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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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漫拿着红包放到包包里,回来继续插花。
插完花,放在餐桌上,整个餐厅都亮色了不少。
没什么事,她就跟着在厨房帮忙的许钧炀身后乱转。
大黑嫉妒地看着她,凭什么她添乱就不会挨骂、挨赶?
于是。
“大黑,你出去不,啊?喊你出去没听到是不是?又跑进来搞哪样?”钧炀奶奶吼它。
大黑满脸委屈地看着奶奶。
嘴巴里发出嘶嘶的狡辩声。
许钧炀从盆里拿了根大骨头朝院子里扔去,“去吧,别在这碍眼。”
大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许钧炀:“汪!”
得嘞!多谢二少打赏!
许钧炀看陈漫羡慕地看着院子,又取了一根瘦点儿的给她。
陈漫笑呵呵地接过,“谢谢。”
钧炀奶奶:········有时候,一个人看呆子,也挺无助的。
钧炀爷爷平静地瞅了一眼,继续烧火,习惯了。
晚饭时分,许行知牵着冷泠来了。
“你是她的好朋友,今天这顿饭,你必须在。走,去我家吃饭,给你未来二哥二嫂敬酒。”
冷泠起先还挣扎,听了这句之后,就不挣扎了。
晚饭,一家人温温馨馨地吃完。
陈漫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在许家进出了。
因为两个红本本,她在这个家里走动都感觉自在了一些。
有一点点陌生的女主人的感觉。
在楼下待了很久。
旁边不少人邻居听说两人今天领证,吃完晚饭散步就走到这里来了。
钧炀奶奶搬了板凳,拿了水果、糖果出来招呼大家。
大家乐呵呵地坐在许钧炀家厨房外的院子里,笑声、欢乐的聊天声传出去老远。
等把周围的邻居都送走之后。
许钧炀才牵着陈漫去了她家。
陈漫坐在镜子前卸妆。
许钧炀在她的衣柜面前忙碌。
“炀哥,你在干嘛?”
都结婚了,他的房间肯定要有一点女主人气息才可以啊。
“我帮你收拾一点衣服放到我们的房间里去。”他头也没回,还去找了她的行李箱过来。
陈漫:········
任由他折腾,陈漫自顾卸妆。
等她卸好妆洗完脸回来的时候,许钧炀差不多也装满了一口箱子。
他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朝她伸来,“走。”
陈漫:?
“回你家啊?”还要这样折腾吗?
许钧炀点头,“嗯。是回我们家。”
陈漫无语地笑了,拿了手机,伸手给他牵。
回了他的房间,许钧炀边朝衣帽间走边说。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两个的房间了。你想怎么布置都随你,我只要有床睡就行。”
陈漫失笑,“现在这样我就挺喜欢的。就是要往这里添一些我的东西。”
“嗯,随你,要我帮忙抬东西就喊我。”
陈漫跟在他身后,“好。”
将她的衣服都挂在比较方便拿取的地方。
挂好之后,许钧炀从她身后抱住她,头放在她的肩颈处。
两人默默地看着衣柜。
许钧炀看着她的侧脸,轻轻喊了她一声,“老婆。”
陈漫听得羞涩地笑,低低应了一声,“哎。”
许钧炀温润地勾唇笑着,吻住她的耳垂。
陈漫瑟缩一下,嘤咛着,“还没洗澡。”
许钧炀蛊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今早才洗的,晚点再洗。”
陈漫没回答他。
许钧炀的吻继续。
她的身上很香,香味透过衣领从身体里氤氲出来。
许钧炀轻咬她的肩颈。
陈漫挣扎,回身抱住他,仰头亲他。
许钧炀将她挤在衣柜上,吻略微粗糙地挤压着她。
毫不犹豫地张口,扫过她的唇缝。
灵活地撬开她的唇瓣。
今天的他有些霸道。
陈漫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
慢慢地,吻从霸道到温柔。
很温柔,很绅士,一股痒痒麻麻的感觉顺着舌尖钻入心尖,陈漫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哼唧声。
他的手伸到她的背后,‘哗啦’一声,拉链声响起。
从肩膀上将她的衣服剥下。
现在陈漫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
就是许钧炀剥她的衣服的时候,她一定要马上剥回去。
不然等她光溜溜的,他还是一身整整齐齐。
她的裙子落在地上,被许钧炀捡起来扔到一边。
陈漫全身上下,就一套珍珠白的无痕内衣。
皮肤莹白,曲线优美,不胖,但是给许钧炀一种珠圆玉润的美感。
而陈漫的面前,许钧炀还是西装革履的霸总精英。
陈漫伸手去脱他的西装外套。
他今天,真的很好看,很好看。
这种法式的西装真的很适合他,霸气又贵气,还优雅。
将他的西装外套被脱下,她轻轻地扔在床上,又伸手去抽他的领带。
领带抽松,解了几颗扣子。
浑身的气质完全变了。
慵懒,痞气,坏男人潜力股。
不得不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现在真的好合适。
许钧炀嫌她脱得慢,自己伸手,将领带扯掉,快速解开几颗扣子,衣服脱下。
陈漫看了他一眼,抿着唇摸了摸他健美的身体。
许钧炀将她一把抱起。
走到床边,轻轻放下,俯身。
刚刚被陈漫轻轻放在床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扫下去。
地板上,男人的衣物和女人的衣物交杂在一起。
白色的小布片落在那件戗驳领的双排扣西装上。
吻落下,碾压,急促又粗糙。
两人肌肤相贴。
陈漫感受着他炽热和铁硬。
许钧炀感受到她的娇软和柔嫩。
陈漫喉咙发出一记短促的娇呃声。
微睁的眸子看到情动的男人,俊美的模样此刻染了邪肆。
眸光也不再是温润的,里面全是侵略和霸道。
她慌张无措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抓不稳,只能紧紧揪住床单。
床单在她的手下皱成一团,没人关心。
陈漫没想到今天他这么凶,她越是安抚越是让他来劲儿,花样百出。
最后才面对面抱着她。
许钧炀咬着牙,手臂经脉尽显。
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胯骨,拼命地将她往他的身上压。
他的力气很大。
大到陈漫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在他手里。
不痛,但这种感觉很危险,很慌,很没有着落感。
想积极抓住什么。
她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做最后的挣扎。
却被他狠狠制服,直到某一刻,她彻底静下来,僵在原地。
许钧炀憋着的一口气停顿几秒之后,才松了。
轻轻倒在陈漫的肩窝处,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身上。
陈漫慢慢抬起娇无力地手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