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婚夜,睡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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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房间,洒在交颈而眠的男女身上。
男人赤着上半身,展现出完美的体魄,健硕的胸膛,刚硬的轮廓,蜜色的肌肤,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感。
而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女人。
女人紧闭着双眸,双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高挺秀气的鼻梁下是不点而赤的娇唇,白皙娇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粉,还有着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
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两人紧贴着对方,严丝合缝,男人强健的手臂遮住了女人柔软丰满的胸脯,引人遐想......
陆彦森被耳边的一阵小声嘤咛吵醒。
这声音像小猫叫似的,像哭泣又像撒娇。
除了耳边的嘤咛声,他还感觉到身上有一具柔软滚烫的躯体紧贴着他,胸前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人难以忽视。
于是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掌心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滑嫩,但也是滚烫一片。
他意识到不对劲,艰难地睁开双眼。
整个脑袋都是宿醉后的胀痛,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的酒量很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宿醉感,只觉得一阵陌生和不适。
陆彦森挣扎了一番后,逐渐清醒。
他立刻低头一看。
结果让他当场愣住。
他居然跟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紧紧搂在一起,而这个女人是他弟弟的新婚妻子沈念安。
陆彦森瞳孔微微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怀里紧闭着双眸的女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
沈念安怎么会在他床上?
还没等他想清楚,门外传来几道粗重的脚步声,以及拧门把的声音。
在房门被推开之前,陆彦森迅速做出反应,用被子裹紧自己和身上的女人。
“砰!”
房门瞬间被打开。
门外的三人看见这一室的暧昧,以及床上搂抱在一起的男女,都怔愣在原地,惊得忘记了呼吸。
穿着新郎服的陆烨文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虽然女人被陆彦森护在怀里,但地上的婚纱已经证明了女人的身份。
片刻后。
陆烨文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眼底都是掩盖不住的怒气,质问道。
“哥,为什么会这样?”
“你对安安做了什么?”
站在陆烨文旁边的陆正凡和庄文箐同样是满眼惊骇。
一时间,陆彦森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因为他也没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烨文哥哥,安安难受......”
女人软糯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此时的僵局。
陆彦森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发现她脸蛋通红,半睁着迷茫的双眸,浑身滚烫,难受地嘤咛着。
他立刻伸手摸了摸女人的额头,掌心的温度让他神色一紧。
陆彦森知道自己的尺寸过于雄伟,而安安昨晚应该是初次承欢,自己在不清醒地情况下要了她,很可能让她受伤了,从而引发高烧。
他抬眸看向依旧怔愣在原地的庄文箐,敛了敛心神说道。
“庄姨,安安应该是发烧了,你过来给她穿衣服吧,我需要先带她去一趟医院,后面的事晚点再说。”
庄文箐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张地跑过去,摸了摸安安的额头,发现确实很烫,这让她很是心疼。
陆正凡见状,拉着儿子陆烨文出去。
室内只剩下三人,再次恢复了平静。
陆彦森趁着庄文箐转身给安安穿衣服的时间间隙,迅速下床穿好衣服,然后离开了房间。
庄文箐看着安安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眼泪完全止不住,心底一阵懊悔。
“安安,庄姨对不起你......”
*
昨天是陆烨文和陆家养女沈念安的喜宴。
陆彦森是陆烨文同父异母的哥哥,两人没有一起长大,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兄弟情义。
五年前,陆彦森的母亲赵晓兰终于原谅了陆正凡,允许儿子跟亲生父亲联系,两家人这才才恢复了往来。
因此,他在收到陆烨文的婚礼请柬后,便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从南城赶过来参加这次的婚宴。
在婚礼上。
他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弟媳沈念安,确实很惊艳。
这个小姑娘长得很美,不管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比很多女明星优越,而且她全程扬着明媚的笑容,十分喜人,只可惜笑容里透着一股傻气。
据说沈念安八岁时因为高热没有得到及时救治,把脑子烧坏了,智商永远停留在八岁。
她的爷爷是陆正凡的恩师,给了他出人头地的机会,也在生活给了他很多帮助,所以在沈家遭难后,孤苦无依且年幼的沈念安被接到了陆家,当女儿养。
他们就这样相处了十一年,沈念安今年刚满二十一,而陆烨文二十七。
不久前,庄文箐突然让自己儿子陆烨文娶养女沈念安,态度非常坚决。
所有人都觉得庄文箐拎不清,坑自己儿子,陆烨文高大帅气,国外名牌大学毕业,又在三甲医院当医生,明明这般前途无量,却娶了个毫无助力的傻女。
不管周围人怎么劝说,庄文箐就是不肯松口,铁了心要让儿子娶了安安。
没人知道陆烨文到底怎么想,他并没有拒绝母亲的提议,而是带着安安去领证,然后举办盛大的婚礼。
原本这一切就这样圆满的落下帷幕。
万万没想到在大喜的日子竟然出了这样大的岔子。
陆彦森在弟弟的新婚夜把新娘子给睡了,还被“抓奸在床”,这事还被不少亲戚知道了。
陆家人把安安送到了医院,经过治疗,安安的高烧才慢慢退下来,情况相较之前稳定了许多。
但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依旧双眸紧闭,躺在病床上输液,由庄文箐寸步不离地照顾着。
陆彦森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当时他和陆烨文,以及一众伴郎朋友一起喝酒。
大喜日子,受热闹的氛围影响,难免喝多了些,但以他的酒量,那几瓶酒根本不可能将他干倒。
况且喝醉的男人不可能干得了那事。
难道他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