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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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是干销售的,要是酒量不好,在酒桌上很容易出事的。”白幼言抬头看向林业,对着他笑了笑,又将剩下的半瓶酒也喝了下去。
一瓶啤酒喝完,大概是酒意上头了,白幼言突然笑了起来,随后红着眼看着林业:“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不信婚姻,更不信爱情,什么爱情什么婚姻,都是骗人的东西,没任何意义,我奶奶一直都在催我结婚,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要结婚,结婚到底有什么好的,我不想结婚,一直拖到了现在,要不是奶奶病了,医生说不能刺激她,最好让她开心,我根本不可能结婚。”
“男人有什么好的,没一个好东西。”
白幼言骂完了以后意识到自己把林业也骂了,于是对着他抱歉的笑了笑:“我没有骂你的意思,你是个例外,你不是坏东西。”
林业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喝多了?”
“怎么可能,我没有喝多。”白幼言今晚参加了个酒局,原本就喝了点酒,加上情绪不好,这会儿确实是有点上头。
其实她大脑很清醒,只是这些年来伪装习惯了,突然就不想伪装了。
她也想跟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心情不好就发疯,大哭大叫大闹一场,她不想当那个懂事的孩子,因为只有爱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才会得到长辈的宠爱,而她从来都是那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所有人就只会要求她懂事。
小的时候父母离婚,大人让她懂事,不要哭闹。
后来父母从来不回来看她一眼,在外面玩的逍遥快活,把她丢给奶奶照顾,所有人也要她懂事,要体谅父母的不容易。
现在,她年纪大了不愿意结婚,还是那些人,还是他们让她懂事,说女人不结婚做什么,传宗接代就是女人的职责。
她真的只觉得可笑。
她不愿意跟她母亲一样,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了自己的婚姻,又亲手毁了自己孩子的一生。
白幼言没醉,却借着酒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她这些年心里一直都很难受,很压抑,很想要发泄,可惜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撑着了,她要是倒下了,所有人都会来欺负她,她不能倒下,甚至连哭都没有资格。
如今面对林业,第一次白幼言放弃了过往的伪装,在他的面前畅所欲言。
该骂的,该发泄的,一次性都发泄出来了。
林业只买了两瓶啤酒,而且这个还是他买东西的时候老板送的,说是店里搞活动,推广新品。
结果现在两瓶酒都进了白幼言的肚子。
一个大绿瓶500ml的量,两瓶下肚就是两斤的啤酒。
十几度的酒正常酒量好一点的,都不会喝醉,但是白幼言喝醉了。
林业满脸的无奈,没想到看着光鲜亮丽的白幼言,背后也藏了那么多的无奈和伤。
这会儿病房里面多了个酒鬼,也影响秦友晗休息,林业赶紧的去找了护士,花了钱请了个护工晚上帮忙照顾秦友晗,而他则是抱着喝多了已经睡了过去的白幼言回家去了。
“白齐衡,你就是个王八蛋。”被林业塞进车里的时候,白幼言突然睁开眼挥舞着拳头骂了一句。
林业吓了一跳,赶紧的将人塞进了车里,堪堪的避开了她挥舞过来的拳头。
险些就被她打中了,回头明天要顶着个熊猫眼去公司,那就太丢人了。
林业松了口气,开车将人送回了家。
白幼言似乎是真的醉了,任由林业抱着她往床上塞。
看着她身上的衣服,上面一股难闻的味道,都是酒味,林业迟疑一下,还是先问了白幼言的意见:“那个,白幼言,我帮你换个衣服?你身上的衣服有点味道,你不介意吧?”
白幼言嘟囔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林业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伸手去脱白幼言的衣服。
他嘴里还在不停的默念三字真言,毕竟他真的害怕自己一会儿把持不住,会乘人之危。
白幼言喝多了倒是挺乖的,也没有反抗。
林业给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换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那一身白皙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宛如上好的羊脂美玉,让人看一眼就心猿意马。
林业赶紧的收回了目光,闭着眼给她扣好了扣子,又将人用被子卷成了粽子,才狠狠松了口气,冲进浴室冲冷水澡去了。
清心咒都念了八百遍,脑海里依旧出现白幼言那曼妙性感的身形,林业暗骂自己畜生,却控制不住自己。
等从浴室出来,都已经半夜了。
他也没了力气去继续折腾设计图,看了白幼言一眼,生怕自己半夜兽性大发,还是去了隔壁客房。
白幼言这一晚上睡得不是太舒服,总觉得手脚好像被束缚住了一般,很难受,等第二天睁开眼,才发作自己被人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难怪一个晚上都觉得手脚舒展不开。
她哭笑不得,从被子里钻出来以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舒服的睡衣。
想到自己昨晚借着一点酒意在那发酒疯,白幼言脸不由得红了红,同时又忍不住扯开了睡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难道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林业昨晚居然还把持得住,什么都没对她干。
白幼言心里想着事情,起身洗漱了以后,到客厅就看到了林业。
林业看起来昨晚好像没有休息好,一脸的疲惫,看到她便拘谨的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白幼言不免觉得好笑。
“咳咳,那个,早饭都已经做好了,我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奶奶,看过她以后再去公司,你今天上午怎么安排?”林业咳嗽了一声掩盖自己的窘迫。
昨晚的事情他总觉得不太适合,可惜当时家里也没有别人可以帮忙了。
不知道白幼言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林业偷偷的打量白幼言,却见白幼言一反常态,此刻低着头,眉头微蹙,似乎是在苦恼着什么。
似乎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林业只好又重复了一遍,白幼言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眉眼里难掩一丝的不快:“随便你,我一会儿自己去公司。”
林业觉得莫名其妙,这女人真的是变脸跟变天一样快,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了她不高兴了。
不过可能是因为他昨晚的冒昧举动让她不舒服吧?
林业这样想着,不免又觉得自己昨晚实在是冲动,不该亲自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