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血淋淋的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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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庭院里忽然出现一个女人,女人长相妖娆,有双极好的丹凤眼。
药芍看着顾长容,眼底闪过一丝心疼,“长容,你这是何苦为难自己呢?”
“顾将军不在乎你,你又何必偏要呆在这破烂的偏院”
顾长容呆愣愣的看着水面上的人,精神有些混乱。
药芍见他这副样子,走过去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听说你今天去书院了,回来还惩罚了初一一顿”
顾长容死寂的眼里有了些情绪,他狠狠打开药芍碰他的手,一双月眸冷漠至极,“别碰我!恶心死了!!”
药药看着顾长容,往后退了几步,“顾长容,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你怎么如此……”
顾长容眼眸一片漆黑,他阴冷的说:“我宁愿去死”也好过那挖心椎骨般的痛。
药芍看着他死气沉沉的眼眸,眼里忧伤,“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理解我呢?”
“我和别人不一样,我不介意你残疾啊”
顾长容玉面扭曲了一下,他的头发刹那间变得雪白。
药芍一惊,“长容,你别生气,我走,我走还不行”
顾长安狠毒的看着她,薄唇吐出一个字,阴森冷漠,“滚!”
药芍气的只好离开。
待她离开后,院里原本要骚动的东西镇静了下来。
顾长容又变回来那个僵硬的状态,雪白的发丝也慢慢退回黑色。
虚汗从冷白的额头滑落,顾长容喘着气,长睫落下,他闭上了眼。
这边——
颜栀踏进画颜宛时已正值黄昏,她懒懒的靠着大门,到处乱看。
发现雪听颜不在时松了口气,当下也不散漫了,赶紧走进屋内,把裴燃给的药全藏起来。
看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颜栀苦恼,“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
雪听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把颜栀吓了一跳。
颜栀慢慢的转身,果然,雪听颜眼神晦暗的看着自己。
他不紧不慢,一字一句道:“殿下,您是想瞒着听颜吗?”
颜栀干笑,“我只是不想让你不高兴”
雪听颜靠近颜栀,声音如冰,“伸出手”
颜栀看着他眼尾泛红,摊开右手,“其实没什么,也不疼,就是看着严重”
确实如颜栀所说,除了有些微肿和青紫之外也就看着吓人。
雪听颜淡淡的看着颜栀,“左手!”
颜栀左手指动了动,长睫下垂,含糊道:“一样的,没什么好看的,都抹过药了”
雪听颜绷着脸,把颜栀按在床榻上坐下,然后蹲下身,抬头看着颜栀,“您乖些”
“好,我听你的”
颜栀无奈松开左手,也就点小伤,怎么一个一个的都是这样。
比起右手,左手心上的刮伤就显得猥琐了,贯穿整个掌心,边缘溢出丝丝干涸的血珠。
“滴答”
雪听颜捧着颜栀的手,清冷的长睫带着眼泪落下,他将额头放在了颜栀的膝盖上。
“您就不痛吗?”
疼吗?
肯定疼的,她的痛觉比一般人都敏感,一点小伤也会比平常人痛上几倍,但没事,她并不怕痛。
颜栀从眸底溢出笑来,俯下身把雪听颜搂住,她笑着,“我有什么好痛的,再如何,也比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要好的多”
雪听颜闭了闭眼,“那……不一样”
颜栀好好哄他,眉眼弯弯,“有什么不一样,我们阿听也是会痛的好吧”
“好了好了,不哭了哦”
雪听颜却只是闭着眼,泪珠从睫毛边缘一滴一滴落下。
颜栀看不得雪听颜这样,直接把人拉起来,对上他那张瑰丽的脸,眉眼上挑,“我都如此哄你了,怎么还哭?”
雪听颜轻睁开眼,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您可以再哄哄我”
颜栀把人抵在床榻上,美冶的脸蛋此时满满的恶意,她笑的惑人心弦。
“得寸进尺”
话落,颜栀霸道的吻住雪听颜淡粉的唇瓣。
雪听颜顺从的张开唇瓣,湿热的物体进入口腔交缠低舔,唇角溢出了许许银丝。
他身体微微颤抖,晶莹剔透的耳垂红了一片,清冷的桃花眼泛起了潮红,捂着眼,泪珠颤抖的落下。
“颜颜……慢点”
颜栀喘着气,用手指拂过雪听颜的眼角,轻笑,“怎么不喊殿下了?嗯?”
“也就我宠你,傻子”
……
深夜,画颜宛
屋内一片安静,床榻上,颜栀与雪听颜毫无间隙的相拥而眠。
雪听颜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张了张口,喉咙微疼。
他凑过去不紧不慢的舔吻她的红唇,然后,熟练的点了颜栀的睡穴。
雪听颜起身,被子从身体滑落,一片香艳。
被很好的爱抚后,雪听颜情绪很冷静,他光脚踩在玉板上,动作僵了僵,某处有些难耐。
他喘着气,扯了件红色锦衣套上,看着正在熟睡的少女,俯身咬了咬她的脸颊。
“不会弄脏的,听颜会早点回来”
雪听颜一如既往的说道:“我爱您”
待雪听颜走出房门,屋子重新陷入一片寂静。
床上的少女幽幽睁开眼,颜栀撑起头,她就疑惑为何老是睡的极沉,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颜栀露出的皮肤雪白细腻,却是红斑点点,一看就是某人咬出来的。
摆烂似的躺在床上,颜栀慵懒散漫的想着,还是再嚣张跋扈点好了,要在带点伤她可受不住了。
颜栀看着屋顶若有所思,随后打了个哈欠,“还是乖乖装睡吧,等阿听回来”
凌知县府上——
凌晨雅在床上睡的痛苦难耐,想到她在天堂的民声尽毁,回来还被阿母狠狠训斥一顿,就恨的牙痒痒。
“帝颜栀!本小姐饶不了你!!”
凌晨雅艰难的起身,她被帝颜栀打的全身发痛,好不容易下床,却忽然响起了几声猫叫。
“是谁养的猫!不知道本小姐最讨厌猫了吗?!”
“真是晦气!”
凌晨雅咬牙走到门边,“如意!如意!你在搞什么!!”
“我要起夜!快给我拿宫房来!!”
一片死寂,只有一声声不间断的猫叫声。
可凌府这么大,怎么可能一个下人都没有听见。
凌晨雅背后发毛,她哆哆嗦嗦的想要点烛灯,因为手抖好几次失败,“该死的!给我点起来”
好不容易点起来,一只血淋淋的断臂放在烛灯旁。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