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为了侍寝,青姨娘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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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洛屿泽所言,青儿似乎找回了一点信心,立刻摆出主子架势。
“洛氏,爷不过是拿你当婢子使唤,召你上来伺候,你有何资格揣摩爷的心思?”
青儿一心记得洛雁嘲讽她不过是个端茶倒水的婢子这件事,见缝插针暗讽她一把。
洛屿泽并不知青儿与洛雁之间的恩怨,但他也不是傻子,青儿话语间的针对都快抛到他脸上了,他也没打算熟视无睹。
“吵死了。”
即便他声音不大,语气不重,但这三个字传进青儿耳中,却让她如坐针毡起来。
哪怕洛屿泽没有点名道姓,她亦觉得心惊胆战。
——
紧随洛屿泽之后的便是洛邢林的马车,刘氏与他同乘。
一上车,洛邢林便从书篮里随便抽了一本《中庸》看了起来,刘氏犹豫半晌,才出声打断,“儿子,娘问你一件事。”
洛邢林抬眸,眸光澄澈。
“怎么了娘?”
刘氏纠结万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一个劲地用手扯着帕子,越扯越用力,上面娟秀的杜鹃花都被她扯变了形。
话到嘴边,她还是转了话题。
“儿啊,都怪娘没有照顾好你,今年秋闱的时候,竟让你得了风寒,没能去参加考试,不然以你的资质,定能夺得前三甲,说不定那状元的位置就是你......”
刘氏话还没说完,就被洛邢林打断,“娘,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今年就算儿子参不参加秋闱,都进不了前三甲,与其跟自家大哥整个你死我活,倒不如晚上两年,等大哥的风头过去后,儿子再去夺筹。”
刘氏是个直脑筋,只能听懂一半,愤懑道:“你寒窗苦读十余年,怎会不如他?”
洛邢林无语,“娘,您快歇着吧,待会儿到了宗祠,大伯娘又要让您帮忙打下手,到时候就没得歇了。”
一想到洛大夫人那骄傲自满的样子,刘氏就忍不住撇嘴,“就她会使唤人,自打老太太一死,这府里彻底成了她的天下了,我和你二伯娘真是有苦难言啊。”
洛邢林本想说些安慰的话,但一想到刘氏的脾性就是越给脸越上脸,索性什么也不说,任由她自行消化。
对比刘氏,钱氏同洛莹莹之间,最是无话不谈。
钱氏能够瞧出女儿的状态比昨日好上不少,但又能察觉出女儿身上透着难以言喻的低落。
她轻轻拍了拍洛莹莹的手背,瞥见被她攥在手里的香包,多嘴问了句:“给谁准备的?”
洛莹莹也没掩饰,“给大哥,但他没收。”
钱氏忍不住皱起眉来,“给他作甚?他身边没有女人给她绣吗?哪里用得着你这个妹妹白费功夫?”
洛莹莹咬着下唇,狡辩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难道我就不能给自家哥哥绣个香包吗?”
钱氏也与她狡辩起来,“他又不是你亲哥,隔着一层肚皮,能有多亲?再说,你大伯娘那号人最是挑剔,最是瞧不得咱们两房过得比她好,如今你刚被选为皇子妃,她心里正怨怼着,要是被她逮住你的毛病,定是要好好理论一番的。”
“你可不知,刘氏那怕是要慌死了。”
钱氏刚想脱口而出同心牌一事,突然想起自己发的誓,生生噎了回去。
“母亲,三婶怎么了?”
钱氏可不想因为嘴快遭雷劈,摇了摇头,“无事,不过是被你大伯娘挑了点刺而已。”
洛府众人各有各的心思。
直至天黑,车子才终于停下来。
“恭迎主子们回来。”
门口的下人齐刷刷跪成一排。
洛大夫人率先入院,紧接着便是二房、三房的钱氏、刘氏携着自己的丫鬟入内,洛屿泽、洛邢林、洛莹莹这等小辈紧随其后,像洛雁、青儿这等侍妾只能同下人一并进去。
前两年,洛大夫人掏出自己的嫁妆钱,特意将祠堂进行翻新。
这是洛雁时隔七年第一次踏入新修的宗祠,只见入户大门檐上不仅用金漆雕了虎纹,旁边还有琉璃孔雀做陪衬,气势压人。
再往里走,亭台楼阁建于宗祠后院之中,布局规整,端方有序,说是又一世外桃源也不为过。
虽然入了冬,但宗祠后花园里的小道却一片葱茏,青松翠竹间,只听山泉水潺潺,依稀可见竹林深处的翠色小亭里的汉白玉桌椅。
可见洛大夫人是下了功夫的。
因时候已晚,洛大夫人路上着了风,头疼欲裂,便没继续磋磨其他两房坐规矩,而是早早歇下了。
因为沈思琼还在家养腿,洛屿泽所住的听风楼主卧旁的房间便空着,没有派人收拾。
洛雁和青儿分别住在东西两侧房间,待到屋内红烛摇曳将要湮灭时,石榴急匆匆换了蜡烛,凑到洛雁耳边嘀咕道:“姨娘,奴婢刚瞧着青姨娘换了一身青罗纱衣朝姑爷的房间走去了。”
石榴既羞涩又有些词穷,不好直接把所见讲给洛雁听。
她无意撞见时,差点惊掉自己的眼球。
那薄薄一层纱衣下根本遮不住肉,鸳鸯红的肚兜便是唯一遮羞布。
纤纤玉足上绑着一圈铃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八小姐养的大红跑了过来。
洛雁透过石榴发红的耳根大致能猜出青儿所为,虽然嘴上说着并不在乎,但她却趁着青儿去烧水时,不禁悄悄支起半边窗,循着光看去。
洛屿泽屋里的光刚好在此时被掐灭。
洛雁跳动的心就像被沉重的铁锤用力砸了一下一样,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关了灯,将要做什么可想而知。
洛雁闭上眼,竟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起他将她困在床上的画面。
洛屿泽不仅生得清秀,就连肌肤也比女人要滑嫩几分。
每每她的指甲扣在他的肩胛、胸膛上时,总会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红印。
他皮肤敏感,那红印通常隔好几日才能下却。
有时候旧的还没褪去,又添新的。
要怪只能怪他欲望太盛,明明她已经竭尽全力地配合了,仍填不满他的沟壑。
一次接着一次,她被折磨得愈发没有耐心,只能用这种方式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