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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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众人把空罐头堆砌在房屋的角落，摩根几人本来打算直接丢掉的，但是阿图尔说后面可能还有用，就都留了下来。至于美不美观这点就不在考虑范围内了，毕竟这都世界末日了，谁还在乎整不整洁呢？
虽说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但是能做的事情还是有不少的，饭后阿图尔离开厨房来到了卫生间，他可不是来洗澡的，而是来寻找物资的，在卫生间的橱柜内阿图尔成功的找到了两张大浴巾，这是个好东西，这意味着可以把厨房的窗户挡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阿图尔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两张浴巾比平时见到的要大上不少。
阿图尔把浴巾胡乱的卷起来然后扔在了卫生间门外的走廊上备用，随后继续搜索其他有用的物资。厨柜里面除了那两条浴巾之外就剩下一些毛巾了，还有就是一些替换的牙刷、牙膏之类的洗漱用品。这些东西在后面或许可以作为高价值贸易物品，但是在眼下，这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阿图尔环视一周，没有找到可以利用的东西，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浴缸上的浴帘上，阿图尔走上前一把将浴帘扯了下来，放在灯光下撑开，眼睛凑上去看了一下，啧、透光的。对折了一下，似乎好些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将浴帘叠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浴帘被阿图尔叠成了一个标准的方块，随后阿图尔随手将其扔出了门外，转身接着又在卫生间的各种柜子里寻找着有用的物资。
“嗯，镊子，好东西，后面可以用来处理伤口或者用作别的。”阿图尔一边搜索一边自言自语，“不知名小药丸，我擦金枪不倒药，保质期还剩下三年，嗯，高价值贸易品。以后可以作为交易品。”
阿图尔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拍额头，“我应该先找一个包的，算了就这样吧，暂时先摆在这吧，到时候再收拾起来就是了。”说完阿图尔把小药瓶放在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绝对不是为了以后考虑，绝对不是，他阿图尔才用不着这个东西呢。
阿图尔还在自顾自的收拾，此时的摩根一家在做什么呢？他们还陷入了恐慌之中，没从之前的恐慌中走出来。虽然之前，在遇到阿图尔之前，他们也是一样的被丧尸包围在车里，但那毕竟是在车上，在潜意识里就认定了那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即使被丧尸包围了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仿佛开车就一定会遇到危险一样。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这是在一栋建筑物内，他们在这栋建筑物里度过了一晚，在潜意识里就已经认为这里是家了，家是什么？是你潜意识中最安全的地方，即使睡眠质量不高，但是在潜意识里也认定了这个地方是安全的，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出，谁受得了。
摩根三人互相出言安慰着，试图抚平彼此内心的创伤，他们调整好了心情，携手来到了阿图尔所在的卫生间。
“你们来啦？”阿图尔注意到了几人，放下手中的药瓶，并且合上了柜子，他只是在检查药物的成分而已，绝对不是在做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
摩根无意中瞟了一眼阿图尔手上的药物，看着那个瓶子上的图案，他只觉得眼熟，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那种药瓶了，只觉得那应该是非常常见的药物。
摩根：“我们想知道，我们想知道这一切。”
阿图尔：“你确定？”
阿图尔似乎对摩根提出的问题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
摩根：“是的，我确定。”
阿图尔：“好吧，既然你们坚持的话。”阿图尔盘膝面向三人坐下“先坐吧，毕竟还有不少东西要讲。跟你们好好说一下现在的处境吧，简单来说就是米国沦陷了，世界各地的情况可能也好不到哪去。毕竟你没有看到任何的救援行动不是吗？而且后续大概率也不会有救援了。
我呢，对情况的了解程度也不比你们好多少。在遇到你们之前，我接到了一个任务，任务内容呢 ，现在也不是什么机密了，所以告诉你们也没关系。我被指派来到这个城市调查并镇压叛乱。所以你们也可以看出来，当局对如今的事态都没有准确的把握，他们只觉得这是一起稀松平常的暴乱，当局都不清楚那我就更不清楚了，所以说我对于事态的了解并不比你们多多少。在遇到你们的前几个小时我第一次遇到丧尸，就是外面游荡的那些怪物，我称其为丧尸。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像电影里面出现的那些丧尸了。
