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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想进宫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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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渐渐收起笑意说,“秋闱在即,白翊青若想不应试,只能装病在家,过几天白府传出她病重,你不可慌张跑去白府胡闹!”

宁禹阎躬身请求:“父皇,今日可否宣她进宫来,儿臣想见她。”

“忍着!”皇帝剐了儿子一眼,话锋一转说:“朕已经同意北雁和亲,到时温家一定想方设法把北雁公主塞给你,你自己警醒些!”

“是,父皇,儿臣会小心,温家可与母后之死有关?”

皇帝摇头说:“查不出,当年你母后的死因被做的太干净,不急,朕只要还活着,就不会放弃去探查此事!”

父子俩陷入静默。

皇帝注视着宁禹阎,问道:“朕不让白翊青恢复女儿身,你可知真正缘由?”

宁禹阎拧着眉,凝神细想。

皇帝继续说:“她不论是男是女,在世人眼里,你和她都是纠缠在一起的一条绳,

她做你的伴读和做你的女人,对那些人来说威胁力截然不同!

她当年做你的伴读,许多人担心你会得到白家人脉的扶持,多次想要谋害你和她,所幸这丫头一直装烂泥对你毫无用处,那些人才歇了心思;

现如今,只要她还是白丁不进朝堂走动,朝中白家的门徒就不会被她所用,那些人自然不会感到太大危机,你们也能保一时平安;

倘若,她成了白家嫡女,你们青梅竹马十几年,世人不会有半分怀疑,她必定会成为你的妻子;

白家的嫡女进你的门,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世人,你一定会坐上朕的位置,

因为,没人会相信白家不去扶持女儿做皇后!

你早就到了适婚年纪,朕从没想过要白阅书许一个闺女给你,朕就是担心你和白家闺女都会有危险。”

皇帝叹了声气,没再往下说,饮茶不语。

宁禹阎此时心跳如雷,他赫然明白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事。

白翊青恢复女儿身,不仅会成为他兄弟哄抢的对象,极有可能成为他们绞杀的对象!

当天下午,白翊青得知瑞王已经抵达京都,心里乐开了花。

晚上吃饭时,白阅书见儿子欢喜雀跃的样子,想起他要挥刀自宫做太监,越想越来气,当众交代:

“青儿!秋闱前一天你才能出府!明天中秋宫宴不用去!明天也要去祠堂给列祖列宗请安!饭已经吃完了,再去跪一个时辰吧!”

白翊青嘟着嘴离开。

孙子走后,老太太终于怒了,指着儿子训斥:“不说缘由罚跪我孙子好几天!你做父亲的罚儿子,我也不好说什么!

中秋节不让他去宫宴就算了,在家过节也一样!你还要让他早上也跪晚上也跪!中秋佳节还让不让他开心了!你去给我进祠堂跪着去!陪着孙子一起跪!”

“母亲,这孩子太调皮,儿子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调皮,哪里调皮!青儿一直乖顺可爱,哪里调皮!你说说为什么罚他!你倒是说啊!”

白阅书瞅了瞅一言不发的父亲,心想,一家子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白阅书清了清嗓子,说:“那小子说他想做太监。”

“什,什么?”白逸刚进嘴的茶水全喷出了口,“他要做什么?”

白逸知道孙子和瑞王的传言,无风不起浪,他已经猜出个七七八八。

一开始他有想过把孙子硬掰直,可想起自己儿子是个实心眼,孙子八成也是,就想着干脆放任,指不定哪天能变直。

老太太一脸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次,他想做什么?”

白阅书叹着气复述:“他说他想挥刀自宫,进宫做太监。”

“混账小子!口无遮拦!胡说八道!”

老太太大声呵斥,结巴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嘱咐曾氏,:“给,给,给我去去,去告诉那臭小子!明天中秋节跪一天!不许吃饭!”

老太太并不知情孙子和瑞王的事,她只当白翊青嘴巴贱,胡言乱语。

想做太监这事儿若传出去,白家丢了脸面是小,万一没人敢嫁进门才是大事。

曾氏目瞪口呆,同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轻声喃呢:“挥刀自宫?”

女儿身怎么挥刀自宫!

老太太见曾氏不为所动,催促道:“儿媳妇!去!你亲自去祠堂拿御赐的棍子,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教训他!臭小子在西北待了一年变的如此顽劣!该打!狠狠的打!”

曾氏扶着茶案起身,脑子还懵着,随口回应:“哦,是,我,我这就去。”

走出屋门,才缓过神来问身边的陈妈妈,“我们去,去做什么来着?”

祠堂外,门廊下的灯笼被风吹的有些摇晃,里面的烛火忽明忽暗。

莫林已经回王府伺候自家主子,碧荷的马车还没抵达京都,只有东水一个人坐在门廊边候着。

祠堂内灯火通明,香炉里的香已经燃烧了一半。

白翊青跪在蒲团上唉声叹气,她不过是和皇上开个玩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臭皇帝故意让爹禁足我,一定是为了不让我见他!哼哼!跪完我再偷摸去王府!”白翊青拔蒲团上的草嘀嘀咕咕。

感应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接近祠堂,白翊青噤了声。

曾氏进祠堂后先给列祖列宗上香。

白翊青盯着曾氏日渐消瘦的后背,叹了声气,“夜卫都出去,陈妈妈也出去吧。”

陈妈妈看了眼曾氏,退出祠堂把门关上。

曾氏转过身看着白翊青,眼里透入的情绪很复杂。

白翊青拍了拍身边的蒲团,“一起跪吧。”

曾氏微愣,走到蒲团边,面朝祖宗牌位跪下,挺着身板跪的笔直。

两人静默了许久,白翊青劝说:“用不着这么拘谨,你为白家付出那么多,列祖列宗肯定不介意你偶尔松懈。”

曾氏眼里闪着泪花,僵硬的肩膀微微松弛下来,“你有话要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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