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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雷雨天,有他不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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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牀的依兰花瓣、在她腰下垫软枕,还有那样的仰躺着近似20分钟。

他完全是诚心的,诚心地要这么设计她。

让她通过这些易于受孕的手段,怀上他的孩子。

越想越觉得愤恼,时汕死死地咬着嘴唇,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被她咬得没有一丝血色。

简单的淋浴过后,他身上穿了件浴袍。

抱着全身滑腻赤.裸的时汕,让浑身酸软无力的她坐在光滑的白瓷浴池台上。

慕郗城给她用温水冲洗。

温热的淋雨喷头,从她的柔软湿漉漉地顶倾泻而下。

一只手揽着她的腰际,让她坐稳。

乌墨如缎的长松散在时汕的腰际,白.皙的肌肤,上面大肆蔓延的层层叠叠的吻痕。

并不觉得淫.旎,相反显得惹人怜爱。

女孩子,像是生于清淡烟火间的冷栀子。

精致的锁骨间,那枚红丝线绕颈的玉坠,在她经历情谷欠的洗礼后的粉润肌肤下,显得更加清透。

晶莹剔透的水珠落在玉坠观音上,落在女孩子卷曲浓密的睫毛上。

时汕轻轻眨了眨眼,水珠顺着她的眼睫向下流淌,就像是在落泪,像是在哭。

浴室里,一室的宁静,除了水流声,再没有别的。

从她下牀开始,时汕就冷冷地注视着慕郗城,像是一种无声的讨伐,更像是一种质问。

可慕郗城,明显当没看见一样。

不管她脸上的情绪有多极端,冷漠,他不予理会。

这个时候,在浴室里起先出声的他,脸上是染着笑意的,热气迷蒙的浴室。

挽着袖子的男人,看他的笑。

像是隔着暮霭沉沉中迷雾看花,迷人的狂肆,性.感地狂肆,却仅仅都是虚幻、都是假象,骗人的。

他的笑,不达眼底。

虚假的透彻。

修长的指,轻抚过她的背脊,慕郗城几乎流连地抚过她身上的吻.痕。

须臾片刻后,他起先和她说了第一句话,“这么坐着,会觉得难受吗?”

时汕不应声,也不答话。

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恶劣。

简单淋浴过后,他穿着浴袍,严谨矜贵清俊,而她却要就这么全身赤.裸着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坐在这里。

说是帮她冲洗,实际上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

尤其是现在,她越是想要忘记刚才生的一切,可他偏偏借着情.事余.韵,一边帮她清洗,一边似有若无地碰触她身子上的铭感点。

故意的,有意撩.拨。

见她不说话,他问,“阿汕,不愿意坐着?”试探语气,“那,下来好了。”

单手手臂环抱在她的腰际一个用力,将她从浴池台上抱下来,瞬间松开手,让时汕完全无力的双腿根本站不稳地瘫软了下去,直接倒在他的怀里,贴在他的身上。

捞起她的身子,搂着她的腰,紧紧地桎梏,彼此间没有一次缝隙的契合,让时汕蹙眉。

“就说站不稳,还偏偏要逞强?”

重新抱着她,坐在浴池台上,清润的水流落在清丽的人白.皙的肌肤上,刹那间迸溅起的水珠都是醉人的。

慕郗城看着这样时汕,看到出神。

这样的美,这样的香.艳,让他眼眸暗沉。

不碰触,只是看。

但是,这份焦灼,似乎更让人受不了。

起先正压抑着气愤,所以他搂着她帮她洗澡的时候,可以不在意自己全身的赤.裸,他和她说话到时候,也可以不在意,只为了赌气。

那现在随着时间的无限制拉长,怒意总会消散。

可不论她如何淡静,终归是一个女人。

每周例行登古寺,拜佛,记功德簿又怎样?

时汕自以为她并没有得到成仙,也不可能清心寡谷欠,女人的羞.耻感,全都有。

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她的身体,她表面镇定,内心却一片凌乱。

身子更是不争气的无力,她觉得今晚太糟糕,她的状态也太混沌。

直到搂着她的人,开始再次不安分,开始随着她的腰线,慢慢下滑,有目的指尖陷入那一片温润的狭仄之中。

时汕愕然,只能侧过头避开,脸颊却还是不自觉得氤氲起红晕。

“疼吗?”

