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夫君,不想尝尝那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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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尖研磨而过,留下绵延的痒意,温染颜窝在他的怀中笑得花枝乱颤,仅仅只是溢出的笑声,也足以勾魂。
凤栖梧看着她这副样子,喉口不觉滚了滚,他情不自禁地滑入她的抹胸内,粗粝的手指就这般毫无阻碍地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
肌肤瓷滑如玉,如丝绸绕于手间,甚得他心。
“可不管如何,你也算帮了我。”
凤栖梧缓缓贴近,改为在她耳畔低语,刹那,温热匍匐,缱绻旖旎。
温染颜感受到了他掌中的火热,就只是肌肤相贴碰触,却好似能将她彻底灼烧,她柔软的小手游移,缓缓地缠上了他的脖颈。
她身子微仰,柔软无骨地贴在凤栖梧胸前,吐气如兰道:“既是帮了你,那我可有什么奖励吗?”
这般明晃晃的勾引,让凤栖梧眸里欲色更浓,他微薄的唇瓣勾起,眉峰间漾着几分风雨欲来的侵略和掠夺,一贯慵懒戏谑的嗓音里漫着说不尽的危险。
“想要什么奖励?”
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本就媚色撩人,如今不做掩饰坦然相对,更让他难以自持。
温染颜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凤栖梧,杏眸微烁,也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半晌后,她媚然入骨,缠着些许撒娇意味的嗓音,在暖色的房间里漾开:“刚才在跟刺客纠缠的时候,我的手指都弄破了,你亲手给我上药吧,上次我被蛇咬了你都没有给我上药。”
话落,她睫羽轻动,下一秒,就理直气壮地将自己受伤的手指露出。
凤栖梧垂眸一看,不禁嗤笑出声。
不过就是个浅浅的, 可以忽略不计的伤口,如果再晚些露出来,估计都要结痂愈合了。
分明就是在变着法子引诱他。
可他心中愉悦至极,似乎就吃这一套。
凤栖梧不轻不重地捻弄着她腰窝的软肉,听着她溢出的阵阵娇吟,只觉心情极佳,愉悦万分。
原来这处,她也如此敏感。
让她上次这般挑逗于他。
凤栖梧掀开薄唇,眸中凝着几分报复后的恶劣愉悦:“夫人,杀人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过一个小小伤口,就那么娇气了?”
温染颜直勾勾盯着他:“那你上还是不上?”
凤栖梧眯眼,故意笑说:“没有伤药。”
许是知道他的劣性,温染颜早有准备:“我这儿有。”
她说着就从袖中掏出一个装着金疮药的白玉瓷瓶,正是那次被蛇咬后凤栖梧丢给她的那个,她好好保存至今,终是派上用场了。
凤栖梧看着那个白玉瓷瓶,侧过眸,又对上了她那双柔媚狡黠的杏眼,还真是什么都准备好了,手指上的小小伤口,不会也是她故意弄出来的吧?
凤栖梧心思百转,却还是撩笑着拿过瓷瓶给她上药,尽管指上沁出的血迹已经干涸,他还是上得很细致,上下捻弄,宛若在把玩一枚玉石。
“再吹一吹。”温染颜看着他浓密的睫羽,昳丽的侧颜,杏眸灼灼。
凤栖梧没有给她吹,反倒是沉着暗欲的眸,低哑幽然地问:“我还有一事不明,那枚令牌你究竟藏在了哪里?”
那次他近乎在她身上摸了个遍,可还是没有寻到令牌,就像蒸发了似的。
闻言,温染颜止不住地又笑出声来,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凤栖梧好几眼,才轻抵在他耳畔一字一顿,缠尽人心魂,道:“我都跟你说了,那令牌藏在我小衣里了啊,你若是那时解开我的小衣就能看到了,可是你没有,就这样生生错过了。”
话落,她伏在他肩头,瑰丽的小唇轻擦过他的脖颈,欲色撩撩,如妖冶入魂的艳鬼。
凤栖梧听后,只觉心腹越发火热,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宣泄而出,如火灼烧,让他再难平静下来。
竟然真的在小衣内……
果然是个妖物。
仅仅只是几句话,就让他心猿意马,难以自禁。
温染颜抚上他的喉口,殷红小唇也跟着落到了他的唇边,旋即,娇媚露骨之言倾吐而出:“好哥哥,纠缠了半晌,你就不想尝尝那滋味吗?”
话落,她不再有任何举动,而是静静看着他,杏眸婉转,蛊惑之欲浓浓漾开。
风吹过窗柩,房间里却静得出奇,两人气息交融,身影纠缠,暧昧旖旎叫人难以忽视。
凤栖梧的理智早在她拂过喉口时消散的一干二净,如今他双眸猩红,浮浮暗暗的眸里满是侵略之欲。
他一把将她抱起,将她压在软塌之上,大手紧扣着她的细腰,吻也如潮湿汹涌而来,那番狠绝了的模样就像挣脱锁链的凶兽,要将其刻入骨髓,吞噬殆尽。
“叫出来。”
他的手探入她的小衣内……
散落一地的红衣交融在一起,仿若彼此难分。
“好夫君,好哥哥~”
温染颜缠着他的腰腹,眼尾蔓开阵阵红意,如灼人芍药,艳色逼人。
闻言,凤栖梧如染了毒药,越发凶烈。
一室旖旎,浮浮沉沉。
红鸾帐里,热浪翻涌,靡丽娇吟之声起起伏伏……
——
凤烛月建造聚贤楼,私下会见、招募寒门子弟之事顷刻在京中传遍,其昭昭野心也传入了皇宫里赫连枭耳中。
赫连枭震怒,连夜传召凤烛月进宫觐见,他传召得突然,根本不管凤烛月此刻还卧在床上,还虚弱得不能吹风受寒。
就这样,凤烛月被担架连夜抬进了宫门,抬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寂静无声,赫连枭坐于上首,凤烛月则面色惨白的躺在担架上,他起身想要行礼,双腿却实在使不出任何力气。
他轻咳了一声,虚弱道:“还请陛下赎罪,臣近日身子不好,实在无法下来给陛下行礼了。”
赫连枭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未见人前还以为他是装的,如今见着了人,才知他的确病得挺重,连地都是下不得了,可他竟还有心思建造聚贤楼,来觊觎这个皇位。
“爱卿身子虚,这些虚礼就免了。”赫连枭垂首,面上一派宽容和煦:“今夜朕突然传召,便是想问问爱卿,可有听到近日京里的些许传闻?”
他的声音重重落在凤烛月身上,风雨之味呼之欲出。
凤烛月心咯噔了一下,眼中也烁着茫然:“臣身子不好,一直在专心休养,实在不知京里有何传闻传出,还请陛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