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心黑美人身弱性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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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世界,古代朝堂
【叮!怨念值抵消100%,折换希望值为50%!】
【目标好感值20%……50%……70%……100%……120%……125%,折换希望值50%】
【合计希望值100%,即将开启下个世界通道— —】
熟悉的滚筒洗衣机般晕眩感再度袭来。
周遭的一切就像是破碎的镜片般,慢慢成了一个个光点。
在细碎的亮点中,时怀川注意到被套上的指环里,那一抹暗红光亮凝化成一丝无形的丝线,没进肌肤里,宛若红绳纠缠上一圈。
整整五圈?
五圈!
他还没看的明白,从肌理深处透出来的暗红陡然消散,就像是眼花了那般,手指恢复白皙修长,毫无一点瑕疵……
与此同时,在悬崖边的黑车里。
楚鸣玉觉察到怀中人数据的变化,黑色纹路中的暗红沸腾流动,刹那间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按下了休止键,双臂缓缓收紧,掬住一点点细碎的流光按进了心口位置。
“咚— —”空荡荡的衣服口袋里掉落下一个方盒子。
楚鸣玉低头从座椅边捡起来,西地那非,可用于小动物的肺动脉高压的辅助治疗,另外还有用红笔特意写了几个字。
— —治疗起立障碍?
楚鸣玉只觉得额间突突直跳,宝贝,随身带着这样的药是在表达什么不满吗?
我会抓住你,好好证明是否需要治疗的……
油门轰鸣声乍起。
坠下悬崖的车内犹如浇灌了滚烫的岩浆,在波动的空气中一点一点融化,直至成为最炽烈的火焰,
在绚烂中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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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四面透风的囚车中,歪靠在角落的少年气若游丝,宽松的衣袍在猎猎的寒风中被吹得仿若飘絮,就像是随时都会被吹散掉。
额头上缠着绷带,嘴唇因为长期干燥而裂开了不少的细伤口,低垂的眼睫犹如黏在那蛛丝上的蝴蝶,无力的轻颤,在苍白的脸上映出一片青黑倒影。
“啪— —”的一声,刺耳的鞭子声刮破了寒风。
毫不留情的甩向囚车,鞭尾扫进木柱子的缝隙,在少年侧肩留下一道殷红的伤痕。
骑在马上的将官骂骂咧咧的冲着他嚷到:“嘁,别以为你还是那不可一世的少年将军,竹国兵败,你的陛下亲手交出你换他的性命,再咳咳咳的,就让咱手底下的这些兵好好疼疼你……”
不过是个被废了武功的丧家之犬。
若不是他在战场上,死守竹国关城了三天三夜,导致战局僵持不下,差一点就要误了先机,不仅如此,死在他手里的鄢国将士可是足足有十二万人,不杀他都难以平军心。
“咳……”压抑的咳嗽声被少年用手掩下。
长期搭弓耍剑的手,如今却连抬臂捂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的极为吃力,暗红的血迹顺着指缝沁出,血腥味在寒意中尤为凛冽。
眉头略微低蹙,极力压抑着咳嗽而略微涨红了脸庞,高束起来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膀,在发丝的掩映下,肩头那一抹殷红的鞭痕尤为刺眼。
宽松的衣袍下,一只红着眼睛的灰色瘸腿小兔子趴在他的膝上,被皱巴巴的衣衫小心的遮掩着身形,用仅有的几块布料给它挡着寒风。
【宿主,你还好吗?】
“……无事。”
时怀川将指缝中的血污在袖子上擦了擦,意识里开口询问道:“世界线呢?这借用的身份倒是一个比一个差了……”
系统529抖了抖耳朵,小心翼翼的瞟了两眼。
【叮!第六世界:古代朝堂,开始传输……】
这次借用的身份,是竹国战神,蔺子川。
本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用一句诗形容那就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风流俊才。
十三岁随父入军营,十七岁封将挂帅,率领蔺家军所向披靡。
蔺家祖上为竹国开国之将,一门忠烈却代代单传,曾几何时是竹国炙手可热的显赫家族,甘洒头颅抛热血的那种。
可自古就有句老话,忠君之臣必遭所疑。
蔺家祖祖辈辈骁勇善战,却被竹国皇室所忌惮,只因为手里兵权太重,而到了蔺子川这代,他尤为出色,不仅面若冠玉,更是在十三岁初上战场就直捣黄龙,连斩叛军将领十三人,至此一战成名。
他的意气风发张扬无忌,恰恰也成了悬在他颈上的利刃。
不通世情练达,倔劲比九头驴加起来更甚,再加上心直口快的直肠子,诚以待人。
更是从小到大,不管是赛马、蹴鞠、亦或是马球,射箭,等比赛,几乎都囊括了状元之名。
父亲多次劝他谨言慎行,可蔺子川却觉得应该是人心换人心,不屑于那些猜疑与心计,秉承着只要忠君爱民就够了。
所以他的前半生张扬,肆意,就像是那奔驰草原上的烈马一般无拘无束。
可伴君如伴虎。
帝王对蔺家一直存有疑心,唯恐蔺家功高盖主,却又碍于要依仗蔺家来守着疆土。
所以从蔺子川祖父那辈开始,竹国君王便将自己的皇子派入蔺家军监军,名为监军,实则是为了将蔺家军分而化之收归己用。
竹历332年,蔺子川父亲在边疆战死沙场,一副薄棺带回残尸下葬,蔺家军交到了蔺子川手中。
委派来军中监军的七皇子,司寇衡,母亲位列三妃之首,少时便来了军中,与蔺子川可谓是一起长大,两人也多次在战场上共同御敌,淌过生死。
可这次竹国兵败于鄢国,却也因这七皇子而起……
皇后生怕七皇子拢了兵权后在夺位上多了助力,所以设计将鄢国和亲的郡主嫁入七皇子府,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实则却是那杀人的刀。
只因为那鄢国郡主颜昭昭,是个重生回来的黑莲花,步步为营机关算尽,为了在鄢国得势,用和亲之局将一队兵马列入送亲的队伍里,嫁妆箱子了也并非珠玉宝器而是刀枪斧钺。
一路直接入竹国都城,在成婚大典上刺杀竹国皇族。
而竹国边城之外,在大婚之日又被鄢国大军偷袭,拖着蔺家军无法回援,那一仗打的极为惨烈,可谓是尸横遍野的死守着城池。
却无奈,七皇子与颜昭昭早有勾结,举国玺投降。
只为了那摇摇欲坠的皇位。
而鄢国忌惮蔺家军的军威,在降书的第一条就写明,交出蔺子川为质为奴,并割七城的地给鄢国。
说的好听是为人质,实则就是要羞辱这位战神将军。
而司寇衡同样也怕蔺家军反,所以命人来军中赏酒为名,在酒中下药,废了蔺子川一身经脉,然后当着他的面,坑杀了蔺家军十六万人,滔天的烈火几乎要灼瞎了他的眼眶。
若非鄢国指名道姓要留着蔺子川为质为奴,司寇衡更想将他也一并抹杀在那场大火之中,永绝后患。
整整十六万人的性命重担压在蔺子川的肩上,他恨司寇衡的背叛,愤鄢国的强夺,怨颜昭昭以上帝视角置人命于不顾,更悔自己的一腔忠心喂了狗。
怨念的阈值在多重情绪下,到达了巅峰……
在押回鄢国的囚车内,那抹张扬无畏的风华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