他贴着她的耳际,问她。

时汕知道,现在的情况,落在这个恶劣的男人手里不能不回答。

不回答,也许他不知会做出什么让她更难以忍受的事情。

“不,疼。”

一字一顿地,时汕嗫喏着出声。

才讶然惊觉此时她的嗓音变得竟然如此的嘶哑,娇媚。

连她自己听着,都蓦地羞窘的红了脸。

怎么会?

她怎么会出这样的声音?

太像是勾.引人的……

想到这儿,索性她还是不想了,闭口不言谈,才不容易陷入更窘迫的尴尬。

“不疼,阿汕抖什么?”

压抑隐忍着,时汕瞪着他,故意这么折磨她,还问这样让人窘迫的话题。

原本垂在她身体两侧的手,直接攀附上他的脖子,侧过脸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明明是充满愤恨的泄,却因为没有力气,没咬出血,柔弱的轻咬了一下。

到完全像是变成了调.情,瞬间让搂着她坐在浴池台上的慕郗城全身紧绷。

搂在她腰际的手骤然抽紧,慕郗城眼眸暗沉的看着她在水汽中氤氲的脸,“阿汕,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时汕瞪着他,像是不服气的再咬一口。

到底,这次是她错算。

这种咬,对一个男人来说不算是惩罚,却算是挑.逗。

看他太太不服气的动作,慕郗城一把搂起她,笑着呵责了一声,“小妖精。”

几乎没等时汕反应过来,抱下来她,就着浴池台前,压着她的腿,就这么站立的姿势占有了她。

时汕惊愕,几乎是下意识地出声愤懑道,“慕郗城!”

可万万没想到,嗓音变化那么大,简直羞耻的难以入耳。

搂着他妻子的腰,慕郗城暗哑道,“乖,就是这么叫。”

刹那间,时汕羞赫到了极致。

……

……

这一晚,两人一直折腾到很晚。

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和时汕的清心寡谷欠,恰恰相反,他像是永远食髓知味,对牀事极致地渴求。

让她有些承受不了。

甚至,不得已忌惮。

时汕被慕郗城抱着上牀的时候,满牀的依兰花瓣因为换了干净的牀单已经不在。

可床笫见,那股不过分浓郁的花香还在,让时汕很不安。

慕郗城几乎是,今晚有意和她说话。

故意让她用那种变了调的嗓音和他搭腔。

时汕不理他,却偶尔躲不过,任由着他戏谑,一直到窘迫,到脸红。

......

......

宁静的卧室室内,关了牀头那盏暖橙色的台灯。

时汕感觉到陷入一片黑暗中,她才听到窗外的打雷声。

原来,今晚又下雨了。

被他纠缠着,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

海城市,盛夏时节,总是很容易下雨。

且雷雨天较多。

时汕不适应地动了动,窗外闪电过后,一个惊雷,让她几乎潜意识地紧紧地握住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想要向往常一样,闭上眼,慢慢撑过去。

直到她背后的人,不安分地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着他。

他的头埋进她柔软馨香的颈窝里,暗哑地说了句,“乖,Daddy搂着你睡觉。”

这戏谑的语气,让时汕哪里还有时间忌惮窗外的雷声。

一把将她揽进他的被子里,被子拉高,一片昏暗中。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得到,搂着她的人灼热的呼吸。

“睡吧。”

手轻拍在她的后背上,一下一下。

时汕很快就有了困意。

慕郗城搂着她,直到他妻子睡着,伸手将盖在他们头顶的被子拉下来,便于她呼吸。

将她按在怀里,一只手捂了她的耳朵。

这样湿寒的雨夜,慕郗城搂着时汕像是回到了曾经,让他有种熟稔的错觉。

苏州陈家,无数个雷雨夜,他就是这么抱着她。

等她入睡以后,他才真的能安然去睡。

这么久过去,这么多年过去,放佛一切都没有变。

想到这里,他困意来得很快,也渐渐陷入沉睡。

再没有失眠之说。

......

......

翌日。

时汕清醒的时候,迷迷蒙蒙半天才睁开眼睛。

天,已经放晴。

喉咙干.涩,和双腿间的不适,让她几乎蹙了眉。

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牀的另一侧是空的,慕郗城不在。

而,牀头的位置上显示9点40,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起身下牀,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穿着拖鞋,找她的手袋。

将感冒药瓶里的避孕药取了一片,然后脸色苍白着,硬生生地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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