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大人,你不笑,是生性不爱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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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言想了想,故意大声说道,“孟大人,我实在是不敢为您诊治了。方才一堆人站在我们窗口下,编排我和您。女子最重要的本就是闺誉,可是......”
她一脸为难的样子。
说这些话是不想方氏几人现在就跑,她们都沾上了她的粉末,她这还没看到几人出丑呢,怎能轻易让她们离开。
于是,方氏等人逃跑的步伐,生生停了下来。
孟良听了,不为他诊治,那还得了?
本来他头晕之事,是要陈善找郎中帮他瞧一下的,可没想到,这还没叫呢,陈善便被人打成那样了!
若是凤九言不帮他诊治,谁还能帮他?
他这不得生生痛死了吗?
孟良气若游丝地向旁边的官差吩咐,“听着,若是谁还如此编排凤大小姐,就把她们的舌头拔了。你帮我重复一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到!”
“是!”官差领命,朗声重复了孟良方才的那几句话。
方氏:“......”你有倚仗,你了不起。
孟良瞪了一眼方氏,他在京中,也听闻过方氏的行事作风。
嘴碎不说,惯会捧高踩低。
这次惹得凤九言不高兴,绝对有她的份!
“可有此事?”孟良冷冷问道。
他倒不是想为凤九言出头,他是担心这祖宗心情不好,直接把他给医残废了。
方氏吓得跪倒在地,“大人,大人,饶命啊!这,这一切都是误会呀。”
凤九言冷笑,“要不,我也编排你闺女和其他外男这样?”
方氏瞪着凤九言,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告状,算什么好人!
有本事和她争一场,看她不骂死这狐媚子去!
方氏还想辩解几句,突然,她觉得脸上,手臂上,身上,都奇痒无比。
“痒,痒死我了!啊啊啊啊!”
方氏话音刚落,方才被泼水的其他人,也觉得脸上,手臂上,身体都传来一股抓心挠肺的痒。
只见她们两手并用,不停地抓挠身上。
挠得了脸,顾不得手。挠得了手,却顾不了嘴。
这种痒,是钻入骨子里的痒,撕心裂肺的痒。
凤九言冷笑,这可是她当初扫荡皇宫时,在妃嫔们的寝宫搜刮来的。能被那群宫斗高手用的,自然都是上品,普通的痒痒粉是无可比拟的。
这下,她们是该安分几天了吧?
她笑着对孟良道,“如此,便多谢大人了。我这就下去,为您治伤。”
关闭窗口,凤九言让凤大夫人和凤九璃继续吃饭,而她下去为孟良好好“疗伤”!
凤九言挎着斜挎布包,布包里已经被她放了一些轻巧的东西。比如,油纸包着的饴糖,手帕,碎银子,银针等物品。
主要是用来迷惑众人,不然,从瘪瘪的斜挎包里掏东西出来,这不是很容易被人怀疑嘛。
凤九言驾轻就熟地到达孟良房前,屈指敲门,“大人,我来了。”
没一会儿,房门便被一个官差打开了。
王大头见到凤九言,就像见到救星一样。
“凤大小姐,你,你总算来了。快,快看看我的伤。”
王大头的嘴唇被打肿了,说话吐字含混不清,亏得凤九言聪明,连蒙带猜才能猜出王大头在说什么。
躺在床上的孟良冷冷地瞪着王大头,“嗯?你说为谁先看?”
王大头:“......当,当然是大人先。嘿嘿,嘿嘿。”
差点忘记这煞星了!
凤九言笑了笑,走到孟良身前。
“烦请大人坐起来。”
孟良在床上挣扎半晌,无法自行坐起。他瞪了一眼垂手候在床旁的官差,“愣着干什么,扶我起来啊,废物!”
“哦哦,马上,马上。”官差赶忙凑上去,将孟良扶了起来。
凤九言看到孟良这副凄惨的样子,天知道她费了多少脑细胞将上辈子和这辈子的伤心事过了一遍脑子,才没笑出来。
她严肃道,“大人,先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说罢,凤九言从斜挎布包里取出一双乳胶外科手套戴上。
孟良生性好色,还是谨慎些好,免得她沾上不干净的病!
她瞟了一眼屋里的三个人的神色,他们都瞧见了她手上的外套,但竟然都没有觉得奇怪的。
多亏了她那个前太医院院使的外祖,哪怕她行医的装备特别点,也没人怀疑。
凤九言戴着乳胶外科手套的修长手指,重重捏上孟良无力垂着的肩膀。
“嗷嗷嗷!!!”孟良凄惨嚎叫。
凤九言充耳不闻,她就是故意的。
嗯,被她打断了手,有几处骨头裂了。
她真棒,哈哈哈哈。
检查完胳膊,接着是头部,脸部,腿部等部位。
真凄惨!
至于下三路的地方,孟良倒是不敢叫她检查。
呵。
凤九言内心多疯狂,表面就有多正经,故意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和你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把您打成这样,孟尚书见了都认不出您啊。啧啧,这头部。”
她故意重重地按了一下头上伤口的位置,孟良“嘶嘶”惨叫,“这头部的外伤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内伤啊。您这头颅的伤势越来越重了。还有身上多处伤口,流血太多,你恐会晕倒。而且,若是伤口处理不当,恢复不好,很容易发炎,导致发烧,这样很可能危及性命呐!”
一番话,半真半假,吓得孟良差点破胆。
“那,那,那怎么办?”孟良肿着香肠嘴,颤颤巍巍问道。
“要及时入药,否则,大罗神仙也难以救回啊!”
孟良:“!!!”
他瞪大着一双肿泡眼,无法置信。
夭寿啊,不但被抢光身上的钱财,还被毒打成这样。
他为什么要领这破拆事!
哪怕是墨先生吩咐的,都不重要了,他的小命都要交出去了。
呜呜呜,他真惨。
孟良红了眼眶,肠子都悔青了。
凤九言又道,“大人,我现在只能帮大人简单包扎一下伤口。我身上也没有对症的药,外祖给的只是退烧药。”
于是,孟良命人从包袱里翻出了几瓶金疮药。
凤九言见他包袱里的衣裳,状似无意,实则故意拿起包袱里最贵的那一件外袍。
当着孟良的面,用匕首割裂它。
“嘶拉。”布帛撕裂的声音。
孟良:!!!
这是他最贵,最值钱的外袍了!
凤九言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大,大人,是我做错了吗?您的伤口需要布包扎,我没多想,就随手拿起一件撕掉了。你是不是怪我了?还是说你不爱笑,是生性不爱笑吗?”
孟良哪怕心已经抽抽痛了,也只能扯出一个笑,安慰凤九言,“怎么会,你做得好!呵呵呵。”
好个屁!老子最贵的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