她的脸颊。
悄悄的在吴朝颜脸颊上,轻轻的覆上一吻,见妻主不反感,他又大胆的在嘴角亲了一下。
吴朝颜看着苏京墨小心翼翼的一点点试探,微微一笑。
苏京墨经过试探,确定了妻主是愿意的,便直接亲上了她的红唇,妻主的唇又香又软。
他放下床幔,把吴朝颜压在身下,不多时二人已经坦诚相待。窗台红烛摇曳,床上被翻红浪。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西屋四个夫郎紧张的闭着眼睛。
听着隔壁此起彼伏的吱呀声和求饶声,他们有害羞的,有兴奋的,还有跃跃欲试的。
终于声音停止了。他们商量好每人两小时,大哥去的时候大约是八点。
10个小时后正好排到次日一早六点。
五夫郎黄怀夕排在最后,他应该睡觉养精蓄锐的,可他太激动了有点睡不着。
黄怀夕“这样熬一夜,到时候妻主会嫌弃自己没力气吧!”
最后他把被子蒙在头上争取快点睡着。
东屋一翻云雨后,吴朝颜泪流满面,实在是太疼了。
苏京墨也心疼妻主,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帮她擦干泪水,轻声在她儿低语:“以后再做就不会疼了,第一次难免生疏,今天让妻主受委屈了。”
苏京墨用帕子帮妻主擦干净下面,看着元巾上面的处男血,就像朵朵绽开的红梅。
他开心的叠起元巾,收在一个盒子里,这是他的清白要好好的收着。
苏京墨又打来温水帮妻主擦洗干净,把她搂在怀中哄她入睡。
她今夜会很累,剩余时间让她睡觉,他今天只要这一次就足够了。
两个小时间很快就到了人,陈安渝已经早早的把自己的被子收进柜子。
他们每天会有一个人陪妻主睡,所以这四张床他们得轮流睡。
谁去陪妻主,他的被子就收在柜里。刚替苏京墨铺好被褥,他就回来了,一脸的春风得意。
苏京墨:“轻点别把妻主累坏了”
陈安渝:“知道了,我会很温柔的”
陈安渝走进妻主的房间,看床上的人正在熟睡。
他悄悄地给自己宽衣解带,小心翼翼的钻进妻主被窝,铺好元巾。
陈安渝把手放在妻主的腰间,在她耳边低语着:“妻主我来了。”
睡梦中的吴朝颜,就觉得有一只大狗狗在舔她的脸,口水都糊了她一脸。
她一巴掌拍在狗头上,嘴里迷糊的喊着:“讨厌。”
被打的陈安渝不但不生气,还乐此不疲,他终于把妻主给亲醒了。
吴朝颜发现是陈安渝后,她也没有发火。
吴朝颜:“这就是你们商量的结果?”
陈安渝:“妻主喜欢吗?”喜欢喜欢个鬼,这不是要她老命吧。
吴朝颜心想“言情小说里的男主,都是一夜七次郎,这五次好像还少两次,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刚刚真的太疼了。”
她只能认命,在拜堂那一刻,她就认清了自己有五个夫郎的事实。
吴朝颜还是有点害怕,刚刚真的太疼了。
陈安渝:“妻主放轻松,我会小心的相信我。”
在他的安抚下,吴朝颜忘记了恐惧,甚至有点愉悦。
陈安渝真的太温柔,不急色懂得循序渐进,与苏京墨只会用蛮力不同。
他相信只有慢慢的品尝,才能回味的更久。
窗台上又多了一支红烛,五个夫郎都会点燃,属于自己的红烛,红烛燃到天明。
陈安渝的吻,细细密密的落满吴朝颜的浑身,等到两人情动之时,红烛摇曳被翻红浪。
如果开始只是毛毛雨,慢慢的雨越下越大,最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窗台上的红烛摇曳生姿,像似为这暴雨跳舞庆祝,风停雨歇后吴朝颜沉沉睡去。
陈安渝看着妻主的小脸,细细的回味着。
妻主会不会嫌他力气小,他晚上可是多吃了一碗饭的。
他对自己很不满,妻主都没有求饶,肯定是他不够卖力。
一番清理的过后,他将带着梅花的元巾收好,他们男子的清白,还是很重要的。
王森屿来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很红了,听了半夜的声响,让他害羞不已。
王森屿“一定要把自己交给妻主才行,那样才能真真正正成为她的夫郎。”
他拿出准备好的元巾,轻轻的铺平整,吴朝颜睡的很沉,元巾铺到她身下都没有醒。
王森屿像小奶狗一样,用头蹭着妻主的下巴,吴朝颜终于被痒醒了。
看到他脸像煮熟的虾一样红,也不知道是他腼腆害羞,还是红色的烛光照的。
吴朝颜这次化被动为主动,亲自帮他宽衣解带。
胳膊勾住王森屿的脖子:“害羞了?姐疼疼你。”
王森屿被吴朝颜逗的抿嘴一笑,明明他才是哥哥好不好。
吴朝颜温柔的亲吻着,小奶狗终于按耐不住,变成大狼狗了。
床幔微微的晃动着,诉说着他的柔情,窗台上新点的蜡烛,燃烧的最旺盛,它拼尽全力让火光更亮一些。
一番云雨后,王森屿亲吻着妻主的额头。
王森屿:“我终于是妻主的人了,今晚我很开心。”
吴朝颜迷迷糊糊听到他的低语,吐字模糊不清:“傻样”
擦拭清洗给妻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收起元巾他憨憨的笑了。
吴朝颜这觉睡断断续续,听见开门声就已经醒了。
看着邓南星走进到窗前,点燃一根婴儿手臂粗的红烛。
一边走一边解腰带,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角透露的忧伤让人心生怜惜。
当他走进床前,被吴朝颜一把拉进怀里。
双手覆在他的脸颊,描摹着他的眉眼,想抚平那一丝忧伤。
吴朝颜:“怎么了?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邓南星嘴角勾了勾了:“怎么会,能成为你的夫郎我很知足。”
不知足还怎么滴,总比军妓好多了吧。
吴朝颜的红唇吻在他的眼角,想化开那一抹忧郁。
邓南星莞尔一笑“妻主看来是喜欢我的。”
这个笑颜让雪山见之开化,冰霜感觉到了温暖。
两人唇齿相碰感情升温,邓南星从胸口取出元巾铺好。
吴朝颜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了问他:“这东西是干什么的?”
邓南星被问的一愣,红了耳尖,不好意思的说:“这是叫元巾,它有两个作用,一是怕初夜弄脏被褥,二是留红一证清白之身。”
吴朝颜:“我只能流一次血,为什么你们人手一块元巾?”
邓南星想捂住妻主的嘴,这人说话口无遮拦。
他轻轻咳嗽一声,附在吴朝颜耳边轻声的说:“男子初夜才会流血。”
吴朝颜懵了,这和她了解的知识领域不同步啊?
噗呲一笑“自古都是女子在这一事上备受苛待,想不到这个世界,一切的不公都让男子经历一遍。”
邓南星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一把将妻主压在身下。
木床吱嘎吱嘎的响着诉说它的委屈,如果这床会说话,这会它肯定在骂人。
邓南星看着冷峻沉默,实则热情闷骚。
就他的花样最多,这一夜被他翻来覆去的烙饼。
吴朝颜暗骂“狗东西,平日里挺能装深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