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帅强掠冲喜男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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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老板,你在里面吗?”
门外响起霜清园掌柜的声音,提醒道:“雅间有位贵客点名要见川老板,是了不得的人物,得罪不起……”
“什么人得罪不起,难不成是前些日子风言风语里说的顾大帅?”时怀川在屋内轻佻的应了一声。
说话的同时,勾着腰带的手慢慢上移,钻进外套里,贴着衬衣,沿着顾修玉腰腹的线条细细勾画。
明明人就在眼前,却非得话里故意问着。
怎么不算是一种情丨趣呢?
“哦?何来风言风语?”顾修玉对上描画精致的一双眸子,浅淡随意的语气似乎已经将他的把戏看透,却又不点破。
手掌垫在他的后腰,将人重重的往怀中按了一下。
惹得时怀川眯了眯眼眸扯开了唇角,单手勾住他的肩膀,仰头凑在他耳边:“抢亲的顾大帅,娶了男夫人的顾大帅,还有,翻手覆了两个家族的顾大帅,你想听哪个……”
顾修玉的眼神晦暗被勾起了心思,暗骂了一声小狐狸精,似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略带薄茧修长如玉的手指给按在了唇上。
时怀川扬起下巴,花了的口脂氤氲在唇角,瞧着就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递了个眼神,:“你说我若是这般模样出去,大帅可是又要多添些花活了,比如强掳伶人的顾大帅……”
“嗯,正好。”
顾修玉若有所思,居然真就打算这么干。
抬手一扯将自己的领带解了下来,三下五除二的绑上宁洧川勾向他腰带的手腕,然后又抬手抓着另外一只绑进另一端。
也不知绑的是什么结,居然越挣扎越紧。
然后他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连解了好几颗,力度有些粗鲁,有几颗扣子直接崩掉,滴滴丢丢的掉在地上,转了好几圈。
低头重重的吻住喜欢逃跑的小猎物,带着杀气腾腾的占有欲。
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掌柜的急切催促道:“我的小祖宗哎,不是顾大帅,不过也是得罪不起的人物,若是等得久了翻脸找咱们霜清园麻烦怎么办?”
“嘶……”时怀川要回答却被咬了一口。
顾修玉抓起桌边的枪,枪口竖直的压在宁洧川下巴,另一只手则拆解着戏服上繁琐的各种绳扣,略显不满:“这时候还不专心?”
“哦?大帅这是打算歇下了?”
时怀川半倚在他怀里笑道,微微抿了抿唇,被咬过的唇瓣泛起刺麻的微疼,对他而言却像是肾上腺素一样的得劲。
两只手被绑在身后。
时怀川只好反弓起身板,靠着腰上的力量凑近了顾修玉的颈边,一点点的,报复似的用唇齿在最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顾修玉眯起眼睛,声音带着动了念头的哑然:“如此惹了我,还指望放过你?”
时怀川扬了扬下巴,指向门边:“总归还是要交代一声,万一霜清园被掀了屋顶,可就真成露水姻缘了……”
顾修玉冷下眸子,不愿被打扰。
沉眸瞧着那得意的宁洧川,松开按着他后腰绳扣的手,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子,转身走过去,将门开了个缝,冷然道:“吵吵什么?去回话,川老板没空。”
“顾,顾大帅?”
掌柜的差点没当场拜个早年。
走廊悬着的灯光斜斜的照在顾修玉脸庞,光亮阴影的交界处,那泛红的痕迹分外惹眼,阴沉的眉眼和不耐的表情,分明就是被搅了好事的模样。
吓得掌柜的讪讪挪开目光,低着头闷声半晌:“顾大帅,那边贵客姓李,那架势,不是霜清园能得罪的……”
他的话音刚落。
副官从另一边的楼梯下来,和顾修玉交换了一番眼神后,只听得戏台另一边的楼梯上,响起一连串步伐统一的脚步声。
浑厚如山中坠石般的嗓门也随之响起:
“川老板如此大架子,咱只好亲自来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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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吼,修罗场的节奏?
时怀川撑着身子在背后的双手纠缠了半天,根本拆不下这领带,只好就这么反绑着双手的凑过去,坏笑恶劣道:“大帅可是要相让?”
