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互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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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城，淞岛。
其岛上一处马场下，建有一个巨大的基地，这便是华国训练所谓骑兵的基地。
招募而来的人员经过一个晚上的学习，基本已经接受了诺夫罗大陆的存在。学习课程结束后，教官便让所有人回到房间内，并且要对于这突然而来的世界观自我深度的认识一遍。
姚洛轩走到房间门口，刚打开自己的房门，孙行却一把拉住了姚洛轩的肩膀。
“放开。”姚洛轩根本不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很冷淡的用着命令的口吻。
孙行立马双手举过肩膀，说道：“我没敌意，我只是有问题想问你。”
“说。”姚洛轩依旧很冷漠。
“很多人听到那个诺夫罗大陆都或多或少的有惊讶的神情，有的露在脸上，有的藏的很好。无论怎样，眼神之中的好奇心、探索欲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感觉，都会显现。可是你为什么就这么冷静呢？”孙行问道。
姚洛轩听后，只是轻轻了一句：“无聊。”话音落下后，便要向房间内走去。
孙行突然转身挡在她面前，一只手扶在门框上，继续问道：“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或者说，你听到我的问题，为什么不惊讶？”
“让开！”姚洛轩命令着。
此时，几个同样受训的人员脚步声从转角处传了过来。
孙行立马让开，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说道：“姐姐，别这样好不！我刚退役，我才二十四岁，你都三十多岁了，别骚扰我行不。”孙行将手掌摊开，双手举过肩膀，做着一个很无奈的动作。
这些话刚出来，这些动作也刚摆弄出来，其他几名受训人员便正好从转角处走了出来。他们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姚洛轩冷哼一声，说道：“滚。”说完，姚洛轩径直进了房间内。
孙行看着其他人，脸色竟然摆出了忧郁的样子，打开了姚洛轩对面的房间门，像是被害羞的小姑娘一样，也钻了进去。啪嗒一声，房门锁上了。
见到这一幕的这群人，内心之中的八卦感占据了全身，边走边小心翼翼的讨论了起来。
孙行这种做法，并没有让姚洛轩愤怒不已。姚洛轩回到房间，冲了个冷水澡，又将衣服全数的洗去后，穿着薄薄的内衣躺在了床上。如果在以前，人家突然做出某种能够让她为难的事，她总会要去抽丝剥茧的找寻原因。可是，现在她不会了。她感觉她的心已经空了。
三天前的时候，姚洛轩将年浩抱在怀中，看着他死去时，姚洛轩感觉自己的心也随死了。她感觉她与这个世界如同藕断一般，只留下了些许细丝。仔细想想，唯一能让她稍微有点动力的，便是被她丈夫藏匿的儿女。直到那个神秘的少女，叫做墨翎的，告诉了她：年浩还活着，并且在诺夫罗大陆，让她去寻找。她陡然发现了些许光芒，而这光芒就在那个神秘的诺夫罗大陆。所以，此刻的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方才的学习课程上，教官一方面将诺夫罗大陆的存在展现在众人面前，另一方面也透露出了他们这些人是召集去往那个神秘世界进行战斗的人员。当然，二百多人，并非是全部可以去。必须经过一系列的选拔，而这选拔只在这一个月内。关于具体如何选拔的，教官没有说出来，只是让他们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来调整心态。
我必须要选中，我必须要去诺夫罗大陆，我必须要去找年浩。这是姚洛轩现在的想法。可是这想法，并非是内心之中的那无懈可击的磐石，这磐石早已经千疮万孔。墨翎曾答应她，只要她找到了年浩，她的儿女就会重新回到她的身边。这一下，姚洛轩有了苦闷，她不知道究竟是为了儿女，还是为了年浩。
这种苦闷有何用。已经走到了一步，就要继续走下去，无论前方是谁在等待。都行！姚洛轩如此认为。
而姚洛轩准备寻找的年浩，此刻正在诺夫罗大陆先前的霓虹基地旁，苦苦的寻找其他地球人的踪迹。没人告诉他姚洛轩根本没来到诺夫罗大陆，只有先前那个神秘的，叫做墨翎的同学，告诉他姚洛轩在这。年浩不知墨翎骗了他。只是按照着自己的想法，寻找那些穿越而来的地球人的踪迹，希望能在茫茫人海之中，再次见到姚洛轩。
