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愚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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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说你自己是神明，你的能力是啥，方便透个底吗？”
雕刻符咒累了的源闻悟伸了个懒腰，问一旁在顺毛的灰猫。
他想起了昨天，他本来想去问一下柳生竹取自己能不能在牛郎店里养猫。
结果柳生竹取根本看不见灰猫的存在，还以为他精神出问题了，让他去医院检查一下SAN值。
“你从吾辈给予符咒的能力里也猜出来了吧？如果没猜出来，那可真蠢。”灰猫抬眼瞥了源闻悟一眼。
踏上旅程的天真愚者，大智若愚，代表着流浪和冒险的无限可能性——愚者之路。
“所以你是愚者之路的？”他问灰猫。
“算是吧，以后我也要愚者之路的刻印。”
“你不是神灵吗，也要刻印？”
灰猫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悲伤地摸了摸尾巴：“这是我重新获得力量的过程喵，现在的我空有位格和一些残存的权柄，没有实力。”
发现灰猫有求于自己的源闻悟立刻膨胀了起来，甚至已经将灰猫当成了自己的宠物。而拥有一只神秘生物能提供很大的帮助，就像那些御兽流小说一样。
“那刻印大概要多少钱？”
“我算算……一阶的图纸大概要280万円，主材料在340万左右，算上其他的副材料，大概700万円？”灰猫歪着头，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连串天文数字。
源闻悟的嘴巴渐渐张大，开始艰难的换算，大概也许……是在40万软妹币左右。
“一阶的刻印就这么贵的吗？”源闻悟惊了。
“不然你以为呢？”灰猫翻了个白眼。
也就是说自己之前一口喝掉了40万？
也是，养神秘生物需要的消费和神秘者是一样的，这真是有钱人的玩法啊……
“一阶的图纸要280万，需要300点数……几乎是等价的。”
遗憾之余，源闻悟突发奇想：“那我能不能拿系统里面的刻印图纸去卖？需要哪条我卖哪条？”
灰猫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拥有图纸的人没有这么想过吗。事实上，图纸没有那么好卖的。一方面是需要买家，还得证明图纸的真实性，其次，散布出太多的图纸不是好事……”
经过灰猫数分钟的解释，源闻悟大致搞清楚了。
看来将图纸给予可以信赖的人，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是最佳的使用方式。
“那你现在的能力是隐身？只有我看得见你？”源闻悟问。
“不只是隐身哦！而是‘愚弄’能力的一种表现。简单来说，就是如果吾辈不愿意让人看到我，那么就没人能看到，不管是监控还是任何的神秘者，哪怕吾辈就出现在他眼前也没用，而且留下的痕迹和所作所为都会被认为是合情合理的。吾辈愚弄的，可是整个世界啊。”
灰猫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
“没听懂。”源闻悟老实回答，“我这是被愚弄了吗？”
“那只是你自己蠢啊喵！”灰猫有些无语。
“简单举个例子，就好像吾辈打碎了一个水杯，没人会发现是吾辈打碎的，而是会认为，这个水杯碎了很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也就不会追究是谁打碎了杯子。因为吾辈愚弄了所有接触到这件事的人，甚至连相关的概念和常识都能愚弄。换句话说，吾辈具备很强的逆模因性质，至于反占卜和反预言，那更是小菜一碟啊。”
“我靠，原来是拥有逆模因能力的生物，这岂不是无敌了！想干嘛就干嘛啊，甚至连暗杀首相都轻而易举吧！”
源闻悟倒吸一口冷气。
“不……很遗憾，吾辈本身的实力就只是只普通的猫哦……不管是生命力还是力量，都不足以杀人，也会受伤死亡。所以你还是不要动歪脑筋了，打架还是得靠你。”
说完，灰猫叹了一口气。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不过源闻悟想到了这个能力一定的适用场景，自己似乎可以在需要抹除痕迹的时候让灰猫使用能力，这样所有接触到痕迹的人都会认为这很正常，也就不会怀疑到自己了。
总感觉是杀人越货的最佳搭配？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危险了……
“我现在能力还很弱，几天才能回应一次祈祷，拥有刻印后，我就能每天都使用力量了。”
像是为了重振一下自己在源闻悟内心中的地位，灰猫补充道。
“等我有钱了再说吧，有个帮手确实也很重要。”源闻悟感觉无比疲惫，一个葛优瘫躺在旧椅子上。
实习干员可以拿到每个月30万円的底薪，转正之后，则会提升到60万円。
换算下来的话就是3万多软妹币的月薪了，这对于现在穷得叮当响的源闻悟来说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
没想到前世累死累活达成了月薪过万的目标，穿越后嗑个刻印就能达成了！
而且作为拿命换钱的职业，基本上每次完成任务都能获得一笔不小的提成，提成会占到工资的很大一部分。
不过神秘者的日常开销也相当大，一来一去也没什么享受生活的闲钱。
于是他瞬间就下定决心，要做一名薪水小偷，最起码要苟到60万的月薪并且获得二阶刻印才行。
一想到灰猫那700万円的一阶刻印，源闻悟就感觉压力山大，这可要一年不吃不喝才能买得起啊。
看来作为官方干员，直接提供的刻印可能就是最大的福利了。
原来当猫奴就是这种感受啊……只不过别人家的猫都是吃吃罐头，这位倒好，要刻印。
“哼，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就允许你帮吾辈顺毛吧。”
看源闻悟答应了下来，灰猫的心情似乎也很好，跳到了他的膝盖上，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卧下。
源闻悟惊讶于这瞬间降临的温暖和柔软。
“还不快点！我的仆人！”灰猫有些蹬鼻子上脸了，它扭了扭身子，催促道。
源闻悟回忆了一下撸猫的手法，然后开始了爱之马杀鸡。
灰猫也眯起了眼睛，享受地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不得不说，灰猫的触感相当舒服，只能说真不亏是神明级的触感吗。
那个、虽然说起来有点下流，但是源闻悟……
不过话说，神明到底有性别吗？源闻悟突然好奇起来。
不如……现在确认一下？
源闻悟一手继续顺着毛，另一只手渐渐向下……
“喵！！！”灰猫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抬起后腿一爪抓在了源闻悟的脸上。
“你、你在干什么！大胆！”灰猫缩在角落里呲牙咧嘴。
源闻悟痛得后仰，失去了平衡，带着椅子一起摔在了地上。
源闻悟，重伤倒地。
接下来的两天，源闻悟白天照常上学，晚上回来后就负责扫地、刷马桶、搬运酒箱和之类的杂活，工作结束后便看书、学习神秘学知识、雕刻符咒，直到凌晨。
他这两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上学，搞的未果爱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久，大概怀疑他是被几个富婆折腾了一整晚。
忙完一天后，他就躺在他那小小的阁楼里，听着楼下的狂欢，缓缓进入梦乡，进入了佐田原濑的记忆，学习传销话术和街头斗殴技巧。
充实的两天眨眼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