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绝嗣草原王的和亲公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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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很快你要叫我一声母后。”
贝凌瑶的话一落,嘴就被咬了,琅渊很生气,他不知道什么是亲吻,只是想咬一口,咬更多更多口。
但他又怕咬伤了贝凌瑶,都不敢用力。
他不喜欢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他看到就是他的。
“疼,你属狗的,这么爱咬人。”
“我属狼。”
琅渊很诚实道,还取下她的抹额,拽紧在手里。
贝凌瑶从他的眼里看到清澈的愚蠢,有些呆萌,有些好忽悠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是一统漠南漠北大草原,灭六国的苍狼大帝。
不过人都是会伪装的,狼也是狡诈、凶残、危险的。
狼养大的孩子蠢不了,老祭司教导的孩子,更不可能蠢。
“放手,我要回去了。”
贝凌瑶拍拍他的铁臂。
“我的,不许走。”
琅渊抿紧唇,恶狠狠的瞪着贝凌瑶。
“你说了不算。”
贝凌瑶双手捧着他的脸,垫起脚尖在他的额间烙下轻轻一吻,趁他一呆,抽身而去。
“吼”
琅渊手一空立马奋力去追,后面的狼群也跟着狂奔,整座山都震动了,一些警觉的野兽在夜里夺命奔逃。
却只看到贝凌瑶踏青疾飞而去。
“嗷呜”
“吼”
再往前就惊动炎阳国驻军了,琅渊停了下来,捶打着树杆,望着贝凌瑶离开的方向久久,深邃的目光透着势在必得。
从小到大琅渊最在乎的就是养大他的这群狼,还有老祭司。
老祭司去世后,他便回了狼山,守着母亲的坟堆,打算就这么过一生。
但近来被那些兄弟频频打扰,有的想骗他和狼群卖命,骗不到就威胁他。
被他收拾之后,就觉得他危险。
拉拢不了,就想除了他。
贝凌瑶回到驿馆,无一人发现她。
想到刚跟苍狼大帝交手,还是有些心悸的。
这人学东西特别快,属于无师自通那种,只要看一眼,就能把她的招式给学会了。
简直可怕。
要不是她开了挂,这会就被留在山林里了。
次日一早,依旧还是不见漠北王庭的人前来。
看吧,你想和亲,人家不当一回事。
“韦将军,怎么办?”
鸿胪寺官员一时都麻爪了,明明书信和亲的时候,漠北王庭是同意的,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派人来。
“这不是你们鸿胪寺的职责吗,本将军只负责护送。”
韦志勇臭着一张脸,做为将军自然是希望打仗,反对和亲的。
但皇帝和朝廷的决定韦志勇没办法,只能听长公主的意见,前来护送和亲公主平安到漠北。
“会不会是漠北出事了?”
韦志勇斜了一眼鸿胪寺官员,“你不会去打探吗。”
鸿胪寺官员这才离开,心里对韦志勇腹诽着韦志勇。
若不是这个韦将军没用,没有打败漠北军,他们炎阳国哪里需要和亲。
定远侯和镇北将军活着的那些年,漠南漠北这一带的草原部落,哪一次不是被狠狠收拾了。
这个韦将军还是定远侯一手培养的得力干将,定远侯和镇北将军在的时候,倒是跟着沾光,战功赫赫。
定远侯和镇北将军战亡,韦将军却占了功劳从四品将军晋升为正二品骠骑将军。
这十多年来,打了近十场仗,耗尽了无数草粮,却胜少败多,赢的也不过两三回,根本名不副实。
韦志勇可不知道鸿胪寺官员在心里对他的编排,此时他也很闹心。
“长宁公主如何?”
“禀将军,长宁公主一直在屋里,并未出来。”
韦志勇颔首,只要长宁公主安分不闹事,他就不管。
他对部下道:“你安排人潜入商队去打探漠北的情况。”
“是,将军”
韦志勇看着部下离开,心中一动,若是漠北真乱了,他可以趁漠北两败俱伤,再趁势灭了漠北。
“公主,你的抹额呢?”
“我丢了,你得新给我再拿一件。”
“那好可惜,抹额上的红翡翠可贵重了。”
喜鹊一脸可惜的从箱笼里重新拿出一条红翡翠抹额给贝凌瑶系上。
“公主,漠北到现在都没有派人来,若是出事了,公主就不用和亲了。”
喜鹊一脸的期待。
“你想的美,没有漠北,也有漠南,和其它五国呢。”
炎阳国皇帝那个老狗东西,明明年轻的时候也是在战场上打出来的名声,到了中年却怂了,只顾享乐,完全没有了年轻时的英勇斗志,一味的和亲送钱财,活该做亡国君。
若没有这个老狗东西的钱财,怎么能养肥养大了周边国家的野心。
东耀大陆除了漠南漠北一盘散沙之外,还有东陵、南耀、西岳、北燕、炎阳、拜月六大国。
现在炎阳国把和亲公主送上门,却受到漠北王庭的冷待,都没有派人来迎亲。
是漠北王庭不在意吗。
不是。
漠北王庭对和亲公主庞大的嫁妆垂涎三尺,只不过是端着架子拿捏罢了。
就吃定炎阳国不敢反悔,硬不起来。
说是嫁妆,但包括和亲公主也不过是炎阳国送给漠北王庭的贡品。
贝凌瑶神识投放百里,倒没再见到苍狼大帝了,他去哪了?
难道回漠北王庭了?
反正跑不了。
漠北的王子们不会放弃拉拢苍狼大帝这个强大的助力。
天下哪里没有狼群,狼的分布很广。
北极苔原、开阔的林地、草原、荒漠、干旱地区、丘陵、山地、森林以及冻土带等都有狼群。
狼能在草原上打地洞,善隐藏,就是军队对上了,也得吃大亏。
而且能驭狼的人,谁知道会不会驭别的兽。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贝凌瑶就看到一只老鼠冒出来,然后嗅了嗅就跑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老鼠了,神识都不想沾上,恨不得丢个火雷过去炸了。
这会贝凌瑶想问喜鹊有没有绣花针,想用绣花针一击毙命,连绣花针都不愿收回,不愿要了。
但见老鼠走了,她也不管了。
只要不在她待的地方,她不想理会这种生物。
贝凌瑶一开始没有放在心上,但没有想到这只老鼠跑去和另一只老鼠悉悉索索后,便待在她的屋子的小洞里就不走了。
然后时不时探个头,在空气里嗅了嗅,又缩洞里去。
如此反复。
贝凌瑶:……
这是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