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好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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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锦萱张开口，没想到凌玄钰居然还喂到嘴里来！
两个人坐得近，在华锦莹的角度看来就更加暧昧。
都是皇上亲自赐婚，已经成婚的小夫妻，怕什么？
就在宴会已经快要到尾声，一片祥和时，太后宫里的太监过来传信，在皇上耳边小声说话。
“今日宴会就到这里，诸位夫人可以先行离开。”
张德福虽然没有听到太后宫里的小太监说了什么，但是皇上的脸色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一定是出事了。
皇后对于张德福的喧宾夺主有些不满，什么时候她这个皇后办的宴会也轮到张德福这个太监来宣布结束了？
“朕有点事，先走了，皇弟跟朕来。”
“皇兄，臣弟想带着王妃。”
皇上瞥过一眼华锦萱，点点头，说道：“好。”
三人离开，皇后本也想追着去，但这宴会结束，还有些事她要叮嘱一下，毕竟也是在自己的宫里。
崔贵妃等人也是很识趣地先行离开，这万一要是牵扯进来，恐怕还会遭殃。
寿安宫。
皇上看着站在一边的秦太医，眉头紧蹙。
“秦泷，太后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昏迷不醒？”
秦泷，是太医院院判的名字，秦泷也是太医院医术最为高明之人，这种时候自然是他来为太后诊治。
秦泷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如何解释，怎么说清楚才好？
华锦萱本想开口，凌玄钰先她一步说道：“太医直说便是，这殿里没有外人，母后是怎么了？”
“可是中毒？”
凌玄钰说出了皇上最不相信的可能，若真的是中毒，那就表明皇宫有人居心叵测。
太后平时的饮食都有太监先试毒，应该是不可能。
秦泷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说清太后的脉象。
“回皇上、摄政王，太后她脉象中空，微臣把脉之时又能感觉到太后脉象的强劲，而且在这之前微臣已经检查过最近太后的饮食起居，并无不妥，应该不是中毒。”
这便是秦泷身为太医都说不出来的病症，不是中毒，却突然昏迷。
按照万姑姑刚才所说，宫里宴会，太后更是怕吵，早早就服用了安神汤睡下。
本到了喝药的时候，万姑姑想叫醒太后起来服用平时的滋补汤药，却怎么都叫不醒。
最终万姑姑怕出事，才派人去叫皇上。
不过这一切，原本都在华锦萱和太后的计划之中。
太后服用的安神汤可是听霜特意调制的，对身体并没有害处，今日的就是分量稍微重了一些。
果然，众人说话的时候，太后就已经醒过来。
看着殿内站了这么多人，太后有点呼吸不畅起来。
“无关紧要的人都先下去，万姑姑留下伺候，秦泷，继续给太后诊脉。”
真龙天子的威仪在此刻显露无疑，太后虽然醒来，但不代表就不是中毒。
“皇帝，哀家就是感觉到头有些痛，尤其是额头仿佛被人用小针扎了一样。”
做戏就要做全套。
太后说完，还自己抱头按了几下。
“秦泷，还不赶紧给太后看看！”
皇上一直都在旁边守着，凌玄钰也没有说话，等一会儿自然有好戏看。
华锦萱趁着太医给太后继续把脉的时候，示意万姑姑把太后之前喝的滋补汤药端出来。
“太医，这是太后平时喝的药，现在也到了太后服药的时候，您看？”
这药是刚刚太医检查过的，而且就是一些滋补汤药，秦泷点点头，万姑姑便把药给太后端过去。
药汁都还冒着热气，万姑姑用勺子舀了一勺，轻轻吹过才能喂到太后口中。
太后还没喝，皇上在旁边都亲自看到太后嗯额头都瞬间发黑。
“不能喝！”
皇上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冲上去一把将太后面前的药打落在地上。
“太医！”
秦泷额头上的汗珠都已经擦不赢了，他确实怎么都看不出来，难道是慢性毒药？剂量不多？
顺着这个想法，秦泷跪着去捡刚刚皇上摔在地上的药碗。
药碗碎片上还盛着一些残余的药汁，只要细细查看，一定能发现端倪。
就在众人都等着秦太医给个说法的时候，华锦萱在旁边适时地发出惊呼。
“这莫不是诅咒？”
听到这话，凌玄钰一把过去捂住华锦萱的嘴，让华锦萱不要乱说。
“胡闹，在皇上面前，王妃还是注意分寸，否则本王也保不住你！”
‘诅咒’二字，虽是华锦萱漫不经心，随口一说，但已经在皇上心里埋下一个疑影。
“万姑姑，最近寿安宫可有什么异样？”
皇上细想，无论是中毒还是诅咒，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万姑姑站起身来，低着头，很是恭敬地回答：“回皇上的话，最近也就是太子经常来宫里给太后请安，有时候太后正在午休，太子便会在寿安宫内等候。”
还真是如此，寿安宫的每一个宫女太监都可以给凌雨泽作证。
万姑姑正与皇上细说这半个多月的异常，皇后那边也安排妥当，过来寿安宫看太后。
“皇后既然来了，就一起听吧。”
皇后心里与太后一直都不亲近，也就表面上的功夫做足了，逢年过节都会安排流水的珍品送进寿安宫。
如今太后有事，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儿媳自然也要过来看看。
华锦萱站在凌玄钰的身后，皇后过来时，也就是微微福身行礼。
“回皇上，太后应该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这毒药天长日久，最后太后会神志不清，宛如......宛如一个疯子。”
“起初微臣也细细查看过，然毒药的药性不强，一次疏忽，没有检查出来，是微臣的错。”
秦泷心里有悲有喜，喜的是终于发现了太后身体异常的原因，悲的是自己现在才发现。
好在皇上没有怪罪，让太医先配置解药。
这慢性毒药，也是太后要喝的。
本来华锦萱都给太后解毒，但太后为了让背后真正下毒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也算是对自己下血本。
人到了一定年纪，该来的总会来，还不如为子孙后代多做些事情。
“皇上，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万姑姑犹犹豫豫，跪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