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远方来的包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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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有光钻进她心口,偏偏她还感觉不到什么异样。
拉开睡裙,低头仔细打量,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左胸口心房处的皮肤上有了一道浅浅花纹。
摸了摸,没什么感觉,再看木箱,里面只剩下一张羊皮卷。
“这是什么?”
刚打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没看清,耳边就传来叮一声响。
【叮,身体强化一次,倒计时开始:3,2,1,强化开始。】
“什么鬼……啊!”
卫瓷一点准备没有,直接痛到倒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
“坑闺女的……这啥呀!”
从骨头缝里开始密密麻麻泛上一缕缕疼痛,像是有人拿刀在刮她肉一样,身上立马生出了冷汗,整个人受不住的开始哆嗦。
就在她坚持没几分钟昏过去后,胸口浅淡花纹处慢慢荡起一抹柔和的光芒,将她纤细的身子慢慢包围,昏迷中的小姑娘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随即陷入更深的沉睡里。
随着早上晨雾散开,阳光露出一个头,空间也慢慢变得明亮,在躺椅上睡了一晚上的卫瓷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被明亮的光芒刺了下眼睛。
“遭了!”
心里一慌,卫瓷下意识闪出空间,果不其然听到了二哥敲门的声音。
“阿瓷!醒了没?我做好饭了,起来吃饭。”
“起了,起了,马上来!”
卧室木门被打开,卫瓷对着卫青风灿烂一笑:“二哥,早上……好……呃……”
兄妹两人同款呆滞脸,看看被卫瓷纤细手指硬生生扯下来的木门,再看看门上深深陷下去的五指印,两人突然沉默下来。
“二……二哥,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卫青风一脸深沉,看看木门,再看看妹妹纤细羸弱的身体,再看看木门,最后目光定在她葱白纤细的手指上。
很干净,白皙,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
一早上,卫青风就满脸麻木看着卫瓷捏碎了碗,把水盆捏变形,桌子塌了,椅子散了,筷子折了,到了最后,卫瓷就可怜巴巴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她怕把自家房子给拆了。
“你这大力气是睡一觉就有的?”
卫瓷心虚对手指,想了想,点点头,她的确是睡了一觉,醒过来就成了力气奇大的败家子,短短一个上午,她把家里的东西毁了七七八八。
卫青风不想承认,他酸了,都是睡觉,怎么它睡觉是打呼噜,他妹妹就是力气增长,人比人,气死人啊。
“行了,其他事先别着急,先锻炼一下你自己的大力气,适应一下调整过来,不然,这个家恐怕真会被你拆了。”
卫瓷脸红,不好意思低下头。
她一个小姑娘拥有这么大的力气,她真怕别人说她力如张飞。
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在门口响起,吸引了兄妹俩的注意力。
木头篱笆围成的院子外,身穿一身绿色中山装,头上带着绿色帽子的青年刚刚停下,对着院子使劲儿招手
“同志,这里是卫瓷家吗?有她的包裹。”
“我的?”
卫瓷指指自己,桃花眼睁得溜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目露惊喜。
“是不是大哥寄过来的?”
说完,就哒哒哒的先跑出去,刚想伸手拉开门……
“阿瓷,别动,我来!”
卫青风旋风一样刮过来,在卫瓷伸手前把木门拉开,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胸口。
幸好他手快,不然他们家大门恐怕就遭殃了。
邮寄员也松口气,天知道他差点被累死,自行车差点给他干趴下。
“谁是卫瓷,来签个字,这几个都是你的包裹,太沉了,我一路驮过来差点没把我累趴下。”
卫瓷也看到了那三座包裹小山,疑惑的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捏着笔小心翼翼签了字,心中暗松口气的同时将几块榛子糖递了出去。
“这是自家做的糖,你尝尝很好吃的,辛苦你了。”
邮寄员爽朗一笑,摆摆手:“这有啥,我走街串巷的送信送包裹早习惯了,就是你这种包裹我还是第一次送,委实太沉了……”
邮寄员的话僵在嘴边,目瞪口呆看着娇娇小小的漂亮小姑娘一手一个将把他累个半死的包裹从自行车上拎下来,看她这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就知道这点重量对她来说一点不是问题。
挠挠头,邮寄员满头问号,难道是他自己太弱了?居然还没人家一个小姑娘有力气?
卫青风闷笑两声,将糖果塞进邮寄员口袋里,不等他拒绝,拎上最后一个包裹进了门,端出一碗水递给他。
“同志辛苦了,喝水歇一会儿吧,我妹妹自小力气就比一般人大,不是你力气小。”
一口气喝完碗里的水,意外的是甜滋滋的,里面一定放了白糖,心中高兴,闻言,邮寄员也毫不吝啬夸奖,对着卫青风比个大拇指,把他乐的不轻。
送走邮递员,兄妹俩看着三个大包裹二脸茫然。
“这是军区的,大哥的,这也是军区的,也是大哥的吗?那怎么不在一个军区?这个从沪市邮寄过来的又是谁?”
卫青风沉默一会儿,动手拆开包裹。
两个军区的毫不意外里面都是肉罐头,五包大白兔奶糖,四罐奶粉,两四罐麦乳精,还有四盒铁皮装的饼干,好几盒纸盒子装的巧克力,看上面的外文就知道不是便宜货。
“哥,好多衣服!还有鞋子。”
两条裙子,两件毛衣,一件毛呢大褂,两双羊毛皮靴,还有一身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穿的旧军装。
卫青风无语,这心偏的是不是有点没边了,吃的喝的都是女孩子爱吃的,穿的除了一身旧军装,剩下的一看就知道也是给卫瓷的,敢情妹妹是亲妹妹,弟弟就是捡来的吧?
“阿嚏!”
刚从训练场下来的卫青山冷不防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低声骂了句小崽子。
“呦,谁念叨我们卫大营长了?”
肩膀上多了一只古铜色的大手,熟悉的调侃声让卫青山眸底闪了闪,随即恢复平静,一脸自若拍开那只爪子。
“还没挨够?”
来人嗤笑一声,结果牵扯到了嘴角的淤青,疼的他“嘶”了一声,脸色都扭曲了一下。
“我说你这大老粗能不能换个切磋的法子啊?负重越野,三百米枪法哪样不能比?非要拳打脚踢。”
卫青山冷笑一声:“上了战场,敌人会跟你说让你选择打法吗?”
“咱这不是在战场啊!”
“对我来说是。”
只要是他的敌人,无论在哪,都是他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