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星盗现中将雌虫vs被雌虫收养的雄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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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虫带着一朵小粉花走完了今天的夜路。
艾布纳抱着席玉有躺回了床上。
夜色寂静,席玉难以抑制的想起了昨天晚上未尽的话题。
闭上的双眼一直咕噜噜的在眼皮底下转圈圈。
艾布纳看的好笑,但却没有揭穿他,他等着看小雄虫什么时候忍不住。
席玉是越想越好奇,艾布纳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动心的呢?
对他动心后又做过什么事情呢?
以他对艾布纳的了解,这只虫肯定对他早有预谋,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轻易的答应他去公证。
他当初关心则乱,只顾着高兴和紧张了,还是后来才渐渐明白。
艾布纳唇角含笑,欣赏自己小雄主的好样貌。
席玉终于忍不住了,唰的一下睁开眼:“我就知道你在等着我!”
他哼了一声,愤愤不平的亲了艾布纳一口……五分钟过后,喘着气看着他说道:“艾布纳叔叔,我还想听昨天晚上的故事。”
红肿着唇的艾布纳:“……我还以为雄主不听了。”
……
艾布纳将放在七级能植上的目光收回来,安静的保持沉默。
等到席玉将雌虫的精神力梳理好并且千恩万谢的离开,才装作不经意般关上门。
“这位……”席玉矜持的装着陌生,眼中却暗藏了一丝期待。
艾布纳确认了这就是他想要养的小虫崽,只是怎么会长的这么快?
而且还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
看着小雄虫闪烁的眼神,艾布纳隐隐察觉小虫崽不是把他忘了,而是故意装不认识的。
“我叫艾布纳。”所有的思绪都在转瞬之间,艾布纳不露痕迹的笑了一下,仿佛真的不知道眼前虫是谁。
席玉眼中闪过一抹沾沾自喜,艾布纳叔叔果然认不出我了!
但是很快这摸沾沾自喜就变了味道:艾布纳叔叔真的不记得我了?
艾布纳叔叔把我忘了?!
席玉的眼神忽然有点发酸:“艾布纳少将,我是新来的医虫,你可以叫我……玉。”
艾布纳:“……”
扯了扯嘴角,虫崽崽这是破罐子破摔了?起这么一个假名,谁不知道他是谁。
“崽崽——”艾布纳拉长音,实在是不能当一个傻子。
席玉还在酸涩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还记得我——
然后整张脸都变得的通红,他已经不是一个走路三愰的幼崽,但是他刚才的表现和那些幼崽有什么不一样?
还耍小性子。
席玉几乎要把自己的脸遮住:“艾布纳叔叔~”
清凉的少年音变得软糯,带着甜甜的撒娇意味。
偏偏说出他的主虫也还是红着脸,窘迫的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艾布纳心神一动,不由自主的被小雄虫的表情吸引。
按捺下心底的躁动,艾布纳缓和了自己的表情:“崽崽现在已经是一只医虫了?会治疗骨翼吗?”
席玉点点头,目光转移到艾布纳的后面的骨翼上,肉眼可见的左边的骨翼边缘有很多破碎的骨刺。
心底忽然冒出源源不断的担忧:“艾布纳叔叔,你快上床,我给你清理一下。”
席玉不用分说的拉住艾布纳的手,将虫往床上带。
艾布纳感受着手上微凉的体温,眼神微微一变:怎么会这么凉?幼崽的体温不是一直挺高的吗?
还没问出口,就被席玉用手压在床上。
“小A小b将医疗箱拿来,在拿一个治疗仪,带几盆清水过来。”
“是。”
席玉仔细观察着艾布纳骨翼的受损程度,尤其是翅囊哪里,骨翼上的伤无论多严重都能修复,但是翅囊和翅根就不一定了。
严重的甚至还可能要将骨翼切除。
“艾布纳叔叔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是这次的异形太强大了吗?”席玉一边清理艾布纳的伤口,一边问话。
艾布纳趴在床上,被小雄虫轻柔的清理手法弄得昏昏欲睡。
咋一听到席玉的问话,还蒙了一会儿,显然是极为放松的。
“替手底下的兵挡了一下,被偷袭了。”艾布纳解释道。
“一点小伤,我能感受到没伤到翅根,只是在翅囊上划了一道,加上异形的腐蚀性,才一直没好。”
席玉抿紧嘴,不说话了。
翅囊受伤岂是艾布纳说的那么轻松,雌虫肉体上的弱点不多。
翅囊和翅根就是其中一个,而且因为此处的肌肤娇嫩,极为敏感。
在没有麻醉、没有止血的情况下,雌虫甚至可能疼的流血而死。
“可以接受麻醉吗?”在涂药的时候,席玉轻声问道。
原本想要拒绝的艾布纳,在回头看见小雄虫眼里含着的泪水时沉默了。
以为艾布纳要拒绝的席玉悄悄瞪大眼睛,艾布纳叔叔竟然没有拒绝。
来不及多想,生怕艾布纳反应过来就该注意的席玉,快速的给艾布纳背部打了局部麻醉。
以艾布纳的身份,虫族刚结束战争,肯定有很多事情处理,全麻醉恐怕会耽误时间。
艾布纳通过其它肢体,明白席玉心里有分寸,暗自笑了一下。
小雄虫学的还挺不错的,也适合当医虫这个职业。
席玉不知道艾布纳的想法,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还会颇为骄傲的说那肯定的。
是一点都不会谦虚的。
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温水,席玉将艾布纳的骨翼清理的干干净净。
艾布纳如同一只被顺了全身的毛都缠在一起的猫,舒服的想要好好睡一觉。
“最近要好好涂药,一定不能忘记!”席玉碎碎念:“要即使清理骨翼上的杂质,不能像之前那样什么都有。”
说道这里,席玉表情奇怪的看着艾布纳:“艾布纳叔叔,你们雌虫洗澡的时候都不把骨翼放出来的吗?”
艾布纳眨眨眼,然后摇摇头。
稍微抬起了自己的骨翼,巨大而又狰狞的骨翼霎时间将半个房间填满。
放下时,骨翼又只是垂在病床的两侧。
“军团浴室放不下,而且一把它收起来我们就容易忘记打理。”
艾布纳耸耸肩:“毕竟洗澡时,我们都是全身一起洗,这个全身里当然也包括藏在翅囊的骨翼。”
席玉无奈的看着他,总觉得艾布纳叔叔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
仗着雌虫的恢复力强,就不听医嘱。
“不过,崽崽你是怎么忽然就长这么大的?一次进化了?但是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
倒是像第二次进化。
席玉指了指阳台上的七级能植:“可能是绿星的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