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硬、软,只在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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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时回头问他一下这样对不对,身子随着她回头的动作在他腿上扭动摩擦,带起一阵阵炙热的火花。
视线里是女人白如玉色的脖颈,她穿的一件淡紫色POLO立领衫,虽然领口的扣子都扣上了,但是从他这个角度还是能看见她衣领里微微凸起的锁骨。
上面有一排牙印,是他昨晚留下的。
脑中浮现昨晚两人激烈缠绵的画面,眼波渐深,身体里的躁动无处安放,一个劲的往小腹窜。
大手从她手臂落下,搭在她细腰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衣服,没用力,她腰敏感,怕吓着她,打歪,伤人。
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唇,转头吩咐服务员,“一瓶矿泉水。”
“好的。”
在服务员转身的时候,又加了两个字,“冰的。”
隔了两三个位置的黎靳言双手闲散插在裤兜里,口头上在教向珊射击要领,视线时不时往纪承洲那边瞥。
见他找服务员要水,还特意强调要冰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看来桑浅对纪承洲的吸引力比他想象的要大。
桑浅听见咕咚咕咚地吞咽声,回头,见纪承洲仰着脖子在喝水,颈部线条流畅,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一滚一滚的,极为性感。
眼看喝了半瓶了他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你很渴吗?”
纪承洲仰头没注意桑浅回头了,闻言,被水呛了一下。
桑浅忙伸手在他胸口给他顺了顺。
刚被冰水压下去的燥热,随着她柔软的手在他胸口的动作,再次升腾起来。
纪承洲握住她的手腕,凑到她耳边,哑声说:“你又勾引我?”
“我没有。”桑浅下意识反驳,下一瞬,感受到腿下那处的变化,脸轰的一下红的快要炸裂,“你……你怎么……”
纪承洲知道她感受到了,也没否认,“你故意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桑浅羞涩又无辜,她心虚的看了一眼四周,担心别人看出什么异样,心虚的动了动腿想遮掩什么。
“别动。”纪承洲嗓音低哑克制,掐了一下桑浅的腰。
桑浅下意识叫了一声,“啊!”
大家立刻朝他们看了过来,还有人关心询问:“嫂子,怎么了?”
大家齐刷刷看过来的视线,像一束束X光,桑浅感觉他们仿佛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这大概是心虚的人都会产生的心理。
她握着枪的手紧了紧,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突然尖叫的行为。
纪承洲神色淡淡看向大家,“没事,老学不会,打了她一巴掌。”
大家见纪承洲的手放在桑浅腰上,自然以为打的是屁股,脸上都浮上意味深长的笑,没想到承哥也这么懂情趣。
纪承洲无视大家脑补的眼神,“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赵卓回话:“承哥这边可以了吗?”
“差不多了。”
“那再过五分钟开始?”
“嗯。”
桑浅看着纪承洲没事人似地,淡定自若的表情,是真的佩服他的定力,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抵着她还云淡风轻和别人聊天的?
纪承洲转头对上桑浅的视线,“看什么,学会了?”
桑浅下意识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头,小声问:“五分钟可以吗?”
“你指什么?”
桑浅咬唇瞪他,明知故问。
纪承洲看着身上女人又羞又怒,还有点心虚的怂样,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你别乱动就可以。”
“我哪有乱动。”桑浅低声嘀咕了一句,就那么僵坐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入定了?”
男人嗓音里染了调侃的笑意。
桑浅头没动,只是眼珠转过来斜了纪承洲一眼。
纪承洲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低低的笑声从胸腔传出。
大家很少见纪承洲笑的这么开怀,不禁朝他看了过去。
桑浅感受到大家的视线,拧眉低声说:“你别笑,大家又看我们了。”
纪承洲压了压嘴角,嗓音轻松透着愉悦,“起来吧。”
可以了?
桑浅有些意外,确实感受不到了,男人这么神奇的吗?
硬、软,只在一瞬间?
服务员开始整理射击现场。
赵卓趁着这个空挡将规则说了一下,“一共打二十局,男人十局,女人十局,最后取男女总分的平均分作为比赛评定标准,谁胜出,项链归谁,小小彩头,权当图个乐呵,大家随便玩玩,开心最重要。”
桑浅还想多观摩学习一下,就让纪承洲先上。
男人坐在轮椅上,双手握着步枪,枪后座抵在肩膀上,推膛上弹,瞄准,嘣嘣嘣,一口气打了三枪,两枪正中靶心,一枪稍微偏了一点点。
报靶:十环,十环,九环。
桑浅望着男人淡定沉静的侧脸,瞬间觉得他全身都在发光,那种由内自外散发出来的迷人气质,简直帅呆了。
纪承洲转头见桑浅眸光晶亮的看着他,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薄唇似有若无勾了勾。
类似这种敬仰,崇拜,羡慕的眼神,他收到过太多,却只有她的模样最让人舒心。
接下来的几枪全是十环。
纪承洲将枪递给服务员,下意识去看桑浅,那样子有点像一个考了满分的傲娇学霸,仿佛在问,如何?我是不是很厉害?
又有点像考试得了一百分期待家长表扬的孩子。
桑浅毫不吝啬的朝他竖起了双拇指,“帅!”
纪承洲抿唇压住嘴角的弧度,“该你了。”
桑浅有些紧张,下意识看了一眼看台那边,妈妈的遗物在那里等着她,她必须赢。
轻轻呼出一口气,她来到射击台,举起手枪,心里默念纪承洲教她的要领,看靶看准星反复确认,最后才扣动扳机。
嘣。
她的心跳也随着这声枪响猛然跳了一下。
报靶:五环。
桑浅举在空中的手往下坠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她刚坐在纪承洲腿上的时候,明明最好的时候可以射到八环的。
她转头看向纪承洲,眼中透着焦虑。
纪承洲神情平静淡然,“放轻松,别紧张,脖子不要使犟劲。”
桑浅点点头,又看了一眼看台,回过头,继续射击。
只是又开了两枪都是六环。
她看了一下别人,男人能力普遍比女人强,但是和纪承洲相比还是有一些距离,只要她不掉链子,项链肯定是她的。
可是她好像不行。
她内沮丧又焦急,有点不敢开枪了。
纪承洲驱动轮椅过去,“你目的性太强,情绪紧张,反而影响发挥,放轻松,平常心,你可以的。”
她无法平常心,那是妈妈的项链,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纪承洲。”
这是桑浅第一次连名带姓喊他,他看出了她的认真和无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