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他叫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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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过?
这什么人,取个这么奇葩的名字。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男孩追问她。
“我?我叫白雪钟。”
听到她的名字,男孩嗤笑:
“哦~是雪姨啊。”
“雪姨想挑什么呀?”
白雪钟思忖了一下,自己最优势的项目还是射箭。
虽然刚刚练累了,但是挑个小孩问题应该还是不大的。
白雪钟提议:
“挑射箭怎么样?”
司过将自己手中的球杆转了个花,插入了架子中:
“好呀。”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说的‘小孩’是什么水平!”
白雪钟暗忖,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好的气势。
输人不能输阵,她也打起精神来。
可不能轻敌了。
两人来到射击馆。
白雪钟拿起复合弓,问男孩:
“多少米?”
司过随性地答道:
“五十米吧,别说我欺负阿姨。”
说完,他拿起了一把传统弓。
白雪钟皱眉。
居然拿了传统弓。
他到底是不懂,还是太懂。
两人来到五十米的场地。
白雪钟持红箭,司过持黄箭。
此时太阳正落山,天空泛着红黄相间的亮光。
白雪钟觉得,这个时刻射箭,还挺有些意境。
两人各持七十二支箭。
白雪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就见司过搭箭开弓。
姿势不可谓不优美。
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的拇指上,反光的金属扳指。
他轻松射出一箭。
嘣。
箭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
只一箭,他就让白雪钟知道,眼前的小孩,是真懂射箭的。
白雪钟也不服输开始拉弓射靶。
等她的箭全部射完,太阳也基本上完全下山了。
而司过早就已经把箭射完,坐在一边看望远镜了。
白雪钟的心态有些崩。
传统弓的速度是真快啊。
但论准头,传统弓是不可能和复合弓媲美的。
射完后,白雪钟也用望远镜查看成绩。
两人的成绩竟差不太多。
司过的环数,甚至比白雪钟更多一些。
关键是,传统弓使用的难度高太多了。
这哪里是小孩,分明就是大神。
白雪钟甘拜下风。
正准备赞赏对方箭法精妙时,却听见男孩开口了:
“你射箭是比斯诺克强一点。”
“不过可惜,还是很垃圾。”
白雪钟咬牙切齿。
看到她的表情,司城继续拱火:
“怎么,你不服吗?”
“要不要再比比其他的?”
白雪钟咬着唇:
“比就比!”
司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雪姨还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
听他雪姨雪姨地叫,白雪钟更加气盛:
“去网球场。”
两人来到网球场。
白雪钟首先开球,司过单手接球。
可白雪钟接了没几个球,就被左右开弓,搞的气喘吁吁。
对面明明是个小孩,怎么会这么强?
但白雪钟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她硬是每个球,都拼尽了全力去接。
该跑时跑,该跳时跳,该用力击球时,也绝不手软。
可无奈实力差距实在太大,她只能被吊着打。
没多久,她就在司过的一个又一个扣杀下。
惨败。
白雪钟累得瘫在地上。
看着网球场上的大灯,怀疑人生。
司过走到她旁边,从上方看她:
“雪姨体能好差啊。”
白雪钟没有说话,只是指甲深陷手心。
司过继续刺激她:
“不服呀?”
白雪钟吼道:
“你故意的是不是?”
司过嘚瑟地做了个鬼脸:
“谁故意了,自己水平差,不能怪社会啊。”
“你要是不服,我们留个联系方式,下次再战啊。”
白雪钟气极:
“留就留!你给我等着!”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
司过向她摆了摆手:
“我要回家打游戏了,雪姨慢慢躺啊。”
说完就径直走了。
留白雪钟一个人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瘟神啊啊啊啊啊。”
又躺了好一阵子,她才从地上爬起来。
浑身都已经发软,快没知觉了。
到家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吃饭洗澡。
手也抬不起,脚也抬不起。
沾床直接入梦,梦里都在打球。
早上醒来,她的全身肌肉剧痛。
没一处是好的。
他忽然觉得那臭小子说得挺对。
她是该好好练练体能了。
但昨天虐得太狠。
这两天,她只能躺着恢复了。
“反正也动不了,干脆研究一下国际象棋。”
她突然想到:
“昨天那小子那么臭屁,不知道下棋怎么样,万一很菜,说不定我还可以靠这个翻盘呢。”
整整一天,她都在肌肉酸痛和棋局中度过。
其他事情,都被她抛诸脑后。
她发现,以前心很散的自己,在有了目标之后,专注度高了很多。
甚至一天过完了,都毫无知觉。
她忽然有点能理解,关献看书时的那种入神了。
一想起关献,她忽然有点担心。
今天没有去探病,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可是一想到昨天流鼻血的场景……
算了,反正护士也说他恢复得挺好的。
还是改天再去吧。
可她闭门不出,地球还是照样转。
正在她专心研究棋谱时,司城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司少。”
“歹徒那边,准备放人了。”
“真的啊!”
她激动得猛地站起来。
“嘶……哎哟。”
“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司城急急的询问。
“没事,我昨天去运动了一下,身上有点疼。”
“你?去运动了?”
司城的语气中,竟然透出了一些不相信。
白雪钟皱眉:
“怎么,我不能去运动?”
司城失笑:
“没有,我只是觉得,白小姐养尊处优惯了,应该不喜欢剧烈运动。”
这看不起谁呢?
白雪钟没好气:
“我运不运动不重要,还是说说放人的事吧。”
司城却卖个关子:
“出来说。”
半个小时后的咖啡馆中,白雪钟单手扶额。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知道点消息,都像地下党接头。
司城总能吊足她的口味,想尽办法把她约出来。
她浑身还疼着呢,非要出来喝什么咖啡。
虽然她前世的确喜欢喝这一家的咖啡。
但一想到要和司城喝,她就觉得大可不必。
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她静静等待司少的到来。
可时间流逝,司城却迟迟未到。
她微微蹙眉,有些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