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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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紫茉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向崔荷花。
“林南燕家的孩子凯凯掉进了河里,你快去看看吧。”
崔荷花拽住了阮紫茉的手往外跑。
听到凯凯掉进了河里,阮紫茉也不敢耽误了,加快了脚步,孩子是父母的命,凯凯要真出什么事,林南燕会崩溃的。
等她们跑了一段距离,四周都是树木。
阮紫茉察觉不对劲了,她停下了脚步,一把甩开了崔荷花的手,怀疑地看向崔荷花说,“我记得这边没有河。”
“阮紫茉啊阮紫茉,这次你死定了。”
崔荷花看着阮紫茉笑得无比猖狂,她甚至捧着肚子笑。
从今天开始阮紫茉这个讨厌的人就要消失了。
阮紫茉皱着了眉,不知道崔荷花在发什么疯。
她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多出了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那些男人手中拿着刀,个个目光都透着一种狠劲。
阮紫茉很快被那些人包围了。
“崔荷花,你疯了。”
阮紫茉瞪向崔荷花,她以为崔荷花只是搞一些恶作剧,没想到她歹毒到要弄死她。
“阮紫茉,凭什么你能生几个儿子,凭什么你开店能赚到钱,凭什么是我们婉宁进监狱,不是你进监狱,凭什么之前大家明明那么讨厌你,现在都喜欢你了,凭什么你之前过得明明不如我,现在男人偏爱,婆母疼爱,儿子乖巧,我却过得一团糟。”
崔荷花头发枯黄,面容蜡黄,她看向阮紫茉的目光全是嫉恨,再也不掩饰对阮紫茉的嫉妒。
阮紫茉一愣,“你就这样想要害死我?”
“对,没错,你该死。”
崔荷花癫狂地朝阮紫茉咆哮。
刀疤男看向阮紫茉的目光如同吐着蛇信子的蛇,他阴冷一笑,“你真是抢手,想要你死的人不少。”
阮紫茉强作镇定,“我可是军嫂……”
“我当然知道你是军嫂。”
豹哥脸上露出了杀意,一手劈在阮紫茉的后颈上,阮紫茉当场晕了过去。
崔荷花满脸痛快,她几乎是笑着离开。
——
家属大院。
厉家。
晚饭都做好了。
一家人围在饭桌坐着。
这次没了平时的欢声笑语。
星宝拿着小筷子,扭着小脑袋,不断往门口那边看,“爸爸,妈妈呢?”
“妈,你和星宝先吃晚饭,我出去一趟。”
面前的碗筷,厉擎烈没碰一下,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过一件外套,就大跨步往外走了。
邓青萍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厉擎烈就已经消失在庭院了。
厉擎烈来到大院门口,来到哨兵面前,“你今晚见过我媳妇吗?”
哨兵摇了摇头,“说来也很奇怪,嫂子应该早就下班了,可她到现在都没出现,平时早就应该回来了。”
厉擎烈狠狠蹙起了眉。
“不过啊,嫂子中午回来过一趟,之后她很快就出去了,到现在一直没回来。”
哨兵回想起中午阮紫茉回来过,立即和厉擎烈说了。
“她回来做什么?”
厉擎烈神情严肃地问。
“我不知道。”
哨兵小哥挠了挠头。
厉擎烈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
“厉副团长,去哪里,吃过饭了吗?”
他和雯嫂子迎面相遇,雯嫂子笑盈盈的,主动和厉擎烈打招呼。
厉擎烈停下脚步,想起他媳妇平时和雯嫂子走得比较近,“雯嫂子,今天小茉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我中午见她的时候,她没说什么呀,这是怎么了?”
雯嫂子疑惑开口问道。
“小茉到现在还没回家。”
厉擎烈语气严肃地说道。
“小茉到现在还没回来吗?”
雯嫂子脸上浮现了意外。
“嗯。”
厉擎烈轻轻颔首。
“说不定,你媳妇跟别的男人跑了,她整天穿得花枝招展出去,在外面勾三搭四,跟男人跑也是迟早的事情,一看她就不是安分的,上次还有一个男人开车送她回家。”
这时一道刺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崔荷花站在不远处,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厉擎烈转头看过去,冷厉的目光射向崔荷花,“嫂子,你说话最好注意点。”
崔荷花本来还想说点其他来诋毁阮紫茉,可厉擎烈那一道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喉咙,吓得到嘴边的话都忘记吐出了。
“别理会崔荷花,你家媳妇说不定在医院里陪着老荣的媳妇呢,今天小茉回来,发现老荣媳妇受伤住院了,她就过去看了,你去看看她还在不在医院。”
雯嫂子向厉擎烈解释。
厉擎烈和雯嫂子道谢后,开着车去医院了。
医院已经很少人了。
厉擎烈来到了罗翠盈的病房。
“是你妈把我打成这样的,我差点死在你妈手里,我凭什么还要我忍你妈。”
“砰”一声,什么摔碎的声音。
里面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
要是平时,厉擎烈不会掺和别人的家务事,转身就离开,可现在他推开了病房的门。
“厉副团长,你怎么来了?”
荣光祖看到厉擎烈,他一脸的震惊。
厉擎烈没理会荣光祖,他来到病床边,问罗翠盈,“听说小茉今天来医院看过你?”
“是。”
罗翠盈一愣,点了点头回答。
“那你知道她离开医院后,去哪里了吗?”
厉擎烈继续问道。
“她没有回家吗?”
罗翠盈满脸迷茫。
“没有。”
厉擎烈也明白了罗翠盈并不知道小茉去了哪里。
“这,这怎么可能呢,她傍晚时就离开医院了啊。”
罗翠盈惊讶开口。
厉擎烈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医院。
他先去工作室找了一遍,工作室大门紧闭,里面的灯也都关了,显然没人在里面。
确定工作室没人后,厉擎烈将车调转了一个方向,朝一个地方开去。
——
河边的沙滩上。
一个男人被几个高大壮实汉子打。
男人浑身是伤,惨叫连连,他不停求饶,可惜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不远处停着一辆车,两束车灯,照亮了河边的沙滩。
车窗降下。
一只夹着香烟的手搭在上面。
车里的人,抽着烟,欣赏着那男人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