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荷尔蒙爆发!元瑶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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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浪的修为又上涨了一大截。
一颗,两颗、三颗,根本停不下来。
修为稳步提升,武宗五重天、武宗六重天。
等到将剩余七颗全部服用完之后,陈浪的修为达到了武宗七重天巅峰。
“看来想要突破到武宗八重天境界,还需服用2颗春风虎骨丹。”
陈浪思量了一番,得出这样的结论。
武宗七重天,已经足够强大,配合战技“横扫八荒”以及“紫雷翼”,就算面对武宗九重天的强者,他也有底气抗衡。
陈浪将身上穿的明光铠甲脱下,放到一旁,将面前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此刻,他感觉身体燥热难耐,心情莫名的亢奋,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春风?虎骨?这丹药的副作用,莫不是激发他体内的男性荷尔蒙吧!”
陈浪大口喘着粗气,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体内有一股莫名欲望,一直在波动着他的神经,急切的想要找个发泄物。
他感觉要失去理智。
“不行,我要控制住。”
陈浪心中呐喊。
当即盘膝而坐,运功化解这副作用。
若是让手下士兵看到,他这个王爷的脸可就丢大了。
“王爷,回味窑鸡不够吃,父亲让我过来和您拿一下。”柳若惜满嘴油渍,一脸愉快的小跑入营帐之中。
“王爷,您没事吧!”
她见陈浪双目通红,头顶还冒着热气,立即上前询问起来。
“别,别靠近过来!”
陈浪喘息道。
但柳若惜的小手已经抵在了陈浪的额头之上。
“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她连连惊呼,双手比对了一下温度。
突然被一只肉嫩的手掌,触摸额头,陈浪浑身一颤。
那股欲望,如同决堤的河流,一股脑的全部涌上额头,他瞬间被冲昏了头脑,化为饿狼扑食,捉住柳若惜的小手,将她整个身躯压在地上。
“啊啊……”
柳若惜刚想惊呼大喊,就被陈浪有力的手掌盖住了嘴唇。
“别喊,再喊我可就要发疯了!”
陈浪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强行让自己恢复了理智。
他真怕柳若惜乱喊,刺激到他的神经。
柳若惜脸色潮红,她已经十八岁成年了,男女之事,该懂的都懂了。
联想到压在她身上的“一柱擎天”,一股羞羞感漫到心间。
“王爷,他怎么可以这样!”
柳若惜一把将陈浪推开,急忙的向营帐外跑去。
陈浪长舒一口气,还不待他放松下来,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
“若惜怎么了,跑这么快。”
“王爷,王城刚刚传来一件大事,我过来和你禀告一下。”
叶寒梅走入营帐之中,见躺在地上呼气的陈浪不由一愣,以为他在修炼什么功法。
“你们怎么一个个的进入营帐都不通传一声!”
陈浪欲哭无泪:“这你自找的,别怪我了。”
当即再次化为饿狼,将叶寒梅扑倒在地。
这一次,他就没有这么多理智了。
上手直接用力将叶寒梅的衣裳撕扯开来。
雪白,一片雪白,又见雪白!
热气冲脑,不争气的流出鼻血。
“你怎么又没穿!”
“陈浪,你个无耻淫贼!”叶寒梅尖叫大喊,对着陈浪胸前就是一套组合拳。
应该说是饿狼兴奋拳。
挨了几拳下来,陈浪感觉自己更兴奋了。
“别乱叫了……快,快向我体内输入真气。”
陈浪感觉自己不能那么随意,强行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
叶寒梅不愧为武师九重天的高手,立马就发现了陈浪状况不对,当即按照陈浪的指示,向他体内输送真气。
有了叶寒梅真气压制邪念,陈浪恢复了更多的理智,可以正常运转功法压制体内邪念。
半个时辰后。
体内的邪念已经被压制到正常范畴,陈浪睁开双眼,眼前一幕差点让他再次走火。
沉声道:“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叶寒梅又气又羞,连忙将衣裳穿好。
这时,营帐外传来了何雄的询问声。
“王爷,您看今天大军是否还需要出发?”
“原地安营扎寨,明日出发!”
“好咧,王爷您慢忙,属下就不打扰了!”
见何雄走后,陈浪又运功调息一番,春风虎骨丹的副作用全部消失之后,方才停止下来。
“说吧!找本王何事!”陈浪对着叶寒梅一脸淡定询问,好像全然忘记了之前发生的尴尬之事。
哼!
叶寒梅俏脸阴寒,冷哼一声,数息过后,方才缓缓说道:“大乾王城那边的隐龙卫传来消息,为了缓和两国关系,元瑶公主要嫁给大周二王子。”
“赵元瑶!”
“没错,就是你那个未过门的未婚妻!”叶寒梅在未婚妻三字上加重语气。
元瑶公主,前大乾王的女儿,新帝赵欢的唯一妹妹。
因为陈浪的父亲和大乾王关系莫逆,早早就定下了娃娃亲,前身定居在王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陪伴这位元瑶公主成年后好举办婚礼。
算算时间,此时刚好年芳十八,可笑的是新郎不是陈浪,而是什么狗屁大周二王子。
头顶绿帽的事情,陈浪自然不可能让他发生。
“送亲日子是什么时候?”
“七天之前!”
闻言,陈浪巴拉手指核算了一下。
尼玛,这时间不就是他刚出王城的日子吗?
敢情王城那帮人,就打定他必死无疑,掐着日子送亲呀!
不行,这帽子他不可能戴的,这亲他抢定了。
“天色已晚,你回去休息吧!还有这窑鸡,你给若惜带回去,她刚刚忘记带走了。”陈浪转身在叶寒梅不注意的瞬间,从系统兑换了一只回味窑鸡。
他刚刚那样失礼,自然不好意思去见柳若惜。
叶寒梅和柳若惜同住一个营帐,正好顺路带回去。
听到陈浪这番话,叶寒梅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难受,拿过回味窑鸡,一言不发的走了。
“一点规矩都没有,慢着点,别把窑鸡弄掉了。”
陈浪本想教训一番,话到嘴边就缩了回去,毕竟他刚刚占了便宜,现在不宜多说。
他不由思索起来。
为什么她都不穿呢!
想不通,管她呢,反正又不大。
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