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愉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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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还是这妖孽带着的人厉害啊,一个伤亡没有,而那些刺杀的人,头上却已经接二连三的出现死相了。
手下这么强悍,杀人跟砍菜切瓜似的,怪不得身后的家伙,这么淡定的叫她无需管他们。
就是杀人的手法有些血腥了些,嗯,很影响她的胃口。
萧兔抬起白嫩嫩的脚丫子,朝男人长腿踢了踢,却被一只苍白的手一把抓住,她立刻怕痒的缩了下,人也笑出了声,“别闹,说正事儿哪!”
宁错把玩着手中的软嫩,懒掀起邪气红唇,“说!”
萧兔忍住笑,“你知道天星楼吗?”
“天星楼?”
“就是上次在金阙楼刺杀你的那些人,”说着又抬抬下巴,“外面的这些也是。”
宁错意味深长一笑,“上次你带回去的那个舞娘招了?”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何意?”
“就是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可我却什么都知道的意思。”
宁错想起昨夜她的神异之处,也没多问的看向窗外,“本王并不在乎这些人是谁,也不在乎为了什么来刺杀,反正来了,都要死!”
“就知道,”萧兔也没感觉什么意外,“不过总是这样也很麻烦,今日回门看你表现不错,我就再帮你个小忙吧。”
宁错来了兴致,“哦?”
萧兔将最后一块饼子塞进嘴里,然后一拍小手道,“拿张京城地图来。”
宁错开口,“小乐子。”
“爷,来了。”小乐子速度飞快的送来。
萧兔接过地图拿起桌上毛笔,视线挨个扫过外面快死的蒙面人,手中笔快速的在地图上一些坊市上面画上圈。
边画她还边道,“说来这些人好似都是跟东厂有仇,为何连你也要刺杀,是因为你上次说的秘密部门跟东厂有合作?
宁错红唇邪气笑笑,“是。”
“原来是这样,”萧兔说着已经弄好了,她将圈了不少小圈的地图递给男人,“给。”
“这是。”
“外面杀你人的据点。”
宁错看看图上的圈,跟着愉悦的笑起来,他将地图随意的甩给小乐子,一把将萧兔抱进了怀里。
萧兔看着男人,今日装点清丽绝艳的脸上,却露出了本质的邪艳跟贪婪,他居高临下的压着她,勾魂般的笑道,“今日一连两次给本王送上大礼,想让本王如何感谢你啊?”
萧兔尽量不去看这妖孽的脸,“制盐法都还没试验过,王爷就信一定能成了?”
“你说的,本王都信。”
萧兔被甜了下,这家伙竟然会说甜言蜜语了,这是升级了吗?
而宁错这时将她移开的脸扶回来,于是萧兔美眸一下对上男人的诡艳莫测的眼睛,里面兴奋欲望一览无余,男人此刻是真的愉悦,所以一高兴起来,就想做坏事儿了。
“我们做吧,在这里。”
萧兔:“……别闹。”
“不要,本王要你,就现在。”
“不行,外面还杀着人!”
“让他们杀就是了,影响不到我们……”
说着就要脱她衣服了。
萧兔黑线,外面杀着人还做,她又不是变态?
可显然眼前家伙他是啊!
这就是嫁给反派型美男做老婆的郁闷处了,这个愉悦犯高兴起来是完全没底线!
就算是她脸皮厚如城墙,也会有招架不住的时候。
萧兔瞧着身上开心的家伙,已经开始解她扣子了。
她深吸口气微笑道,“不是说好了,晚上回去要看我给你准备的比基尼维密秀吗?到时候再做。”
宁错闻言果然顿了顿,不过随即男人邪肆一笑道,“不怕,现在做一次,等回去看完再做一夜。”
萧兔:“……你滚!”
***
天色渐暗下来,玉王府。
玉老妃此刻一脸黑气,今日是萧兔回门的日子,她本来是准备趁着此事,好好刁难刁难这个儿媳,以报复她昨日惹怒自己。
可是谁能想到,今日她早早等在正堂,却连萧兔的影子都没见到。
吩咐下面人去找,这才得到回复,说是昨夜王爷就跟王妃一起出门玩去了,而且到现在人都还没回来。
老王妃闻言直接气了个仰倒。
她的宝贝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才几天就被萧家这个狐狸精给勾走了魂吗?
带着王妃出去一夜未归,竟也不让下面人回来通知下她这个母亲。
萧老王妃因为这事儿,气的中午饭都没吃,吩咐下面人只要王爷一回来就立刻来报。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眼睁睁看着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两人竟然还没回来。
老嬷嬷看着神色越来越难看的老王妃,皱着眉头道,“今日是萧氏回门的日子,会不会是在萧家?”
老王妃很生气,“回门日子去萧家,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两人昨夜就急着离家,还是王爷对我这个当母亲的有什么不满?”
老嬷嬷赶紧道,“怎么会,想来是萧氏知道昨天惹您生气,她今日回门定得不到好,所以才特意早早怂恿了王爷!”
老王妃闻言脸色稍缓,“也罢,派人去萧府走一趟。”
派去的下人动作很快,回来再报说王爷王妃确实回去了。
不过二人回去就又走了,说是又出去玩了,今夜也不回!
老王这次是真气着了,晚饭也不想吃了。
时值夜半,皎洁的明月高挂夜空,清冷的余晖洒下朦胧的雾气。
威严幽静的深殿,一道几若无声的脚步,轻快的迈过廊下,最后停在一扇精雕细琢红木门前,微微弯腰。
门口正靠着门框打瞌睡的小乐子掀眼一瞅,“你怎么来了!”
小福子回了他一眼,“事情有结果了。”
说完他再次朝着门的方向弯身。
屋内,低调奢华的房间,泛着暗红色丝绸被里,狭长诡美的眼睛淡淡的掀开。
他先看了眼怀里熟睡的人儿,然后掀开被子走下床。
“嘎吱,”红木门被打开。
门口的小福子,先看见一只镶嵌着金边的黑靴,然后是敞披着黑色绸衣的男人,衣服松松垮垮,散乱的挂在身上,肌质过于苍白的胸肌上,还暧昧的留着不少女子指甲的抓痕,
醒目,艳丽,又色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