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发生这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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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边，臭水沟。
“师傅，你的手指找不到了，实在太累了。”
“那一小半截手指这么小，肯定不知道冲到什么地方去了，除非将这些水过滤一边，这才有可能找到你的手指。”
马华乐得气喘吁吁，跟着爬到岸边，坐在何雨柱身旁，喘着粗气解释。
“我的手指呢?”
“我的手指就这样没了。”
何雨柱哭了，无声的泪水沿着两颊缓缓落下。“师傅，都是我不好，没有将车开好。”
马华也跟着嚎啕哭，他感觉自己师傅太倒霉了，今天简直就像是被倒霉鬼附身，诸事不顺。
“此事也不能全怪你，谁也无法预料会发生这种意外。”
何雨柱满脸污垢，混着泪水，狼狈得像是从垃圾堆里钻出来一样。
“师傅，我们赶紧回去吧。”
“既然手指找不到，那就不去医院浪费钱，现在回去洗干净，换一身衣服，去医务室叫医生重新包扎一遍算了。”
马华面带不安之色，小心翼翼地建议何雨柱。
此时，马华心里惴惴不安，担心何雨柱恼羞成怒，将自己暴打一顿了。
“那也只能如此了。”
等何雨柱、马华两人换洗干净，再次出现在轧钢厂食堂，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傻柱，你们回来了。”
“傻柱，你的手指怎么样了?”
刘岚、胖子以及其他厨师，在看到何雨柱和马华回来时，都愣住了。
整个厨房都陷入沉默之中，气氛很诡异。
何雨柱惊讶的发现，这些人似乎在害怕自己，眼里都是惊悚之色。
“没了，这手彻底废了。”
何雨柱帐然若失，说话都有气无力，像是虚脱了
一样。
“你的手没有接回去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家听后都感觉到很诧异，纷纷看向何雨柱和马华
“已经错过最佳缝合时间了。”
“别提我的事情了，你们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对了，中午那杨厂长宴客的事情，你们去帮我解
释了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脸色阴沉，不愿意将掉入臭水沟里，将手指弄丢的事情说出来，这实在太丢人了。他又一次去医务室，止痛针、止痛药都用在身上了，手也包扎好，现在除了脸色惨白，大家还不知道何雨柱的具体情况如何了。
“这个…咳咳，这个事情有一点复杂。”
“我们不都是听你指挥吗?按照在的时候的吩咐，将饭菜都做好送上去了是，这个还是食堂主任亲自下厨的，我听说杨厂长不是太满意。”
刘岚脸上的表情凝固了，扭头看了看其他人，其他厨师，纷纷低下头看地板，她只能支支吾吾地向何雨柱解释，说得十分委婉。
“师傅，糟糕了!”
“食堂主任做菜，那我们都要遭殃了。”
一旁的马华听到一半，已经捂脸痛苦地惊呼了。
“何雨柱，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这时候，食堂主任张狗蛋，脸色阴沉，幽灵一样出现在厨房门口，冷冷地盯着何雨柱。
“哦，张主任你来得正好，今天上午做菜的时候，我受伤了，我要申请工伤。”
何雨柱看到张狗蛋后，二话不说，走过去就要申请工伤补助。
他外号叫傻柱，可是做事比谁都精明。
“哼，还想工伤补偿?回头你打报告上来再说，你现在跟我来办公室一趟22。”
食堂主任张狗蛋，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张主任，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雨柱惨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困惑之色，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今天杨厂长的午宴，肯定吃得很不痛快。
“但愿不是杨厂长要找我兴师问罪。”车到山前必有路。事已至此，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去张狗蛋办公室。
“刘岚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等何雨柱跟食堂主人张狗蛋离开后，马华忍不住好奇，迫不及待地追问刘岚。
“你都已经猜了，中午的菜品杨厂长很不满意，大发雷霆，据说后来带客人出去吃了。”“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何雨柱不在这里，刘岚也懒得隐瞒了。
“唉，何师傅也太倒霉了，杨厂长交待的任务，就这样失败了，这一次肯定要被处罚。”“这一次我们都要倒霉了。”
何雨柱出去后，大家也都大着胆子，小声地议论着。
“这么凄惨?那我师傅这一次在劫难逃了。”
“今天我师傅到底是怎么了，感觉一直都在倒大霉，厄运缠身。”
马华挠了挠头，皱着眉头，脸部肌肉都扭成麻花一样，用实力愁眉苦脸的模样。
“我们也跟着倒霉呢，也不知道杨厂长怎么处理这件事，希望不要牵连我们。”
一时间。
整个人厨房里的厨师，人心惶惶，忐忑不安。
食堂主任张狗蛋办公室。
“张主任，你看我这手指就因为切菜都切了半根，已经接不上去，我现在成为了一个残疾人，厂里肯定要补偿我，这个工伤怎么走流程。”
何雨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坐下又开始向张狗蛋询问工伤补偿的事情。
手指已经接不上去，人也残废了，那补贴的钱，他一分钱都不想错过。
“砰!”