不过呢，比你们高强一点的地方就是，我和上面的人取得了联系，他们告诉了我现在的情况，也就是我之前提到的，米国沦陷了。在通话的最后，他们还给我派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尽可能多的拯救幸存者。所以你们也清楚了，后面大概率是不会再有救援行动了。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我会尽可能的带领你们活下去的，当然我只能说尽量，毕竟我也无法百分百把握能带你们活下去。不过你们也没必要过于担心，放宽心好了，我会教你们一些生存的技能来增加生存的几率。首先申明一下，来坐近些。我们会在这呆大概一周的时间，期间我们要尽可能的搜寻有用的物资。首先。”
阿图尔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跟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继续说道：“首先我需要你们前往二楼，把房间里日用品，比如衣服、床单、窗帘、包之类的全都收集起来，分类的堆在楼下的客厅里。能做到吗？”
三人：“明白。”
阿图尔：“好，开始行动。”
众人分散开开始行动。摩根一家此时的头脑非常的混乱，他们呢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刚才获取到的信息。虽然他们的头脑很乱，乱七八杂的像是一团浆糊，但又空白的像一片虚无，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东西。
但是他们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慢，这种时候，越是没有头绪，越需要用大量繁琐的事情来麻痹自己。
这一点对于阿图尔来说也是一样的，他身上的压力比摩根三人都要大，摩根三人只需要活下来就行了，而他除了要让自己活下来，还要保证摩根一家的存活，他必须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四个人的安危全都在他一人身上。未来还会有更多。一想到这他就觉得头疼，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又加快了一点。
经过了两个小时的忙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阿图尔一个人负责楼下的区域，楼下其实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收集，毕竟楼下不是生活区，东西自然不会那么多。但是阿图尔在找物资的同时还要负责楼下的安全，他要时刻留意每扇窗户的情况，确保不会有丧尸从窗户中钻进来威胁到众人的安全。
在警戒的同时阿图尔还顺手把一块冻牛排从冰箱里面拿了出来，放在水池里化冻。是的，现在水和电还没停，至于后面什么时候会停那就不好说了，但是现阶段煤气确实是停了，可能是害怕会引起爆炸吧。至于那块牛排是做什么的，那自然是用来吃的。晚饭后阿图尔还是觉得腹中饥饿，于是准备给自己煎个牛排。
就在阿图尔在厨房忙碌的时候，摩根几人顺着香味就来到了楼下的厨房。
阿图尔：“看来你们都完成任务了，很好，吃些东西吧。我刚烤好的牛排。我们边吃边谈一下后面的计划。”阿图尔从厨房中走出，手里还端着四个盘子，盘子里面摆放的是散发着诱人香味的一大块牛肉。
阿图尔随便找了个位子，拉开椅子就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拿起刀叉开始切面前的牛排。摩根一家就在旁边等待，至于眼前香喷喷、肥美、多汁的牛排，他们此时并不关心。
阿图尔切了一块牛排塞进嘴里，在嘴中细细的咀嚼着，嗯火候没有把握好，有些老了。
阿图尔嚼了几下就把嘴里的牛肉给咽了下去，这才开口继续说道：“再次强调一下，我们只会呆在这一周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我们要尽可能地多收集物资。像是食物、水、药品、弹药这些都是重中之重，当然这些都不是你们要操心的重点，你们要关注的永远是生存的技能，而不是生存的物资，物资只是外物，只要你们有足够的技能，物资什么的随时都能搞到。但是生存的技能不一样，没有技能，你即使有再多的物资也守不住。所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的训练并不轻松。
后面我会让你们直面丧尸，不要存在侥幸心理，而且这件事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这是你们必须要迈过的一道坎。当然在训练的时候我会保护你们的，所以不用太担心。
在平时，你们一定要打起万分的警惕，因为据目前已知的情报来看，这要被丧尸咬到一口都会被感染，而且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虽然平时我会保护你们的安全，但是我没法百分百保证，毕竟我一个人没法照顾好你们三人，实在是分身乏术，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完全有把握将米国从东向西杀个对穿，别怪我说话难听，但是目前的你们对我来说就是拖累。所以你们要尽快的成长起来，独当一面才行。明白了吗？”
