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裤子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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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闻时是外国籍,宋即墨就老是爱调侃他是小洋人,以前海选的时候还有人叫他小洋鬼子……
他们打闹着回到了会场里,音响师在调试音响。
昨晚睡得晚又起得早,应黎觉得有点困了,靠在椅子上准备眯一会儿。
他刚准备闭上眼,舞台的灯光就被人挡住了。
应黎坐直身体:“需要什么吗?”
祁邪站在他面前,背着光,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脸色。
下一秒,一件外套砸进了应黎怀里。
祁邪说:“衣服,拿着。”
“好。”应黎抱起衣服往怀里拢了拢。
祁邪还站在他面前不动。
应黎抬头看他:“还有事吗?”
良久,祁邪才挤出一句没事,然后转身走了。
耳边的音乐声渐渐被屏蔽,应黎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一觉应黎睡得并不舒服,椅子硬,咯得他脖子疼,手脚也伸展不开,只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该准备午饭了。
他找到张少陵:“张先生。”
“小应啊,你跟他们一样,叫我老张就可以了。”张少陵刚才在跟场务商量事情,“什么事儿?”
应黎:“哦,我想问一下他们中午回家吗,午饭怎么解决?”
张少陵说:“中午不回去,午饭你跟王助理商量一下,找个店订餐送过来就行。”
王助理是张少陵的助理,才二十七八,身胖脸圆,留着一撮小胡子,像演话剧的。
应黎跟他沟通了一下,选了一家东北馆子,店主把菜单发到了他微信上。
很快应黎就把要点的菜列了出来,然后又备注了一大堆细节:【少油少盐,别放辣椒,不要青椒、茄子、胡萝卜……花生也不要,一点都不能要。】
边桥对花生过敏,沾都不能沾。
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王助理朝他投去赞许的目光:“你记性挺好啊,每个人的习惯都记得很清楚。”
应黎谦虚地说:“还行。”
“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啊。”王助理狐疑,“成年了吗?”
“成年了,20。”
“嘶,还在上学吧,怎么来给他们当保姆了?”
应黎又只好解释了一遍。
王助理悄悄跟他说:“他们挺难伺候的吧。”特别是祁邪,脾气又臭又硬,犟的跟头牛一样。
“也没有,感觉跟照顾弟弟妹妹差不多。”应黎的爸妈都是普通工人,小时候为了挣钱出去打工,他和妹妹都是留守儿童,他又比应桃大,自然就承担起了照顾妹妹的责任。
应黎跟工作人员一起吃的午饭,工作餐,两荤一素。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才收工。
车子开出停车场,广场上还有很多粉丝。
“她们不会在外面站了一天吧。”有几个人应黎有点眼熟,应该在上午见过。
下午太阳大,晒得人头晕眼花,但这些粉丝都没打算走,顶着大太阳等了整整一天,就为了见偶像一面,可能连话也说不上一句,甚至偶像连她们是谁都不记得。
沈尧也累了,靠在椅子上,听见应黎讲话回答说:“正常,要是我们不回去,她们估计也会打算在这儿过夜。”
应黎抽了一口凉气,追星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晚饭吃得很简单,应黎照着食谱给他们做的减脂餐,累了一天,桌上一点油荤都不见,应黎莫名觉得他们有点可怜,明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为了保持身材,糖油一类发胖的食物碰都不能碰。
当明星的想法在应黎心里又被pass掉了一遍,因为他拒绝不了美食诱惑。
沈尧来厨房拿水,看见应黎在洗碗,腰上系着围裙,细细一根线,绕着他的腰,衬得那把腰愈发细了,臀也翘,像个小媳妇一样。
小媳妇?
沈尧突然被自己这个想法下了一跳,紧了一下手,手里的矿泉水瓶发出刺耳的声音。
应黎回头看他:“来拿水喝?”
沈尧点了一下头,绕到他身后:“在洗碗?”
应黎:“嗯,快洗好了。”
“又去健身了?”应黎看他汗流浃背的,T恤都湿透了,“需要给你放洗澡水吗?”
从刚才开始沈尧的脑子就晕乎乎的,听见他说话,鬼使神差就点了点头。
应黎擦了擦手上的水,上了二楼。
沈尧在厨房站了一会儿,然后仰头猛灌了两口水,矿泉水瓶被他捏扁了扔进垃圾桶里,担心应黎又像早上一样把自己给淋湿了,他后脚就跟了进去。
浴室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着,应黎站在旁边,没有像早上那样被淋得狼狈不堪,沈尧心里反而有点空落落的。
看见他来了,应黎说:“你试一下水温合适吗?”
“嗯。”沈尧伸手试了一下,温热的,“很舒服。”
他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淋浴器:“你会用了?”
应黎说:“我百度了一下。”搜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淋浴器,然后记下来了。
沈尧笑得露出了两排大白牙。
“那我就先出去了。”他又看见浴室角落的衣篓里有两件衣服,问,“这些是脏衣服吗?”
“对。”
“那我拿去洗了吧。”
“等一下,我身上这件也得洗,我脱给你。”
沈尧抬手,肩部肌肉被牵动着鼓了起来,他揪着衣领就把体恤脱下来,裸着上身。
他的肌肉块头很大,有六块腹肌,连最不好练的胸肌他都练得很饱满,看起来硬邦邦的。
蜜色的皮肤,健康又有活力。
应黎眼睛都看直了,半晌才说:“你身材真好。”也难怪那些粉丝天天喊着要扒他的衣服。
他表情认真,语气很真诚,是那种发自内心的赞美。
不知为什么,沈尧觉得应黎这样的眼神特别撩人,他受了鼓舞一样挺了一下腰,胸肌也更鼓了。
“我能摸一下吗?”男人对身材好的同性都会有一种欣赏和崇拜,看见了就想上手捏捏摸摸,应黎也不例外。
沈尧大方地说:“你摸。”
应黎捏了下手指,想了想,搭上他的手臂。
他的臂围很大,应黎一只手都捏不住,他一边摸一边感叹:“好厉害啊,你这练了多久啊。”
应黎的肤色白,跟沈尧的皮肤一对比,鲜明又扎眼,沈尧觉得这只手轻的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拂过他的身体,一会儿在肩上,一会儿又跑到了胸上,又酥又痒的,他简直快要受不了了。
“三年多……”
话音未落,他发现应黎又盯着他下半身看。
他呼吸都紧了一下:“怎、怎么了?”
应黎指了指说:“裤子不脱吗?”
沈尧:“啊?”他心脏开始乱跳,脸都烧起来了,下面也要摸?
应黎眼底漫开笑意:“不洗裤子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是他想太多了,他暗自庆幸自己皮肤黑,不然这会儿脸红肯定要被笑话了。
“不用,我自己洗。”他动了动喉结,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那行,这些衣服我就拿去洗了。”
应黎把脏衣篓里的衣服拿了出去,顺便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衣服要洗。
沈尧隔壁住的是祁邪,他敲了敲门,门没锁。
衣篓里确实有几件衣服,他都拿了出来,准备都洗了。
“你在干什么?”祁邪站在浴室门口,大约也是才健完身下来,头发汗湿,肩上搭了一条毛巾,居高临下,垂眼看着他。
应黎:“你回来了啊,我来看看有没有脏衣服拿去洗。”
祁邪看了眼他手里拿的灰色平角裤。
“内裤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