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再探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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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康、周宁二人还是跟着吴清鹏的母亲吴素，来到了当初高子君的公寓。刚一进门，吴素就闻到了一股气味，但骆康使劲抽动了鼻子，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王翠璇的气息，她母亲的恐惧，”吴素缓缓说着，然后径直走向里屋，“她就是在这里配制的。”
周宁看见了放在桌上的铜鼎，就要伸手去碰，却被吴素阻止了。又眼看着她自己伸手进去沾了些不知名的粉末放进去嘴里。就在两人的眼皮下，吴素的面容逐渐变成了陈蓉的模样，下一秒又恢复原样。
吴素解释说：“这份药渣里含有两人的元素，除此之外，我们还要找到仪式的咒语。它应该在一本常人打不开的书里。”
“不好意思，打不开？那不没法看吗？”骆康问。
吴素没有多作解释。“找就行了。”
……
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再加上搭档的劝说，陆吾将穆晴秋喊了出来。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她问。
赵拾看出陆吾此刻还有些迟疑，于是开口回答：“有一个拳击手可能和谋杀案有关，我们怀疑他不是人。”
陆吾想了想说：“也可能是教练或者负责人。”
“其实我们是想你去搏击俱乐部呆会儿。”
“就当锻炼身体，重要的是，不要惹别人，也别想着跟踪人。”陆吾补充道。
穆晴秋欣然答应。“我还挺喜欢俱乐部的，以前在清江浦，我就经常睡在那些训练场馆里，我也学了几招。”
“好吧，”陆吾不放心，再次劝道，“记住，别跟人打架。”
“我们重点观察的选手叫张春雨。”赵拾提醒。
“只要看出谁是山海生物就行了，一有发现立刻打电话。”
“知道了。”穆晴秋受不了陆吾的唠叨，不给他叮嘱的机会，当即下了车。
陆吾的目光一直跟在她身上，赵拾见此宽慰道：“放心，她会没事的。对了，你想先查谁的不在场证明？”
收回目光后，陆吾不假思索回答说：“还是先从那孩子入手。”
资料上说，张春雨一直跟母亲在一起，两人很快查到了他们的住址。面对警察上门，这位母亲有些慌张。两人解释只是例行走访调查，这才让她放宽了心。
“他平时很安静，我都不知道他有这方面的天赋。”抚摸着儿子夺冠的照片，她的脸上挂起了笑容。
“他做的很好，你一定很为他自豪。”
“是的。”
“你知道昨晚他在哪儿吗？”进入正题，陆吾问道。
“在俱乐部，回家后又吃了点东西，泡了个澡，然后就睡了。”
“张春雨和刘成涛认识多久了？”
“大概有一年了。 就是他告诉我，我儿子很不一般。”说到此，她脸上笑容不减，“他是个好负责人，教练马文升也是，他们就像是张春雨的父亲。”
“那张春雨真正的父亲呢？”警局资料里没有他的死亡记录，但也没查到他的联系资料。
听到这个问题，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他不在，离开了。”
“你跟他没有联系过吗？”
她轻轻摇头。“等张春雨赢了大赛，他会联系我们的。”话谈到这儿，她隐隐察觉出这件事跟儿子脱不了关系。“我不是不知道我儿子身边有坏人，那些想利用他，拿他钱的人。我一个妇道人家很难判断该相信谁。”
“所以你相信刘成涛？”陆吾追问。
“我相信我儿子。”
还想再问什么，这时手机响了，陆吾先到一边接起了电话。这是老许打来的，他说他在离藏浦河入江口大约一公里的上游发现了死者叶锋钦名下的车子，就在驾驶位上，摆放着一部手机。查了通话记录，这确实是叶锋钦的手机，而在昨天下午的三点三十七分，他拨给过刘成涛，通话时间是三十一秒。
现在看来，刘成涛的嫌疑不小，得再去俱乐部一趟。
……
与此同时，k2搏击俱乐部训练场地。
穆晴秋假意对打着沙袋，眼睛却一直在场内扫射着，没费多大精力，她看见了自己的目标。
松了松手上的绷带，穆晴秋一步步走向位于场中的擂台，一个青少年就坐在擂台边。
“你能帮我弄下这个吗？它一直掉。”穆晴秋双手伸过去，求助似的看向他。
“可以啊。”
“谢谢。”穆晴秋顺势坐到他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
“穆晴秋。”
“挺好的名字，就是跟自由搏击这项运动有些不搭。”
“你呢？”
“张春雨。”
尽管先前已经知道了，但听到他本人这样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名字，跟你的实力好像更不符呢！”
“所以他们也会叫我绰号。”
“哦？”穆晴秋来了兴趣，“都有什么？”
“碎骨小子，死神之风。不过我都不是很喜欢。”
见他心情有些低落，穆晴秋岔开了这个话题。“你最喜欢的拳击手是谁？”
“没有。”
“别开玩笑了。”
“我从没看过他们的比赛。”张春雨眼神真诚地看着她回答。
“你真的喜欢自由搏击运动吗？”见他撇过头去，穆晴秋明白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你认真的？”
“你问太多了。”
“如果不喜欢，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
“因为钱。为了我和我妈。”
这个答案出乎她的预料，但又在情理之中，还想继续问什么，却被一道斥责声打断了。
“你赶紧去准备今晚的比赛。”
在呵斥走张春雨后，他将目标对准了自己。
“你在干什么？跟他聊天？这里不是社交俱乐部，要聊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交过钱了，我有权在这里。”慕晴秋立马回道。
“你难不成还是个拳击手？”
“对，没错。”穆晴秋闪过几丝心绪，“我想打几场比赛，赚点小钱。”
“当真？”当即他叫了一个学员。
“这个人有点……我才刚恢复训练。”
见她如此推脱，刘成涛打定她是个花架子。“要么上场，要么滚蛋！”他毫不客气道。
穆晴秋面露难色。“好吧，看来我只能先打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