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与之对应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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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笔记被突然抽烟走之后许忻错愕了一瞬。
“长明的茶，可是好茶啊。”罗西斯平淡的表情也是让他有些无奈。
没多想什么，许忻拿了一盏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嗯...确实很香啊。”
试着抿了一口，入口有些苦涩，但浓厚的茶香很快便立刻包裹了他的味蕾。
“不像炒制的...是一种独特的香味。”再次品味之后，许忻确定了这壶茶的整体味觉走向。
“已传送至，长明客栈——观穹台。”
“这是？”恍惚结束之后，许忻被传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罗西斯拍了拍他的肩，平淡的说道，“虽然有些违和，不过四周的星辰，还是很漂亮的，对吧？”
“长明？都把我传送出来了，还躲着干嘛呢？”说话间，罗西斯带着许忻走到了最边上，平静的直视着前方。
“......”
下一瞬，一只巨型身影就自客栈最下方盘踞而上，巨大的龙脸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突如其来的惊吓和气流，也差点让许忻栽倒。
不过好在，对方只是用龙形态喘息了两声之后就变换了自己的身形。
“你进店门的一瞬间，我就已经得知消息了，罗西斯。”长明平静开口，所穿的装束与许忻在书上所见别无二致，不过，此刻倒是回归了一开始的实形，并非虚影。
“废话...这整个客栈都是用随影红杉打造的，注能不能得知消息的话，赶紧拿去卖了吧。”罗西斯拍拍手，显得很无所谓，接着便将许忻，拉至身前。
“我可就不废话了，开门见山，我旁边这个小家伙有些看不透，所以我来借你的观穹台给他梳理梳理情绪。”
罗西斯话说完之后，长明的目光打量向了许忻，接着同样平淡开口，“观穹台自然是小事，天星我也可以直接帮你连接。”
“但是，这小家伙连使用星界游荡者的资格都没有，若在其中迷失方向，失去灵魂，我可不要成为罪魁祸首了吗？”他双手抱胸，依旧对着许忻不断审视。
鎏金色的眼睛中不断流动着荧光，如此深邃。
许忻也被看的有些隐隐发怵。
“这你就不用在意了？什么时候我做过把我小于七成的事情？就算他只有七成，我不也能给他掰成十？”罗西斯继续摆摆手，一脸的不在意。
长明见状也不再说什么。
一卷长画自他的背后飞出，紧接着展开立于星辰之前，与之相互融合，其上所画的星轨，也在选定位置之后，相应亮起。
“观天命，知前尘，以星穹为媒，以山河为界，展！”
画卷不断舞动。
瞬息之后再度展开，将周围的星穹全部笼罩，下一刻，许忻只再觉一阵恍惚，便进入了一处由水墨勾勒而成的梦境之内。
“这是长明的水墨幻境，以星穹之力相互堆叠，你在这里不断行走，可以看到未来的种种踪迹，不过，它不太准确...亦或者说，变化万千，每分每秒，每时每刻，它都会随着你内心的悸动，思考的选择，做出不断地改变。”
罗西斯的声音从他身旁传出，而映入他眼中的，只是一根毛笔。
“慢慢走，慢慢看，想你所想就行了。”毛笔再次发出罗西斯的声音，同时环绕着许忻。
“.....”
“我知道了。”
静静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景象，又看了看身旁的罗西斯，许忻长呼出一口气，朝着前方不断行走。
这里本就是一条水墨而成的通路，仅此一条，四周说是屏障，更像是水墨的放映机。
“这是希娜米丝吗？”持珠的鲛人虚影由水墨勾勒的最佳明显，也是凝时时间最长的虚影。
再往前走。
“如此巨大的，是海怪吗...”下一个没有一闪而过的画面中，巨型的大口协着水流在海中冒出。
“这些较为凝实的画面，在未来，大概率是会发生的，他们作为重点丝线，更改频率不会入你的所思所想而快速变换，你可能是参与者，也可能是见证者。”
罗西斯为他再次做出了解释。
“是这样吗？在未来，海中的封印依旧会被破开，不管做什么都会？”
“总感觉，前路又灰暗了一些啊，呵呵。”许忻苦笑了两声，想起了和几位会长的对话。
“并非不可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上课又没好好听讲？老师我啊，可是会伤心的。”
“是？基层定律吗？平衡的1比1，亦或者说是2比1中的无限生机？”
“没错。”毛笔笔尖轻点，罗西斯的声音再次传出。
“正是如此..”
“重要节点，并非完全不可改变的，你可能会在他发生之前，将他中和到一定的区间，也可能会在他发生之后，获得改变这件事情的可能。”
“....”
许忻缓缓点了点头，接着继续前进。
每走一步，心中就会有些许不安。
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
“呼...”
罗西斯没有再说话，只是任由许忻四处观察，自己所想。
只要许忻不问，他就不再开口。
“这么一看，攻城战可是太多了啊...我为什么会经历这么多的攻城战呢？”
“我可不想再被困在循环梦境里一个月，什么都忘记的滋味，也太难受了。”
“这是码顿吧？他带着我和希娜米丝，会去哪里？”
“...这么一看，闪过了好多的神像。”
越往里走，许忻的心中的悸动便也更加的明显。
直至，他走到了....
“这..这个.”
看着眼前的景象，许忻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他抬眼已获得看向旁边毛笔形态的罗西斯，试图寻找一个答案。
“嗯，跟你想的一样。”罗西斯的声音及其平淡，许忻从中听不出丝毫的情感。
“怎么...会？”
“你要学会接受，学生。”
“记住，我和你说的基层逻辑，当你想要把一件事件完全做成你所希望的那样时，你最先考虑的，不是这件事情的结果，而是与之对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