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无奈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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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娥，我去通知壹大爷和健康同志回来。”
“该死的贾张氏，竟然带棒梗入室盗窃，太恶劣了。”
贰大妈骂骂咧咧，急匆匆赶去红星轧钢厂。
娄晓娥神色复杂，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一声无奈长叹。
887她虽然可怜小槐花，同情娄晓娥，但她和李健康的关系也很亲密，再加上现在这么多人冲进来，想要继续将这件事隐瞒起来，那已经不可能，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去劝贰大妈。
“哇!”
“这么多狗，那大黄狗应该就是李健康家的狗了。”“你看贾张氏和棒梗都被狗咬了。”“啧啧，地上的腊肉，鱼干，这肯定是入室偷窃了。”
大家纷纷涌入李健康家里，围得水泄不通，很多人只能跟在屁股后，或者看人家后脑勺，根本挤不进去查看。
贾张氏和棒梗两人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眼中是死灰之色。
大型社死现场!
祖母和孙子一起入室行窃，直接被抓个正着，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抵赖已经不可能。
“看什么看，一群王八蛋!”
“棒梗，我们走!”
贾张氏已经麻木，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她知道在这里待越久，越见李健康的几率越大，如果自己可以在李健康回来的时候逃出去，那到时候就可以耍赖，不承认进来偷东西。
“汪汪汪!”
只是，当贾张氏站起来，踉踉跄跄，想要冲出去逃跑的时候。
大黄一声狂吠，其他狗纷纷冲过来，对着贾张氏能牙咧嘴。
“啊!”
贾张氏和棒梗两人本来一脸恐惧，心神不定，二十多条狗，齐刷刷扑上来，两人众人有天大的胆也都抗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相继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之中。
“好聪明的狗!”
“这是传说中的犬王!”
在农村，几乎每一个村子都有每一个村子的狗王，也有的几(acaj)个村子有一个狗王，主要是看这些狗的活动范围。
一般身为狗王，它的体格和凶狠程度都要比别的狗强很多，在狗王的身边，总是不远不近的有两只别的土狗在身边，就像小弟一样!
“五黄之狗报主人，来客拿物要寻亲。外人拿物咬裤脚，放下物件始放裙，这是《相狗经》上关于黄狗的描述，看李健康同志家里的大黄，完全符合描写，这肯定就是狗王!”
“啧啧，这贾张氏和棒梗也真倒霉，偏偏就招惹上狗王了。”
四周围观的大爷，看热闹不嫌大，完全没有要去救贾张氏和棒梗的意思，反而对着李健康的大黄狗指指点点，更感兴趣。
“呜呜!”
突然之间，让人大跌眼镜眼镜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大黄到贾张氏面前，两只后脚跨在贾张氏头颅的位置，而后左边狗腿子缓缓翘起来。“这?不会做很倒霉吧!”
在农村养过土狗的人，看到狗翘起腿这姿势，就秒懂什么意思了。
期待!
紧张!
大家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想要赶走大黄，内心的邪恶与寻求刺激感，又促使他们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大黄的一举一动。
“滋滋滋!”
谁尿黄，谁先滋。
大黄一狗当先，直接对着贾张氏滋滋、一个滋完，其他狗排队上前，听话得像是马戏团的猴子一样。
大黄眼神睿智如二哈，将蛇皮袋的腊肉和鱼干，叼到一旁去了。
棒梗也不能幸免，也被好几条母狗宠幸了。一时间，骚气冲天，臭不可闻。
“好臭啊!!”
“啊!妈耶，这是狗在撒尿。”
“滚开!”
贾张氏和棒梗两人相继苏醒过来，一开始还吧唧嘴巴，等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翘着腿的狗，心里咯噔一下，很快就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阿吐!”
“我的妈呀!”
贾张氏和棒梗两人脸色通红，疯狂地干呕，发出歇斯底的嚎叫声，就像被人按在老虎凳上一样，难受得无法形容。
“这狗真的成精了呀!”
“绝了!我从没有见过报复心这么强的狗，这下子有热闹看了。”
四周的吃瓜群众，看到如此恶心的一幕，都是傻眼了，继而哄堂大笑，指指点点。
贾张氏滚在地上，干呕，眼泪都出来，已经无暇顾及大家的嘲笑了。
“让开!”
“棒梗，你没事儿吧，妈妈在这儿。”
此时，秦淮茹再次折返回来，冲过去，一把抱住棒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哭着。
“妈妈，我好怕，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棒梗哭得很伤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扑进秦淮茹怀里，都要哭得晕厥过去。
大黄狗看到秦淮茹进来，竟然没有咬她，只是凶神恶煞地盯着。
“阿吐!”
“你什么怎么那么骚，好臭啊!”
