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规则怪谈(六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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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大家的坟都在。”
叶祥把墓地逛了一圈,终算是把所有人的坟找齐了,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汗,一回头发现天已经全黑了。
“靠,怎么办?”
顾云凯耸耸肩,季秋阳则是笑了起来。
“废话,天黑了,不就是我的show time 了。”
叶祥:“我是问,我们俩怎么办?”
“谁知道呢,要不,去坟里躺一会?”
叶祥和顾云凯一起翻了翻白眼:“6。”
“好啦,走吧,我试了一下,有雾我就算隐身了也是什么也看不见,服了。”
“得,这下彻底迷路了。”叶祥摊摊手,话音刚落,一束火光冲上天空,在高空后绽放开来。
“妈的,谁家办酒席啊?还放烟花。”顾云凯撇了撇嘴,季秋阳突然拍了他一下。
“这荒山野岭的谁给你办酒席啊?”
“哦,也是,那难道是宇哥!我靠,我们回不去他放烟花是吧,不会还在和然哥你侬我侬吧?”
叶祥翻了翻白眼,把季秋阳拉到一边,“来来来,我们走,让这个傻子在这里喂野兽。”
顾云凯眨了眨眼,恍然大悟:“哦,宇哥在给我们指明方向!”
季秋阳:“走走走,他总算有点用了。”
…………
在一束束烟花的指引下,三人终于找到了返回的路。
“可以啊,季天宇,难得有脑子。”
季天宇眨了眨眼:“你们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没了呢。”
叶祥:“啊?不是,你们放烟花不是为了给我们指路。”
楼书然笑着摇了摇头:“想多了,我们就是单纯无聊放烟花玩罢了。”
顾云凯:“怕不是在庆祝我们回不去了吧!你们看看,我就说……”
叶祥:“你闭嘴。”
季秋阳:“6。现在怎么说?”
季天宇指了指火堆边的俩人,收敛了笑容,语气严肃起来:“那对夫妻没了。”
“啊?不是,他们不是四个人一起,怎么还……”
楼书然招招手,让大家坐下来,而后把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
“天哪,毒药,太离谱了。”季秋阳摇摇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把毒药下在田里,一头栽进去直接就把毒药吞了。
还有那个秘密基地,山洞估计一开始被什么东西封住了,在里面有氰化物气体,然后那个憨憨进去以后也不觉得味道不对,在里面嘎嘎吸。
“其实,硬要说的话,还是和童谣有联系的。”季天宇看着跳动的火焰,淡淡开口道。
“啊?童谣,是白天那个?”叶祥想起来了那个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的童谣。
“是的,然哥。”
季天宇戳了戳楼书然,让他拿出了布娃娃,重新装上电池。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时间到了。
摇啊摇,摇到奈何桥,
外婆夸我好宝宝,给我唱童谣。
一个小朋友爱爬树,
两个小朋友爱抓泥鳅,
三个小朋友在河边玩,
嘘,你看到他把他推下去了是吗?别说话哦。
一个小朋友在跳绳,
一个小朋友在掏鸟蛋,
一个小朋友在吹笛子,
还有一个在寻找你,
嘘,别被他发现了,
快躲起来啊!
啊,你被发现了吗?”
季秋阳皱了皱眉:“不是,你们怎么还把这个东西带着啊?还再放一遍,不吓人吗?”
季天宇:“这可是重要线索好不好。好了,我们来理一理思路。这样吧,从第一句开始。一个小朋友爱爬树。”
楼书然:“我们猜这可能是朱成,他死之后被吊到房梁上,说起来,房梁也是木制的。然后就是他俩,小时候爱在田里抓泥鳅,于是……”
“一个是因为小时候抓泥鳅,发现了秘密基地,然后在里面被毒死,另外一个,就是一头栽在田里,吸入了毒药。”
路悠悠双目无神地望着火堆,突然开口道:“我们小时候,不是有一种药,丢在水里,鱼和泥鳅,就会被毒得动不了,然后大人就会带着我们去捡。”
谢思轩点点头:“是的,不过,不一定是同一种毒药吧。”
叶祥挥挥手:“不管他是不是了,童谣后面的内容,继续分析吧,三个人在河边玩,一个人把另外一个推了下去,这……”
“是我们。”谢思轩抬起头望向季天宇和楼书然说道。
“啊?”俩人都是愣了一下,谢思轩则是苦笑着摇摇头继续说:“你们应该都忘了,小时候我们仨一起玩,我和宇哥开玩笑,然哥把我推到河里,当时,郝老师路过,把我拉了上来,还训了你们俩一顿。”
季秋阳瞥了一眼楼书然,确实他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不管是在剧情里还是在剧情外。
“咳咳,那,我们会怎么死?”
楼书然干咳两声,有点尴尬,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事。
“这个先跳过,继续吧。剩下就是你们四个了。”季天宇目光投向季秋阳他们。
路悠悠:“这么说来,凯哥喜欢吹笛子,祥哥喜欢掏鸟蛋,都能对上。但是,我们俩都不喜欢跳绳啊。”
季秋阳眨眨眼,低头思索道。
他们没有关于这个身份小时候的记忆,但是路悠悠和谢思轩有。
路悠悠认为她自己不喜欢跳绳,这是合理的,但是路悠悠怎么能确定他不跳绳。说不定只是没有看到罢了。
“跳绳,对应的应该是我。”
季秋阳抬起头,“所以,最后那个在玩捉迷藏的,应该就是你。在郝老师死于非命的那一天,应该发生了不少事情了吧。”
谢思轩低着头,保持着沉默。
季天宇把目光投向了他,问道:“你说过一句话,如果是我的话,可以把大家都叫过来,对吧?所以是为什么?”
“你和大家关系比较好,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被郝老师训了一顿,就带着大家对她展开了报复,不是吗?”
季天宇眨了眨眼,有点不明所以,季秋阳警惕地眯起了眼睛,突然有了一个脑洞。
“都展开说说呗,都这个时候了。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了吧,那一天都做了什么。”
谢思轩:“旁观者也许记得更清楚,我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