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财阀集团大小姐 x 寡言保镖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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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顾骁十分客气的向霍启山敬酒。
但每次他一提起嘉宝二人订婚的事,霍启山都会岔开话题。
道歉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让人给挡了回去。
都是千年的狐狸,顾骁心里也知道,这门亲事大概是黄了。
虽然心里窝火,但更多的火气也是对自己儿子的。儿子不成器,有什么办法。
买卖不成仁义在,霍氏和顾家合作的项目还可以继续做。
顾明城一开始等着老爸出马,替自己说几句好话。但霍启山的话风变了,顾明城自然能看出来。他从小也是跟着父亲在酒桌上混的。
原本还指着未来岳父能劝劝自己的女儿,现在倒好,连霍启山都不看好这门婚事。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顾家父子很快就告辞了。
*
饭后,秦默送嘉宝回公寓。
嘉宝今晚喝了点酒,面若桃花,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跟在嘉宝身后,走进小公寓,心里想着:顾家的事基本解决。他也不必再24小时跟在她身边。
原本进门后,秦默随手打开了玄关的灯,但此刻“啪”的一声,头顶的灯忽然灭了。
秦默以为是嘉宝误触,只是没想到一个温软的身体忽然朝他扑过来。
秦默下意识扶住嘉宝,大概因为喝了酒,她的身子很烫,带着灼人的温度一下子紧紧环住他。
秦默愣了一瞬,那略带酒气的、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柔软的小鱼轻轻滑过他的唇,似乎还想撬开紧抿的唇缝游进来。
秦默猛地推开她,因为太过用力,使嘉宝撞上了对面的鞋柜。
“唔。”嘉宝发出一声闷哼。
秦默摸了两次,才摸到开关在哪儿,那一瞬间,他脑子里是空白的。
灯亮了,嘉宝委屈的坐在地上。抬头望着他,那双眼湿漉漉的。
秦默想去扶她,又不敢。半天才蹦出三个字:“对不起。”
嘉宝把手伸向他,语调温柔中带了些委屈:“你就这么看我一直坐在地上?”
秦默这才去扶她,但握住她手的一瞬间,止不住想起刚才的温柔触感。
他只能刻意冷着脸,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
看嘉宝痛得皱眉,秦默问:“有没有受伤?”
谁知嘉宝嗔怪:“有~我后腰好痛。你替我看看。”
说罢嘉宝转过身,掀起后腰衣角,“我觉得好像破皮了。”
秦默猛然看到一截线条优美,白皙雪嫩的腰线。只觉得喉头发紧。
那一片雪肌之中,有一道显眼的红杠,显然是刚才撞出来的,好在没破皮。
秦默心中愧疚,“我那里有跌打损伤的药油,我去拿。”
嘉宝:“腰好像扭了,走不动。你抱我去沙发上。”
嘉宝的意图已经这样明显,秦默冷声道:“要是腰真撞脱臼了,不能抱。我扶你过去。”
嘉宝在心里做了个鬼脸,只能一步步慢吞吞的朝沙发走去,还不时发出“嘶嘶”的呼痛声。
等秦默拿着药油出来,嘉宝已经在沙发上趴好。后背的衣服掀起来,露出一段完美起伏的腰背线条。
秦默把药油递给她。
嘉宝用控诉的眼神看他:“你让我自己来?我看不见也够不着。”
秦默在沙发边默默蹲下,先是伸手去摸她的腰椎,不过看她的样子也不像脱臼。刚才他也没下死手,还是有轻重的。
随后秦默就把药油倒在自己手心暖着,慢慢贴上她的后腰。
“啊哈。好痛。”嘉宝发出一声痛呼。
秦默微微放轻力道,但还是说:“药油要推开,才能发挥功效。”
嘉宝一直哼哼唧唧,起初秦默觉得是她不能忍痛,但随着她的痛呼,他却感觉到了某些变化。
他也不是傻子,想到刚才那个吻,她这是在做什么?
戏弄他?还是……勾引他?
他知道富婆圈子里,有玩小白脸的,也有玩自己保镖的。但那只是少数人,双方你情我愿。他们身份有别,霍大小姐总不会想跟他谈恋爱。
秦默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同时心里也带着一股被戏弄的怒火。
她把他当什么了?排遣寂寞时的玩物?
憋着这股火,秦默速速给她涂完药油,冷着脸站起来。把东西一收,朝外走。
嘉宝微微直起身子,看向他:“你要走?”
“嗯。”
瞧他那副一脸委屈样,嘉宝偏想逗弄他:“怎么了?刚才亲得你不舒服吗?”
闻言,秦默的脸更黑了。他几乎是狠狠剜了嘉宝一眼。话也没说就朝玄关走去。
“可是你走了谁保护我?”嘉宝语气软软的,带着一股漫不经心。
秦默顿住脚步,“我就在门外。”
嘉宝要捂住嘴,才能不笑出来。这么有职业操守的人也不多见。
“秦默,”嘉宝叫了他一声,冲他勾着手指,“你过来。”
她此刻侧躺在沙发上,黑色的发丝软软垂下来,覆盖在锁骨处。有几根发丝沿着锁骨精致的线条,伸展进衣领深处。
秦默呼吸顿了一瞬,忽然有种羞耻感,为自己那一瞬间的想法感到羞耻。
他没有朝前,反倒退了两步。从前面对恐怖分子的枪口,都没有让他后退。
嘉宝见他后退,缓缓坐起来。
“你想干什么?”秦默冷着脸问。
嘉宝红唇微启,吐出的话成了秦默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她说:“我想干你呀。”
不要脸!这句话就在秦默嘴边。但他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说过这样的重话。
他转身就走,重重关上门。
在嘉宝眼里,秦默简直是落荒而逃。
“哎。”她轻轻叹了一声,道德感太强的男二,不太好搞上手啊。
*
第二日一早,秦默全程黑着脸,将嘉宝送到公司。
然后也没见他多说一句话。上午就把一封辞职信放在她面前。
嘉宝甚至没瞟一眼那辞职信,拿过来就撕了。
她用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怎么?想走。”
秦默看着那张被撕碎的纸,“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走。”
“为什么?”
秦默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就像遇到一个无赖,分明做了过分的事,还要反问对方为什么。
难道她不知道吗?
不,她知道。可她偏要听他说出来。似乎这样能给她带来某种愉悦。
“秦默,你在我这里工作一年多了。福利待遇还算不错。你哥哥的病,也需要长期金钱支持。”
“我会找到新工作。”秦默言简意赅,没有商量的余地。
就像当初嘉宝说蓝家大小姐说过:你的保镖挺正,什么时候借我玩玩。
然后秦默不惜违约,也不愿再做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