“这就是你想看的?”
顾修玉惩罚似的在他侧腰捏了一下,将衬衣整理了一下,勉强扣回几颗尚在的扣子,打开半扇门,冷眼瞧着从楼上下来的一行人。
将屋里的宁洧川给挡了个严严实实。
“哦?督军府的顾大帅原来也在此处,难不成也是找川老板的?”楼上下来的人穿着一身藏青色制服军衣,腰上鼓囊囊的挎着家伙什。
看到顾修玉,似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皮笑肉不笑的打着招呼。
西平军笑面阎罗的称号,属实不假。
顾修玉同样一身冷冽匪气的瞥过去,瞳仁微暗,“李大帅丧子之痛刚过一月,怎就又起了听戏的心思?”
“川老板呢?”
李辅兴开门见山,只不过在听到丧子之痛四个字的时候,脸上笑容僵硬了片刻,差点就要伸手去开枪套。
真动了枪或许顾修玉还会高看他两分,敬他是个好父亲,可李辅兴偏连这般羞辱都忍得下来,这就令顾修玉不得不警惕,警惕着养虎为患。
只听得他轻嗤了一声。
低头剪开一截雪茄,夹在指尖用手指点了点烟管,副官上前拿出打火机为他点燃。
顾修玉漫不经心的扬了扬眉,“川老板今儿是我瞧上了的,李大帅若有事不如改日请早。”
说着肩膀微微往边上一侧。
将身后花了妆绑起双手的宁洧川露了脸,狼狈的样子,泛红的眼眶以及微肿的唇,不似严令词正的王宝钏,更像是那醉了酒的贵妃被搅了好事。
李辅兴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
脸色一沉,神色不善的盯着顾修玉,这厮明显就是故意找他不痛快来的。
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顾修玉只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身将宁洧川扯过来抗上肩膀,扭头和掌柜的吩咐:“收拾出来你们川老板的屋子,咱今儿就在这歇下了。”
径直从李辅兴面前离开。
活脱脱一副强抢民女的山寨土匪架势,不,是准确点应该是,强抢民男。
督军府还动不得。
李辅兴冷冰冰的看着两人背影,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将眼中的凶光给掩了去,带着人转身走了。
犯不着为了一个戏子大动干戈,毕竟还不是和顾修玉算总账的时候。
掌柜的颤声告罪之后,诚惶诚恐的追上顾修玉。
川老板可是他们霜清园的摇钱树,更何况明后两天还有着两趟的全本戏,若是伤着欺着,这两场的武家坡恐怕够呛。
“顾大帅,这川老板身子弱,您……”
他的话被一声沉重的关门声给截断。
副官冷眼站在门外,单手扣在腰间的枪把子上,冷然道:“胆子肥了,敢教大帅做事?下去清场关门,任何人不准上楼来搅扰。”
在他眼神的威吓下。
掌柜的无奈叹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汗,摆摆手从楼梯上退了下去,被称作戏子伶人的下九流,如何能比得过这些枪杆子。
要说也只能说,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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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雅间的大门。
顾修玉一手夹着雪茄,将人放在了桌子上,平视着他的眼睛:“看戏看的舒坦了?”
“大帅原本就不是为了我来,不是么?”时怀川微微扬起脖颈,艳丽的眸子半眯,从眼尾倾泄出淡淡撩人的风情却又算不得刻意为之。
顾修玉抬手点了点它的眉心,冷叱了一句:“小狐狸”,将人就这么压进怀里,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
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低头吻上他的唇。
疾风骤雨打芭蕉。
“哎?这戏服可是找人专门绣的,扯坏了……”
“几日不见,大帅怎就如此急不可耐了……”
钉珠领扣歪了头,绳结锁扣散了针脚,顾修玉将人翻过去匍在桌面上,加快拆解礼物的动作,单手扯住绑着的领带头掐在宁洧川的腰侧,低头吻的越发激切。
两缕动了念想的心,交织在了一处……
也亏得这楠木桌子结实,扛得住这长驱直入的动静,摇摇晃晃的灯下,是重叠的影子。
系统529表示:不关灯就算了,能不能有人瞧瞧,这还有只乌鸦呢……
嗯,这糖真甜……
结束一场实打实的欢闹后,顾修玉拢了拢时怀川身上只能算布片的白色里衣,将人抱到床边煨进被子里,转身要走。
时怀川发鬓散乱,哑着嗓子的问道:“大帅要走?”
