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铃珠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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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帕奇所在的洞窟褪色者此次收获堪称丰收,只要有了手中的囚具多么强大的恶兆都掀不起什么风浪,因为所谓的囚具是那些最具潜力的恶兆之子自出生以来就所佩戴的物品,只要囚具存在他们终身就无法摆脱其束缚,这是来自灵魂的压制
“说实话我不太想用这个东西啊”如果那马尔基特是自己所熟知的那个家伙自己确实不想对他使用这个耻辱的道具,但是如果他不识好歹那就另说了...
不过终归是要有底牌的,这东西还是先留着为妙,也有可能是自己认错了,同时熔炉百相的力量也得好好的掌握才行
当褪色者重回风暴山丘之时此时山丘上的风暴已经开始衰弱夜幕也再次降临,只有几个山妖还呆呆的站在那个地方木讷的完成自家主子下达的命令
风暴山丘不算大但是如果按照过去的这个地方来说哪怕没有设下防备环绕山丘的风暴也是一道足以坚固的壁垒,许多敌人都会被阻挡在山丘之外,连城堡都无法靠近
“我们当时可是费了一点力气才冲进去的,再看看现在的风暴,这连微风都算不上啊”褪色者带有一丝惋惜,这并非仅仅是风暴王离去所带来的后果,更是葛瑞克的行为玷污了此地的刚烈之风
在过去风暴乃是象征着无畏与勇猛,风暴王的势力之中上至王本身下到杂役士兵皆是如此
褪色者想着过去风暴之地辉煌的同时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停止,他来到了一处破屋附近并从中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当褪色者走进破屋之时看到的是一个有些沧桑手持大剑的男人望着史东薇尔城的方向
“哦...居然有人来到这啊...还和我一样是个褪色者”同为褪色者的男人发现了来着缓缓将视线转了过来,当褪色者与男人视线相对之时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过去在葛孚雷身上也拥有过的
王的气息
只是眼前之人与葛孚雷不同的是,他的“王冠”破碎了,这代表着他仅仅只是个准王
(哦?真是有意思,没想到后世还会有这种资质的家伙...居然能无限接近艾尔登之王)褪色者看向男人的眼中带有一丝赞赏的意味
“我名叫贝纳尔,和你一样是位褪色者”贝纳尔并没有看到褪色者眼中深藏的赞许,只是说道自己的名字时带有一丝自嘲的意味
“我的话...我没有名字你可以直接叫我褪色者”
“哈哈...你连名字都舍弃了吗”贝纳尔干笑两声
“不,过去已逝,无论曾经多么辉煌,此刻我们皆是同等的,再谈过去的身份与名字没有任何意义,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哈哈哈是吗,也对”贝纳尔深感赞同,褪色者死而复生看似得到了重生,但其实失去的东西远比重生后得到的东西要多得多,过去所珍视的东西犹如云烟缥缈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贝尔纳用他那双同样褪色者的眼睛看向褪色者
“你问吧”
“同胞啊,你会待在这交界地不停的战斗下去吗,哪怕法环的破碎已经到了一种完全无法修补的程度,还会继续相信赐福的指引吗”
“不信”
“?”
“我从未相信过所谓的指引,过去也好现在也罢”褪色者回答的很干脆,贝纳尔实在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
“那你为何前来这交界之地”
“自然是有要完成的事”褪色者意味深长的笑了“所谓赐福的指引不过是为迷茫之人所提供的罢了,况且黄金的弊端是个正常人都看得出,它的指引啊...””
“狗都不要”
“什么...”听着眼前破天荒发言的褪色者贝纳尔傻了,他本以为对方是个模范褪色者却没想到是个否定黄金律法的异端,不过...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贝纳尔笑了,笑的有些释怀也有些悲凉,敏锐的人能从这声音中听到贝纳尔那坎坷的一生
“哎...”贝纳尔紧接着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能早点像你这样明白就好了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看和你挺聊得来的,有没有兴趣继承我的战技啊,我不会其他的只会挥舞武器战斗,我想把我的毕生所学传递下去”
(一位准王者的毕生所学吗...还是不容小觑的)褪色者内心如此思考着“好”
“那我就献丑了,希望你能一次性记住”贝纳尔拿起大剑给褪色者示范了自己的战斗技巧,从基础的斩击到贯穿、上挑再到召唤风暴,每一招都十分朴素但又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有着开山之势
“漂亮”褪色者在贝纳尔演示完之后赞许的鼓掌,不愧是有王的规格的人,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还是战斗的姿势与招式都是顶级的,虽然还没到达葛孚雷那种霸道,但也是绝世强者了
“哈哈哈只是随意挥砍罢了”贝纳尔收起剑呼了一口气“如何,能掌握多少”
“哦...接下来轮到我了是吧”褪色者示意贝纳尔将大剑借自己一用,拿到大剑之后的褪色者身上气势陡然一变,让贝尔纳有些愣神
接着发生在贝纳尔眼前的事震惊了他一生的所见所闻,褪色者挥舞剑的姿态有着霸王之姿,手中的剑刃虽只有一把却给人一种被万剑所围杀的杀意,挥砍、直刺这些基础的动作更是超凡
“....”贝纳尔呆愣在原地,当褪色者高举大剑汇聚风暴之时整个风暴山丘的风皆是被他所聚集,一剑挥下风卷残云夜色毫无遮拦的挥洒在破屋之中
“如何”褪色者侧头看向贝纳尔嘴角微翘
“你到底是谁...”过了许久贝纳尔才挤出这短短的几个字
“一个无名的褪色者罢了...”