“傻柱，你受伤不受伤，我没有心情看。”
“你这王八蛋，怎么搞的?差点就弄得我要下课了。”
张狗蛋一直在倾听何雨柱诉求，还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后，这才砰地一拍桌子，厉声臭骂何雨柱。
“张狗蛋，我叫你一声主任是抬举你，你冲我狗叫什么?”
“你下课关我屁事。”
何雨柱也不客气，站起来直接怼回去。
“哼，怎么不关你事，你答应给杨厂长准备宴客的午餐，最后弄得乱七八糟，你自己悄悄跑路了，杨厂长是大发雷霆，将我骂得狗血临头。”
“我也懒得和你说了，这是办公室刚送过来的文件。”
“嗯，从明天起，你从食堂滚蛋吧。”
食堂主任张狗蛋也知道何雨柱是刺头，不再与他争辩，而是拿起一份红头文件放在桌面上。何雨柱脸色阴沉，用右手将通知拿出来。
“兹有何雨柱同志，业务不专…从即日起，何雨柱下方到车间当学徒。”
文件上说得很明白，就是何雨柱不适合继续在厨房做厨师，要下放车间当学徒。
“看清楚了吗?”“那就滚吧。”
“厨房不欢迎你了，赶紧卷铺盖走人。”
食堂主任张狗蛋得意洋洋，再次吹出一个眼圈。“王八蛋，我要去见厂长。”
何雨柱怒气冲冲，拿着文件就去办公室找领导。“何雨柱，杨厂长出去了，关于这份文件你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找你分管李副厂长解决。”
当张敏知道何雨柱的来意后，就将他丢给李副厂长了。
何雨柱来访的时候，李副厂长正在办公室里悠哉的喝茶，神情淡定，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何雨柱会来找自己。“李副厂长，厂里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一个厨师，你让我去车间。”
“在说了，这一次是工伤，我才将做菜的事情交给其他厨师，这也不能全怪我……”
何雨柱一走进来，就对着李副厂长一阵噼里啪啦地解释。
“说完了?”
李副厂长一抹自己光溜溜的秃头，淡定地看着何雨柱。
“说完了，我今天来找你就两点诉求，给我申请工伤补助。”
“其次，我还要继续留在厨房当主厨，我喜欢这个岗位。”
何雨柱点头，再次重申自己的诉求。
食堂主厨也是一个肥差，自从混到主厨的位置，何雨柱每天都有肉吃，米饭吃到饱，有时候还能截胡一些领导要采购的好菜。
同时，最吸引人的就是每天可以用饭盒带饭菜回去，这才是何雨柱最舍不得的一点。
“何雨柱同志，这一次的午宴得罪了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杨厂长是很愤怒，对你们整个所有的厨师都很不满，经过多番商讨，这才做出如今这个处罚决定。”“这是杨厂长签字的，无法更改，不过以后有机会，未尝不能申请回来。”
李副厂长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至于工伤补偿，你先去申请，等认定下来，自然会有补助，所以这个你不用担心，急不来的。”李副厂长这老油条，说话很好听，很圆滑，将何雨柱忽悠的一愣一愣。
“李副厂长，我真的很喜欢在厨房，你也知道我的厨艺，你帮我去找杨厂长求个情?”
何雨柱不甘心，求着李副厂长去帮七级求情。
“杨厂长现在气在头上，现在去为你求情，明天估计我就要跟你一起去车间了。”
“好了，你先回去养伤，养好伤，就去车间报道，有机会的话，我会将你调回厨房的。”
在李副厂长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何雨柱垂头丧气地从办公室离开了。
厨房。
刘岚、马华等厨师，看到何雨柱再次回来后，齐刷刷地站直身子，齐刷刷地盯着他。
“你们这是做什么?”
“赶紧干活吧!”
“马华，帮我收拾一下东西，送我回去，我需要养伤，回去休息几天。”
何雨柱面无表情，走向马华，悠悠地说道。
“傻柱，张主任找你什么事情?是不是说这一次午宴的事情。”
刘岚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盯着何雨柱，好奇询问。
其余人，也都是齐刷刷地盯着何雨柱。
“嗯，厂里调令了，从即日开始，我要去车间历练。”
“这厨房交给你们了。”
何雨柱呼出一口浊气，一脸不舍得。
“师傅你别走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是呀，傻柱继续留在这里，你的厨艺在这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除了马华和刘岚说真心话，其他人都是虚以为蛇，心里其实乐开了话，若恨得何雨柱马上滚。“师傅，东西捡好了，我送你回去。”
马华很舍不得何雨柱，将东西捡好后，还是情不自禁地落泪，心里很难过，无法形容。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