三人沉默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至于面前的牛肉，他们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阿图尔似乎看出了他们的问题，主动开口道：“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摩根：“我想知道为什么？”
阿图尔：“为什么没法保证你们的安全？这个原因我之前说过了，我实在是分身乏术。”
摩根：“不，我是想问，为什么你说后面没有救援了。”
阿图尔：“这个问题其实挺好理解的，因为没有利益。”
摩根：“利益？难道人命也是可以衡量的吗？”
阿图尔：“没有什么不是不可以衡量的，在资本家的眼中，万事万物都有一个价格，之所以看起来买不到，只是出的价钱不够高。所以在他们眼中人命自然也是可以衡量的。毕竟他们信奉的就是，只要价钱给的足够高，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卖的，只要价钱给的多，没有什么是买不到的。”
阿图尔又送了一块牛肉进嘴里，然后继续开口道：“也许这个事实让你觉得难以接受，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你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串冰冷的数字。”
摩根：“我们是人，活生生的人！”
阿图尔：“是的，但是那是在你自己的眼中，在他们的眼中并不是如此。在他们眼中你甚至不如一杯咖啡来的重要。”
摩根：“为什么？”
阿图尔：“花费大量的时间来探讨这个问题其实是没有意义的行为，但是你实在是想要知道的话那我就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首先的一条就是幸存者数量稀少，且分散，救援行动花费的时间和资源消耗就是一个庞大的数字。其次他们没法确定被拯救的人会不会给他们带来危险，毕竟感染这个东西并没有太好的法子防范，你永远不知道身边的人里面有谁会在下一秒变成那些东西。最后，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会不会有人铤而走险把注意打到军方的头上，或许真的有人会头脑一热想要干票大的也说不定呢。”
摩根：“这有可能吗？”
阿图尔：“怎么没有可能？把自己伪装成一群武装难民，将他们吸引至一个包围圈，事先设置好陷阱，剩下的你们也能想象得到了。”
摩根：“那他们为什么不趁着事情还没恶化到那个程度之前来？”
阿图尔：“因为他们腾不出手，整个体系瞬间就崩溃了，即便很快就能恢复过来，但那也遭受了重创，根本没有余力开展大规模行动了。而且，当然这是我的个人观点，我并不认为在这样一个社会阶级大洗牌的时间段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手握大权的人不会有一些别的心思，所以你们懂的。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们正在待价而沽，毕竟风浪越大，鱼越贵，奇货可居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明白。”
德维恩：“爸爸，什么是奇货可居？”
摩根：“意思就是商人们把稀有的货物储存起来，等待高价卖出去。”
德维恩：“那我们是那个奇货吗？”
摩根：“哎，恐怕不是。”
德维恩：“那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奇货就不是呗，我还不想被当成货物呢，我是个人，才不是什么东西。”
“德维恩。”摩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意思就是不会有救援行动了。后面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摩根：“那阿图尔叔叔不会帮我们吗？”
阿图尔：“当然会，德维恩，但是我不会每时每刻的护着你，总有护不到的时候，所以你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
摩根：“好了，德维恩，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我们会保护好你的。”
阿图尔：“是的，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是终归还是你们的，你们才是世界的未来。我们这些人已经老了。”
摩根：“哈哈哈，你说笑了，我看你才三十出头吧，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阿图尔：“哪啊？我才25。”
摩根：“那你这是有着不属于你这个年纪的成熟。”
阿图尔：“少来，想说我老就直说。”
四人：“哈哈哈。”
阿图尔：“嘘嘘嘘。”
感觉声音有些大了，阿图尔连忙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几人安静。阿图尔屏住呼吸听了一会，摩根三人也同样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德维恩甚至按住了自己的心脏，这倒不是他有什么心脏疾病，只是此时他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快，他觉得这个声音会一引来丧尸，所以才这么做。
过了一会，阿图尔示意几人继续吃饭。
珍妮：“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连笑都要提心吊胆。”
摩根：“珍妮。”
