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为什么执着于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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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课结束。
火炙炎特地将青禾和亦渊留了下来。
“玉牌给我,我帮你们重新调整一下。”
亦渊一把捂住自己的玉牌,“要调整什么?不需要调整?”
青禾用手推了推亦渊,亦渊撇了撇嘴,“那就微调一下吧。”
“只能微调,劳烦前辈把五千万灵石走关系去掉,只留下男宠圆亦就行了。”
亦渊特地强调了“男宠”二字。
有五千万灵石在玉牌上确实不是很合适,别人脑海里都被五千万充满了,都注意不到了自己的男宠身份了。
五千万灵石实在是有些招摇了。
男宠就没必要去掉了,男宠好啊。
男宠这个身份多掩人耳目啊,老头子怎么也想不到高傲的凤凰会去当男宠,低调蛰伏,一击即中。
另外自己也能和青禾绑定在一起,简直是完美的身份。
秦不傲是知道自己的底细的,亦渊也不怕他拆穿,因为他根本就过不来。
梁牧修可不是吃素的,秦不傲就在中界好好地待着吧。
他会感谢我的。
火炙炎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亦渊和青禾,这两人可真是哪哪儿奇葩的很。
“行,男宠的身份给你留着。”
青禾打着商量的语气问道:“前辈,别人要是问你五千万灵石的事情,你可不可以说是假的。”
“财不外露,我总觉得自己的处境变得危险了。”
火炙炎可能是看到了亦渊的符箓才华,脾气都变好了很多。
“知道了,知道了。”
“那张符箓到底是哪里不对,你小子快点给我研究出来。”
亦渊暗道这还摊上事了吗?
“知道了,前辈。”
中界大陆。
梁牧倾摸索了好几天,小心的打探,才终于找到了秦不傲被关押的地方。
秦不傲此时一身狼狈,哪有刚到澜中城的意气风发。
“秦不傲。”
秦不傲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的抬头,就见梁牧倾站在囚阵外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梁牧倾,你怎么摸过来了。”
梁牧倾试探着破阵,却无济于事,“我找了许久才找过来的,我破不开这阵法。”
秦不傲摇了摇头,有些颓丧地道:“破不掉的,九级阵法。”
他被梁牧修关在这里已经几个月了。
梁牧修那家伙可真是黑的很,一开始就想抢自己的传送令牌和仙器。
好在关键时刻司天阴盘的力量再次被激活了,护住了他。
司天阴盘建立的屏障阻止了梁牧修的近身,可是自己也不能踏出这里一步了。
梁牧修那家伙更是阴险的很,直接布置了一个九级阵法困住了自己。
“梁牧修那个家伙果然和青禾一样的阴险。”
“做的事情都是强盗行为!”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梁牧倾试了好几次,别说破阵了,阵法都没有搭理自己,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你交出令牌吧,让梁牧修放了你,只要到了藏云大陆,你父亲自然会救你的。”
秦不傲摇头,“不行,我必须抓着令牌,谁知道他会不会出尔反尔趁机杀了我。”
“传送令牌是现在唯一能保住我东西,我必须护住。”
秦不傲不敢赌,问题是他总觉得司天阴盘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弱,他真的怕哪天司天阴盘真的坚持不住了。
可九级囚笼阵,又岂是那么好破?
“梁牧倾,你家还有没有能破九级阵法的宝物。”
梁牧倾沉默了一会儿,陷入了思考之中,“有,但是在梁牧修手上,我很难拿到。”
秦不傲顿时激动了起来,“你一定要给我想办法,要是能破阵的话,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梁牧倾陷入了挣扎之中,梁牧修在家族中是有宝库的,之前那个宝库对自己也是完全不设防的。
现在却是不知道什么情况了,如果自己被逮到的话,他会不会杀了自己。
可是她真的不想在这片大陆生活了,从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
中界大陆所有的人都认识自己,她每天都感觉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
她想逃离这里,换一片大陆,以她的阵法天赋,想必过得也不会太差。
“好,我,我试试看。”
“你一定要带我走!”
秦不傲连忙保证,“只要你救我出去,我保证我一定带你走!”
梁牧倾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朝着外面走去。
藏云书府。
五千万男宠的事情彻底在书府传扬开了,成为了众弟子逢人就聊的话题。
圣宫的女修凑在一起聊得有声有色的,“这事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假的那么厉害呢?”
“不知道,反正那个玉牌是那么叫的。”
“有五千万灵石做什么不好,找个男宠?想不明白。”
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什么五千万灵石,什么男宠?”
圣宫的弟子吓得心一惊, 转头就看到擎从蓝板着脸,站在她们身后,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圣宫弟子恭身礼,声音都吓得有些发颤,“长老。”
擎从蓝神色冷凝地看着行礼的弟子,“将你们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站在最前面女弟子颤颤巍巍地道:“就是书府里面有谣言说禾轻儿找了一个男宠。”
擎从蓝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说什么?禾轻儿男宠?”
“还有呢?”
女弟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还有人说禾轻儿花了五千万灵石为那位男宠走关系,要得了一块藏云玉牌。”
擎从蓝将手中的积分牌气得砸碎了,“呵!”
四散的碎玉砸到了圣宫女弟子的身上,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擎从蓝冷笑出声,“好的很,真是出息了。”
青禾和亦渊两人从书堂回来,正好看到圣宫弟子跪了一片。
擎从蓝回过头来,目光死死地盯着青禾,青禾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亦渊立马意识到了不妙,满身戒备地挡在了青禾的前面。
“你要做什么?”
青禾怕亦渊冲动,将他稍稍推开了一些。
“怎么和长老说话的?这里是书府,长老能做什么?”
擎从蓝看着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镇定的青禾,眼睛眯了眯,明明就是一个很好的苗子,是她在这届入门弟子中最看中的一个。
为什么?
为什么又是一个执着于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