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猜测洛昉谨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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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屁颠屁颠凑了上来,眼中满是兴致勃勃及讨好的意味,“徒儿,这是什么符纸?可否赏几张给为师?”
【爹爹,你好生要脸!】
南宫羽:“……”
乖宝,你不懂了吧!爹爹这叫该出手时就出手。
莲锦倒是大方,直接分了一半符纸给南宫羽,随后将另外的五十张符纸递给了洛皇。
洛皇一脸受宠若惊。
不怪他这般,要怪就怪妹夫总在他面前吹嘘莲锦的符纸多么多么厉害,就连他这个当师父的要都要不到。
突然一下子给了他这么多张,不用想,定是看在乖宝的面子上。
他这个当舅舅的呀,算是跟着乖宝沾福气咯。
莲锦高冷解释:“这是我通过冰蚕蛊王找到的灵感,特意画的一种可以隔绝蛊虫侵犯的符纸。
苗柔儿此人,姓苗,若是不出意外,她应当是苗族之人,而苗族之人极擅长培养蛊虫,你们若是同她打交道,少不得要随时提防蛊虫的侵害。”
莲锦分明还是个五岁的孩子,但此时此刻的他,气场强大,说话沉稳,周身气度矜贵不凡。
洛皇和南宫羽在他面前,不自觉的弯着腰身,神情极其恭敬,倒像是他的仆人一样。
【哇哦,小哥哥好生厉害!】
洛苒苒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莲锦的眼神更加崇拜了。
莲锦眸中带笑,高冷的仰着脑袋,提醒道:“符纸一人一张,只需随身携带,但需要注意,符纸不能沾水。”
“好的,为师(朕)知道了。”
洛皇南宫羽异口同声应道,随后互相看了一眼对方手里的符纸,比划了一下厚度。
洛皇明着打算盘,“妹夫,你行行好,朕要用符纸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分些给我。”
【哈哈哈哈,本宝宝今儿个算是长见识了,原以为爹爹已经够不要脸的,没想到舅舅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太后和庆阳公主同时憋笑,看向两个大男人的目光满是揶揄。
南宫羽眉头紧皱,要不是面前的男人是他大舅子,他说什么都不会理会他这种不要脸的举动。
罢了,他怕大舅子给他穿小鞋。
舍些符纸买个心安吧!
反正他家徒儿会画符,到时候符纸没了,就舍下脸面求着徒儿讨要一些,若是徒儿不肯,就对着乖宝哭一哭。
嘿嘿,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世上,能拿捏徒儿的唯有乖宝!
莲锦:“……”
师父,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
想到这儿,南宫羽一脸肉疼的分了三十张符纸给洛皇,“皇上,你我一家人无需见外,拿去吧!”
洛皇接过符纸,大手拍了拍南宫羽的肩膀,随即畅快淋漓的大笑起来。
妹夫啊妹夫。
以往的你如高山雪莲,清冷绝尘,朕生怕说了不好的话玷污了你的清冷形象。
可如今嘛,但凡有莲锦在的地方,你的清冷形象便会碎成渣渣,朕也无需顾虑那么多了。
哈哈哈哈……
接下来,洛苒苒吩咐冰蚕蛊王严厉警告了一番子母蛊后,莲锦将子母蛊装进了一个瓷瓶中,将它交给了洛皇。
就在这时,洛苒苒脑中灵光一闪,忙握着小拳头嗷嗷叫唤。
【呀!我差点儿忘记了,洛昉谨他暗地里养私兵,大概有五六万人,养私兵的地方就在皇城外的一个山村,名叫石头村。】
众人闻言,面色瞬间严肃起来。
养私兵,洛昉谨好大的狗胆!
不过想想也说的过去,他一直暗中谋划着夺取皇位,单单是拉拢朝中大臣可不行,定是一早就在暗地里养私兵。
【嗯,让本宝宝好生想想,替他养私兵的首领叫沈……沈什么来着?】
洛苒苒有些记不清了,她当时看小说的时候,看的并不仔细,有的时候甚至跳着跳着看。
主要她没那耐心。
有这看小说的时间,还不如去吃瓜,嘻嘻,吃瓜才是她最大的爱好。
太后闻言,陡然间面色苍白,猛的看向洛皇,“轩儿,你舅舅如今身在何处?”
“舅舅?”洛皇皱眉,瞬间好似明白了太后心中所想,双眸骤然一缩,“母后,您说的可是沈庭岳沈侯爷?”
太后点头,“对,就是他。”
洛皇沉眸,直言不讳。
“父皇在世之时,便告诫叮嘱过儿臣,沈侯爷实力不足,但野心极大,不可重用。
因此,儿臣自打登基后,便寻了个借口将他身上的兵权收了回来,命令他无需上朝,但享受着侯爵该有的俸禄。
故而这些年来,儿臣并未多加关注过他的行踪。
只听其他官员说过,他喜欢游山玩水,无事的时候约几个好友喝酒闲聊,日子过得倒也快活且无拘无束。”
也不怪他对沈侯爷如此生疏不喜。
他明明是母后的亲弟弟,更是他和皇妹的亲舅舅,但沈侯爷此人,同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并不亲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陌生。
但奇怪的是,他对洛昉谨这个野种,倒是亲密有加,如同父子。
如同父子?!!
洛皇猛的瞪大双眼,扭过头僵硬的看向庆阳公主,语气有些发颤,“皇妹,你有没有发现,洛昉谨长得很像沈侯爷?”
聪明如庆阳公主,她当即便明白了洛皇的意思,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皇兄,你莫不是怀疑,洛昉谨他……是沈侯爷的孩子?”
真别说,他俩站在一起的确像一对父子,不管是样貌还是神情动作,足足有六分相似。
以前也不是没人说过。
但大家并未往细处想,毕竟古往今来,外甥肖舅,这一词可不是胡诌的。
“对,我这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洛皇死死攥紧拳头,语气低沉至极,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
“皇妹你仔细想想,这些年来,沈侯爷可有送你什么礼物?”
不要说送礼物了,就是一句平常的关心问候都不曾有过。
庆阳公主摇头,眸底晦暗不屑,“并未,他同我说话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以前,我以为他是因为母后不喜我和皇兄,才会同我们如此生疏,可如今看来,他这哪是不喜,分明是恨我们挡了他儿子的路。”
说完,庆阳公主眸色复杂的看向太后,“母后,您……”她有心想要说些安慰的话,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毕竟她同母后的关系,并不亲密。
太后双目赤红,眼中含泪,双手死死攥紧腿上盖着的锦被,语气哽咽愤怒。
“沈庭岳,他怎敢?”
她发誓,她要亲自送他去见太奶。
说完,太后气血翻涌,猛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