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沈锐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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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拾向他要了陆天宇的家庭住址，工作地点，联系电话。
“有进展我们会联系你的。”
“希望是我弄错了。”
沈锐出了警局，不忘表示自己对此事的痛惜。
……
“我去他家找找线索。”
陆吾还是想去看看，或许有什么遗留的信息。
“那我去银行确认一下，”走前赵拾拍了拍陆吾的肩，“兴许这个时候他已经在淡马锡度假享受日光浴了。”
……
软件园新开发地施工现场，一个工人正用挖机将沙子铲入机器里，这时旁边的传呼机响了：“别铲了，机器堵住了，好像进了什么不该进的东西。该死，工期又要延误了。”
……
赵拾去银行查完回来，一无所获。那笔钱确实被转移到淡马锡的一个账号上，由于在国外，如果走法律途径的话，至少要花上两个月，等到那时别人早把钱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陆吾找到了他的车，在火车北站，车里只有一张瑞华建设公司的工资条。两人决定去他公司看看。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是什么时候？”陆吾找到了一个人，正是陆天宇的同事许雯琦。
“上周五晚，快十点了。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处理着什么。”许雯琦不清楚他发生了什么事，“今早没来，我还打了电话。”
“他在这工作多久了？”
“有八年了，基本没出错。他出什么事了？”
“现在有证据表明他携款潜逃。”
这时一个工人闯了进来，他径直走向了赵拾。
“抱歉打扰一下，我有案子要报。”
……
许雯琦很吃惊，先是同事消失，后是工作地点发生案子，她好奇跟了过去，陆吾两人也没有阻拦。
工人将三人领到旁边工地的一个机器前，这是一个搅拌泥沙的机器，顺着他指的方向，赵拾看见了露出泥面的骨头。
“啊？好像是陆天宇？”许雯琦大叫着，她看见了衣服残片，像是上周五陆天宇穿的。
又是一起命案，陆吾叫了警局增援。
……
陆天宇已经死了，这样看来不是潜逃，倒像是有人栽赃嫁祸，他能拿到陆天宇的电脑。
没有线索，陆吾发愁地看着搭档：“你在查沈锐？他是报案人啊！”
“他报的是盗窃，不是谋杀，而且他清楚知道账户的数目。”
“他也不知道有人死了啊，而且他人在这儿，不是淡马锡。”陆吾深思，“也不排除自导自演。”
找到了一个相关案件。
四年前，庐州的一个慈善基金的会计和账上资金一起消失了，而沈锐正是当时基金的负责人，不久基金会宣布解散，当时的钱查到被转移到圭亚那的一个账户上，没能追回。会计曲靖宇成为了盗窃者消失不见，而沈锐则从庐州来到远宁，成立了另一家慈善基金会。
这样看来沈锐确实有点问题，但就是没有证据。
沈锐自己选择报案，或许是为了把自己摘出去，毕竟有个更大的潜逃嫌疑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成功实施了上一起案件，但没想到这起案子的替罪羊尸体被找到了。
两人向队长汇报情况。
“现在沈锐还不知道是吧？”吴清鹏敲了下桌子，“把这件事通知给他，刺激一下，或许能逼他做出露马脚的举动。”
……
基金会办公楼层。
秘书助理关莉娟接待了两名警察。
“你们是为沈锐而来的吧，他竟然携款潜逃，我真是认错他了。”
“今天我们来是找沈锐谈谈。”
“他正在和几名董事讲述情况，我带你们去。”
靠近会议室，陆吾就听见沈锐的声音，在助理推开门的刹那，陆吾停住了。
“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赵拾贴近小声地说。
“是的，他们都是。”
关莉娟进去走到沈锐身旁，告诉他有两位警察找。
看见两人，沈锐很兴奋，他向董事介绍：“这是处理案件的警察，希望你们带来了好消息。”
赵拾点头：“确实算好消息，案子有进展了。”
话音未落，一名董事激动地站起来：“追回我们的钱了？”
陆吾摇头：“没有，不过这起案子不再是人口失踪案了。”
“你们找到陆天宇了？他在哪？”
“在搅拌机里。”
陆吾将视线从众人转向沈锐：“现在它是一起谋杀案。”
果然他脸色变了，不像之前那般镇定。陆吾注意到话刚说完还有一人看向了他，是那个女助理。
现场的人有些慌乱了，沈锐开口：“我们回办公室继续谈论这件事。”
……
“真稀奇啊，一个蛇妖带着一群鼠精。”陆吾开门见山。
“坦白说，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太卜。”
沈锐并不害怕，他也认出了陆吾的身份。
“说实话，你是怎么说服一群鼠精跟随你的？”
“天启要来了，我们终将走上祖先的道路，救赎，重生……”
“什么意思？”陆吾皱眉，他是第二次听说有大事发生了，上次是在凫徯萧风那听说的，不过他已经死了。
沈锐站起来走到窗边：“就像你看到的，我在努力把握机会。”
不知道他在隐瞒什么，陆吾决定先处理眼前案子：“也包括庐州那次吗？”
沈锐没有回头，仿佛早有预料，轻描淡写地说：“那只是个不幸的巧合。”
“你觉得我会相信？”
“你可以砍下我的头，旁边这位警察可以做证。”
沈锐看出赵拾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既然这位撰者可以明目张胆说出来，证明他是一个了解圈子的人。
赵拾终于开口了：“上周五晚十点左右你在哪？”
这是怀疑自己了，沈锐心想。
“我就在这处理基金会的事务，我的助理可以作证。”说着他喊了关莉娟。
“你几点走的？”赵拾不死心。
关莉娟说：“我确定过了午夜，那时候沈锐先生还在忙。”
证据，证据，没有证据！
赵拾没招了，陆吾也暂时想不到什么。
沈锐笑着目送两人离去。
……
陆吾带着沈锐来找骆康，自己没有办法，或许他知道点什么。
赵拾在门口看着开门迎接的骆康，略微退了一步问陆吾：“他变身了吗？”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才跟着搭档进了门。
陆吾给骆康递了一张纸，上面是他画的沈锐的真身。
沙发上的骆康仔细看了图片，确定他就是鸣蛇。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一个鸣蛇带着一群鼠精？”
“你开玩笑吧？除非是当储备粮了。当然，他也可能像我一样吃素了。”
“他说他要救赎。现在不知道真假，我们需要一个人近距离观察他。”
骆康眯起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要我当卧底？”
赵拾点头：“当然是警方的非正式卧底，毕竟没人会信这些古怪的东西。”
“他犯了什么事?”
骆康答应了，但得先知道需要干什么，搜集什么证据。
“我们认为他陷害了一个会计，偷偷窃走了基金会的财产，将会计的尸体放入砂料中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