在那之后贝纳尔怀揣着复杂的情绪与褪色者告别,他并没有告诉褪色者要去往何方只说想要去寻找自己新的存在意义,而褪色者也继续游走在风暴山丘之上
该说不说风暴山丘多了很多木屋,虽然已经破败但能看得出来这个地方是住过人的,还是挺稀奇的,过去此地狂风四起基本没有人愿意住在这里,他们都是定居在史东薇尔城内或者附近的
褪色者并不打算放过这些房子,毕竟是住过人的应该会留有一些东西当他来到一处破屋之时刚踏进去没多久一股如针扎一般的杀气从背后传来,那是一个高大的身穿铁锈色被荆棘所包围铠甲的人
“这股杀气....哦...有点意思啊”褪色者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家伙身上传来的杀气,那感觉他很熟悉,那是手上沾染了无数生命才会有的杀气,能有这种杀气的人不是开疆拓土的君王和战士就是屠夫
眼前高大男人显然是后者
“是那个地方的行刑者吗”看着一言不发的行刑者褪色者也不多废话拿出弯刀正要战斗却见那行刑者只是摇了摇头,嘴里还在喃喃着
“没有铃珠....没有铃珠”随后又诡异的消失在了原地
“什么玩意”褪色者被眼前莫名其妙的状况搞得一头雾水
“等等他是说铃珠吗”
铃珠是一种特殊的存储用的道具,一般都是商人之类的人会持有,用以存放他们的货物,一般的战士倒是不需要这个东西,因为一旦这种东西被掠夺就代表你存放在其中的所有东西都会被一并抢走
铃珠虽然方便但还是有风险的,战士可不会把自己保命用的东西和它放在一起,因此都是一些需要存放大量物品的人才会不得已专门使用这铃珠
“这人是来抢铃珠的?”实在没想到现在这个破碎的年代还有人干这种强盗行为,要抢也要去抢卢恩吧,卢恩可比一些杂物值钱多了,褪色者耸耸肩
刚刚那个家伙还是很强的,应该是某个大家族专用的屠夫吧,他身上的装备虽然被铁锈所包裹但仍然能看得出材质不错,一般家族可没那个实力去雇佣这种屠夫
“不过看样子这家伙单飞了啊”如果他真是某个家族的屠夫他应该是把能代表自己归属地的象征物给扔了,除非是自己的猜测错了他只是一个单纯的杀人狂
“算了这不重要”这种家伙褪色者还不放在眼里,不以自己为目标来打扰自己怎样都好
“不过咖列别被他弄死了啊”这家伙如果真以铃珠为目标,像咖列这种实力微弱的流浪商人是最大的受害群体,只能祈福了,自己也不知道咖列跑到哪里去了
观察了一番周围的情况确认安全之后褪色者打算在这破屋之中暂歇一下,他闭目回想起自己来到交界地的种种经历,最后想到了瑟濂交给他的一些基础魔法的理论
“魔法这东西确实有点难度”不同于战技和和自己特殊情况习得的两个类型的祷告,魔法自己接触的确实不多,而且也没有触媒供自己实验,所以魔法这一方面久久没有进展
“如果我和一些魔法师打一架用他们的血洗个澡会不会和龙血的状况类似啊”
“算了吧,开个玩笑,自己还没那么丧心病狂,况且龙血本就是神奇的东西,魔法师的血里不一定有瑟濂所说的群星本源”
想到这褪色者倒是有些苦恼了,根据瑟濂说的可以驱动魔法的剑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这个宁姆格福可以获得的,想来应该是要去起源地利耶尼亚了吧,不过理论还是要巩固好的,等解决葛瑞克之后还是要去见见瑟濂的,要是连基础都没打好倒是真的有点丢人了
说罢褪色者看了一眼无云的夜空,那是自己风暴一剑造成的结果,直到此刻也没有可以聚集过来的云
“都没什么星星的啊...”幽邃的夜空之中的星星屈指可数,想要在这种情况下了解群星的本质?
“我还是脑内想象一下吧”褪色者缓缓闭上双眼开始了对魔法的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