珍妮：“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太压抑了。”
阿图尔：“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到那时我们可以放声高唱，大声讲话。”
德维恩：“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阿图尔：“是的，我保证。现在先吃饭吧，吃过饭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四人不再言语埋头对付起盘子里的牛排起来，四人吃得很没有吃相，甚至连酱汁都不放过，这也怪不得他们，长途奔波外加提心吊胆让他们没有功夫注意到饥饿感，现在被牛排的香味勾引的食欲大开，自然会没有吃相。
一顿牛排大餐很快被消灭干净，四人顾不上收拾餐具就开始忙碌起来，他们今晚还有正经事要做。
三人在阿图尔的带领下开始用找到的窗帘和床单把窗户给遮上，他们这么做是为了确保丧尸不会从外面看到他们，毕竟一楼的空间他们还是要用的。
准备的窗帘很快就用完了，四人站在一扇窗户前看着窗外的夜色。
摩根：“我们的窗帘似乎不太够，有几扇窗户没有遮上。”
阿图尔：“把楼上的窗帘卸下来几个，装在这里就行了。”
摩根：“好主意。”
德维恩：“我去拆窗帘。”
摩根：“注意安全。”
此时窗外传来了闷雷声。
阿图尔：“挺好，看来我们将会有一场大雨了。大雨会掩盖我们的气味，同时也会干扰丧尸的听觉和视觉，这样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丧尸就会分散开。哦Shit！”
“怎么了？”摩根紧张的看向阿图尔的方向同时还不忘压低声音
阿图尔：“你自己来看吧。”
摩根来到窗边。至于珍妮，她去刷碗去了。透过窗户摩根只看到了窗外繁星点点，一点都没有要下雨的迹象。不过远处传来了阵阵火光。
摩根：“那是什么？他们在做什么？”
阿图尔：“人道毁灭，城市已经沦陷了，为了减少丧尸的数量，军队投放了温压弹，这一切都是为了方便后期重新夺回城市。”
“那城市里的幸存者呢？”摩根转头看向阿图尔道。
阿图尔：“被放弃了，城市人口密集，简直就是感染孵化最好的温床，在和平时期，庞大的人口会带来经济效益，但是在现在，庞大的人口反而最大的缺陷，幸存的人恐怕在感染爆发的最初期就已经十不存一，当然情况可能会更糟。
即使侥幸存活下来，物资匮乏也是个无法回避的大问题，城市内狭窄的地形让探索变得尤其困难，更别提潜伏在阴影里的危险。冷不丁哪里就会冒出一大堆的丧尸，或者一个同样饥肠辘辘的人。
钢筋混凝土虽然在抵御丧尸的时候是坚不可摧的堡垒，但是同样也是一座打不破的牢笼，困住了里面的所有人。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情况，当停水停电后真正的恐怖才会真正到来，缺少食物和水的幸存者会变成真正的野兽，丛林法则会彻底的占据主导地位，在这座钢筋混凝土构成的丛林里，他们会变得残忍嗜杀。总之一句话，城市内部的幸存者存活率低的可怕。与其痛苦的死去不如...”
后面的话阿图尔不用说摩根也能明白。
阿图尔：“不用担心，不会轰炸这里的，而且城市也不是直接上来就开始轰炸，根据惯例会先采取救援行动，转移一些人员后，在军方确认城市的状况已经失控了之后才会进行轰炸来控制丧尸的数量。”
阿图尔说这些话是为了安慰摩根，但是同样的也是为了安慰自己，说实话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当过兵的他太清楚不过了，只希望这次他们能多少有点良心吧。
听到这话摩根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安慰。但也没多少，首先城市里的人的死活说实话他不在乎，他难过是因为这次行动表明事态确实开始失控了，之前听阿图尔说他还抱有着侥幸心理，现在彻底没有了。
德维恩：“爸爸，你看我在楼上找到了什么？一把bb枪！”
“那玩意没有用，德维恩！还有窗帘呢？”摩根语气有些严厉的说道，德维恩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显然是被吓到了。
阿图尔：“摩根！”
摩根：“抱歉。抱歉德维恩，我只是。”
摩根变得语无伦次，他痛苦的双手抱着脑袋蹲了下来，不再说话。
阿图尔：“德维恩，原谅你爸爸，他只是有些吓坏了，现在告诉我，你找到窗帘了吗？”
德维恩：“在楼上呢，我这就把它拿下来。”
德维恩很快就把窗帘拿了下来，几人默默的把最后几扇窗户用窗帘封好。
周围的环境又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远处的几声爆炸声。除此以外没有人声，没有丧尸的低吼，偶尔有丧尸撞到汽车发出的咕咚声以及蟋蟀、螽斯、蛐蛐的叫声，这是个好消息，至少证明了周围没有丧尸。
在巡视了几圈，确保楼下已经安全了之后，四人带上了一些食物和水就上了楼。这些食物并不是作为夜宵存在的，而是为了某种突发情况。
阿图尔靠坐在墙边，开始闭目养神，冥冥之中他感受到了一个人靠了过来，在他的身边挨着他坐下。
“明天的外出有什么安排吗？”摩根低声问道。
阿图尔看了一眼德维恩和已经靠近的珍妮，低声回应道“明天我们只去隔壁的屋子简单的搜索下，明天的主要工作其实是准备工作。当一切准备妥当了我才会带你们外出。”
摩根：“准备工作？这能增加我们存活的概率是吗？”
阿图尔：“是的。当然。先睡会吧，放心，有我在呢。”
摩根：“你说这病毒是从哪来的？”
阿图尔：“不知道。我也是稀里糊涂的就卷入了这场世界末日之中。睡吧，只要活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