“小没良心的,不是要走,是去给你打水来洗去这脂粉油子。”顾修玉回过头,屈指敲在他额头上,“可还要点别的,给你个使唤机会。”
“当真?我晚上排戏没吃上饭……”时怀川眨巴了下眼睛,单手撑着床边想要坐起身,酸痛让他皱了皱眉;“还有着头发,也得拆了。”
“嗯,自己能拆?还是帮你喊人进来?”
“我自己来……”
顾修玉伸手往他腰后垫了个枕头,弯腰在他唇上吻了吻,低声道:“一直这么听话,可就省心了。”
“宠物都做不到一直听话。”时怀川使着性子的白了一眼,“大帅若真喜欢听话的,何苦来招惹我?”
声音沉哑,如山中泉掺了细沙,惫懒的模样勾人的紧。
“你啊……”
顾修玉无奈宠溺的勾了勾他鼻尖,起身套上衣服走出房门,吩咐副官守好房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然后便下了楼。
掌柜的还没来得及睡。
心想着明日这戏还怎么唱的成,就被顾修玉拎住领子,询让他带路厨房在哪。
沉寂漆黑的夜色里,霜清园的后院厨房燃起炊烟袅袅,没多久,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阳春面便出了锅。
顾修玉一手提着烧好的热水,一手端着阳春面回了房间,却发现拆下头面的时怀川蜷在床边睡了过去,呼吸平缓,没有了张牙舞爪和满腹傲气。
将热水倒进盆里。
浸湿了毛巾拧干,顾修玉走到床边蹲下,用平生最温柔的气力缓缓擦拭去宁洧川脸上的脂粉,隔着温热的帕子描摹着他的眉眼。
天光大亮。
时怀川饿着肚子醒来,迷迷糊糊的往身边暖和的位置靠了靠,撞进一双深邃染笑的眸子里。
“再不醒,你这肚子可都要抗议了。”
顾修玉扬了扬眉,将人圈进臂弯里,下巴靠在他额头:“唱完了戏跟我回西南,如何?”
“泗古城挺好的。”时怀川笑着看向他。
顾修玉揽着他的手臂一瞬间收紧,然后又松开了气力,“为何?”
“有自己的院子,有戏唱,这日子舒坦。”时怀川像是很认真的想了想,猫儿似的窝进他怀里:“我除了唱戏也不会别的,若是懂玩个枪耍个炮的,那倒是能在大帅跟前混个副官当当,跟着大帅上战场……”
一听上战场。
顾修玉想到那战火下的眼泪与鲜血,抿了抿唇,闷声道:“你就这样也挺好的,战场哪有这里舒坦……”
喜欢这里?
等停了战火,便回来陪你过舒坦日子,也无不可……
时怀川侧眸看着他眸子里的神色变换,没有挑明,也没多说什么,两人靠在一起温存了一番,被不和谐的肚饿声音给扰了安宁。
顾修玉将人从床上拉起来,“泗古城可有什么地道的早点?带你去吃。”
时怀川看到桌上已经冷掉的阳春面,翘了翘唇角:
“嗯,好……”
顾修玉和李辅兴抢戏子的事被传了出去。
因着先前强抢了董家冲喜的新娘子的事足够荒唐,如今这抢夺戏子的事倒是有些小巫见大巫,虽也荒唐,不过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茶余饭后的一番谈资。
笑话着那冲喜的新娘子成了过气佳人。
议论着这戏子究竟有多勾人能惹得两方大人物横抢。
换了一身长衫架起眼镜的时怀川,和顾修玉在路边寻摸了家馄饨摊吃着馄饨,听着旁边人的议论互相交换了一个暧昧眼神。
不管是过气佳人,亦或是勾人戏子,左不过都是一个人。
时怀川端起碗,在碗沿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混沌汤,低笑着开口:
“听听,说得好像我成了你们争抢的祸水妖姬一般……”
“嗯,祸水的名头太大。你啊,不过就是只小狐狸精,而我,也终不会是那乌江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