半夜时分，霓虹分基地内已经被肃清干净了。兽人尸体也好，霓虹兵的尸体也好，在温弗雷德派遣的分基地临时指挥萨维特里的命令下，统统被联盟士兵丢进了一个土坑里，全数掩埋。按照道理来说，霓虹士兵的尸体应该送回去。但是萨维特里可对霓虹国一点好感都没有。萨维特里是泰国人，他的国家曾被霓虹国侵略过。至今，霓虹国未对他们道歉赔偿。
一切打扫完毕后，萨维特里打开了分基地全部的功能，他所携带的士兵也按部就班的工作了起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分基地的警戒系统响了起来。萨维特里警戒起来，发现是那名叫做年浩的少年正往着基地方向走来。心情舒畅多了。
回到基地的年浩，第一时间要求萨维特里将基地的车辆让与他使用。
“他们应该走不远。”年浩这般解释着：“这点时间走不到哪去的。现在给我一辆车，我再去几个地方找一下那些人。”那些人，指的就是白天被霓虹国士兵驱赶的地球人。
“您想过一些问题吗？这些地球同胞可不会移动的很远。根据这边分基地的情报，他们伤残人数很多。可不会像您一样，翻过这多山。”萨维特里一下点出了重点。“就算躲藏，我想你走了那么多路，肯定翻查了这所有洞穴吧。”
“他们走后，兽人就来攻击了。”年浩低吟着：“难道他们被兽人掳走了？”
“有这个可能性。”萨维特里说道：“毕竟这个分基地离黑海北部的分界线不过二百多公里。”
“黑海北部是什么？”
“一个被诺夫罗大陆称为泽多的地区。”
“那我去那边找他们。”
“可根据消息，那边地区可聚集着很多诺夫罗大陆的联军。要不是因为这个神奇的压制力以及无法让我们理解的分界线，那些联军早就冲了过来驱赶我们了。”萨维特里劝阻着年浩。
“你知道诺夫罗大陆的圣城阿罗格斯吗？”年浩提起了。这个圣城阿罗格斯是年浩当初从沪城大战中一个被他杀掉的魔法师临死前说出来的信息。
提到了圣城阿罗格斯，萨维特里笑了笑，他说道：“这个我们知道，圣城阿罗格斯可是一直在护佑着不小心穿越而来的地球同胞。”
“那地方在哪？”
“泽多的北边。”
“去那，就要穿越泽多？”
“是的。”萨维特里点点头。
“你们会向泽多进攻吗？”年浩话题一转说道。
话到了点子上了，萨维特里哈哈一笑，说道：“当然，这分界线我们不清楚能维持多久，所以我们计划向泽多进军，占领几个重要位置，防止他们的联军进入黑海区域。”
“所以，那个温弗雷德最终的意思是让我协助你们侵占泽多？这样我才有机会去圣城阿罗格斯？”年浩眼睛一转，瞬间明白了这些人的意思，但仅仅是表面的意思而已。
能够在黑石联盟之中，进入诺夫罗大陆当指挥的，可都不是一般人，除了那个霓虹人筑田安男。萨维特里根本不需要耗费脑子跟年浩争论问题，感觉这少年单纯却又固执。这样的人，谈论是非常快乐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合作。”萨维特里建议着。
既然这个计划早就存在，为什么他们要找自己合作。这样的问题仅仅在年浩脑中流转了一圈，答案便有了。是自己，年浩明白了，是自己斩伤神灵的那一剑。诺夫罗大陆存在的神灵他们是知道的，他们也有办法消灭这些神灵。但他们消灭神灵的代价肯定非常巨大。甚至，与神灵的战争会动摇他们的根本。
“我想，你应该懂了吧。”萨维特里说道：“我们会在这里巩固基地，并且等待援兵，一个月后便会开始向着泽多进军。”
“一个月太长了。”年浩立马这般说。
“这段时间你可以自己去试试看寻找你要找的人。”萨维特里没有劝阻年浩，反而怂恿了起来：“如果你找不到，希望你在一个月后，能协助我们进攻泽多，到时候打开了通往圣城的路，你兴许到那了，就能找到她。”
话到这里，年浩又犹豫了，那斩伤神灵一剑的力量，并非是自己的。他没有说出实情，并非是故意想掩藏。年浩有点明白自己的价值，如诺并非是自己那一剑，这些人也不会这么重视他。
萨维特里看着年浩，嘴角露出笑意，说道：“那这样。分基地这边清理也完成了，我派出一只战术小队，配合你，在这附近翻找看看。这样的条件我开出了，而你所配合的就是在最后十分，跟随那只战术小队前往黑海跟泽多的边境观察地形，如何？”
给予自己支援，又将条件提出。无论怎么说，这种交谈的技巧，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年浩来说，是极具诚意的。未经历人情冷暖，只遭受过残酷人生，年浩信服了萨维特里的话了。他点点头。
“好了，小伙子。”萨维特里走到年浩背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是用力的推搡着，建议道：“你现在去洗个热水澡，好好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等睡好了，就跟我们战术小队出发。”
不错的建议，至少是年浩这么想的。
分基地运行了起来，缓缓的开展了它自己的搭造系统。同样，这种分基地也是华国出产的科技。不过，也是半成品。
主基地也好，分基地也好，甚至包括其中的武器，都华国的半成品。计划之中，进驻诺夫罗大陆的时间是一年之后，如果给华国足够的时间，这些武器也好，装备也好，基地也好，都会发展成一种能够自我进化的科技技术。