秦淮茹刚抱住棒梗，突然忍不住干呕起来，差点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那是狗尿，最是骚了，还特别毒辣，你还是触碰了。”
“秦淮茹，你还在哺乳期，你悠着点，别靠近了，这么多狗守着，今天估计谁都带不走这两个小偷，等剑健康同志回来再说吧。”
有围观者，好心提醒秦淮茹，棒梗身上都是狗尿，并且劝说她赶紧离开，莫要多管闲事。
“淮茹，快，快点带我们离开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咕噜地翻身起来，拉着秦淮茹的手，苦苦哀求。
“呜呜呜!”
大黄像是听懂贾张氏的话，带领着一群小弟，牙咧嘴，发出呜咽，随时都要扑过来。
“棒梗、婆婆，对不起，太多狗了，我也走不出去。”
秦淮茹环目四望，看着四周都是田园犬，心里很紧张，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她一直干呕，难以忍受尿骚味儿，站起来，悄悄退出去。
“秦淮茹，你这死贱人，你见死不救，没良心的，死了算了。”
贾张氏可虽然看着狼狈，可是骂人依旧中气十足，气势汹汹。
“秦姐，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你就别瞎操心了，只能等小军回来。”
娄晓娥也回来了，看到秦淮茹出来，忍不住劝说她，不要继续进去，屋里都是狗，若是被狗咬了，都无法喂奶。
“唉，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棒梗和我婆婆怎么会最这种事情，太让我失望了。”秦淮茹叹息，心乱如麻，感觉很丢脸。
曾经高高在上，看不起李健康，现在才过去多久，家婆和儿子都要来他家里偷窃，如此耻辱的事情，令她都快要发疯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大家都看热闹，奔走相告，只要还在四合院的人，都聚集过来，都在围观贾张氏和棒梗，以及屋里诡异聚集在一起的田园犬。
这些狗真的像是发疯一样，任凭主人如何叫唤，都不愿意离开，乖乖地守着贾张氏和棒梗。
“汪汪汪!”
贾张氏一次次站起来，想要冲出来，可都被大黄狗逼回去了。
“混蛋!这是谁家的狗，还不快牵回去，就会欺负我这老人家，你们有点良心吗?”
“大家都是邻居，没有看到我和棒梗被狗咬吗?你们帮一帮怎么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试图叫人将狗赶走，好趁机溜出去。
“真不要脸，偷人家的东西，还振振有词，一字不提偷东西，就不停哭诉自己委屈，是受害者，真是不要脸呀。”
“我家狗是畜生，现在不听话了，你不是畜生，怎么去当小偷?你听话吗?”
有人就不管贾张氏，直接开怼，怼得她哑口无言。
贾家。
“贾东旭，你妈和棒梗去李健康家里偷东西，现在被狗抓住了，你赶紧去看看吧。”叁大妈去通知贾东旭，像是故意要气他似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
“扑通!啊!”
贾东旭一着急，一不留神就从床上滚落下来，疼得嗷嗷叫。
此时，他也不顾上那么多，连滚带爬，向着后院爬去，他走路全靠双手支撑，速度竟然还挺快。“东旭，你怎么来了?槐花呢。”
大家看到贾东旭来了，纷纷让出一条路。“在家里，我妈在哪儿?棒梗呢。”
贾东旭脸色铁青，缓缓爬进李健康家里。“啊!妈、棒梗，你们这是怎么了?”看到这凄惨的一幕，贾东旭忍不住发出绝望的嚎叫
贾东旭趴在地上，发出呜呜哭泣声，如同死狗一样，可怜兮兮，动弹都艰难。
“爸爸，救命，救救我!”
“东旭，快点扶妈出去，赶紧叫淮茹一起来扶我出去。”
棒梗和贾张氏两人，都有神志不清了，像是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杆，疯狂挣扎，以为那是求生的希望。
贾东旭已经变成人彘，彻底的废人。
看着母亲在哭喊，儿子求救，心有余力不足，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的人，被一群狗侮辱，却无能为力，他悲伤得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喊，一步步爬过去。这一次，他再次产生轻生念头，感觉自己一点用都没有，或者只是累赘。
“真凄惨呀，这贾东旭活着不如狗!”
“太可怜了，老母亲和儿子近在眼前，却感觉远在天边，苦苦哀求，却无~能为力。”
“可惜太多狗了，不然我就帮一帮他-们。”
四周围观的人群，盯着贾东旭的一举一动，一脸
呆滞，都被贾家的凄惨-模样给惊呆了。
也有人生恻隐心，想要去帮助贾东旭一家，可很快又找借口说服自己继续看热闹。
“汪汪汪!”
看到贾东旭靠近，大黄带着五条狗冲过来，对着他 牙咧嘴，叫得起劲，吓得贾东旭打哆嗦，全身颤抖如筛糠。
“东旭，你赶紧出来，这么多狗，你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