年浩在萨维特里安排的房间内，将自己冲洗了完毕，吃了足够的食物后，躺在床上，点着烟，看着窗户外的黑色。
当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后，年浩的思绪全部排空了，他开始仔仔细细在记忆中体会斩伤神灵那一剑的滋味。一天下来，四处乱闯找寻地球同胞，身体在这舒适的床上彻底的放松，思维这才冷静的下来，体味着周遭每一寸气体的流动。以这样的一种精神状态，年浩很快就在脑海中模拟出了那一剑的力量。
可一旦试图探及这力量的根本，年浩整个身体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年浩睁开眼睛，努力的将这种压迫感排除体外。经过数分钟的努力下，年浩再度闭上了眼，再次探究这力量的塑形过程。
只是，这力量仅仅是力量，存在脑海之中的一种模拟感受。年浩对此一点思绪都没有，年浩曾一度认为，这力量可能就是所谓那个格林给他的馈赠。但在记忆之中的感受下，这力量给予年浩的滋味，与起初格林给他飞行能力的滋味，是绝对不一样的。
难道是另外一个神灵？年浩再次睁开了眼，他打开了房间的灯光，将右手抬起，看着掌心之中黑色的圆圈，凝视了许久。之前在主基地那，温弗雷德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可是却没有答案。那些能够到达诺夫罗大陆的技术人员，几乎都是顶尖的科研人员。都没办法解释的年浩手心中的黑圈。可也许在这个世界找到一个魔法师，就可能解答了。想着这样的方式，年浩认为可能只有这样了。既然要找魔法师，对于那进入泽多的这种事，年浩本来该有的一点抵触，也顿时消弭了。
不管了，明天再去翻查周围一遍。兴许，能找到她，年浩这般想着，将被子一拉，盖在身上，闭上眼，朦胧的睡意终于笼罩而来。
梦中。到处都是枯黄的落叶，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音。湛蓝色的天空，却是昏黄无比，一切影像模模糊糊。年浩知道自己在梦中，滞空一切的感觉萦绕在心头，突然有种感觉，多么想一直留在这，因为梦醒之后总是自己会在一个所不期待的世界中苟活。
“年浩！”一阵温柔的声音传来了。
话语落下，梦中的年浩才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他伫立在枯黄树叶布满的天地中，刚找到了自己的身体所在，便循着声音回过了头。
这个梦的尽头，姚洛轩的身影出现了，如同永无止尽的道路一般，仿佛就站在世界的尽头。
“姐！”年浩颤抖的发出了声音。这是梦中的声音，苍茫并且无奈。“是你吗？”
年浩想要向姚洛轩的方向前进，可身体却丝毫的没有反应，脚步抬不起，甚至连眼皮都开始耷拉着起来。本就迷蒙的一片，突然开始旋转了起来，而后最终定格在了倒下时望向天空的画面。
而此时，姚洛轩出现了。
“年浩。”姚洛轩轻声呼喊着，而后她用着手臂将年浩搂在了怀中。
是的，就是这样。年浩满是泪痕。而这一幕，便是他在地球上最为幸福的那一天。
将死的他，就这样被倒在了姚洛轩的怀中。
“姐。”年浩颤颤巍巍的说出了这个字，他发现他竟然能够抬起了手。一只沾满的鲜血手，那鲜血是他不断从口鼻中流淌出来的。不顾及一切，年浩的手扶在了姚洛轩的脸上。
姚洛轩连忙拉住年浩的手，压在自己的脸颊上，泪水一颗颗的流淌了下来。
“辛苦的话，闭上眼吧。”姚洛轩说道：“我一直在这，我却不知道，我一直等着是你。”
“姐。”年浩无力的再度吐出了这个词。
年浩认识姚洛轩到现在，他对于她的称呼都是‘姐’。
姚洛轩将年浩搂的更紧了。
而后，整个世界黑暗无比，落于虚无之间。
年浩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张望着一切，没有姚洛轩，也没有那一片枯黄布满的天地。只有无奈而已。对整个世界的无奈而已。
一个梦而已，对他说仅此而已。
此时，远在淞岛基地之中的姚洛轩也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她也梦到刚刚那一幕，就在三天前，她就这样抱着死去的年浩冷静的看着这个世界。那种悲伤，是自己从未有过的，她抱着年浩的尸体，从夕阳一直呆坐到了星辰布满星空。
不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方才的梦真实无比，只是自己在年浩死时说的那话。
那时候，悲伤无比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说过了什么了。可是梦中的她，却在说“我一直在这，我却不知道，我一直等着是你。”
这是自己说的话，可是现在却忘记了！
我一直等着是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姚洛轩陡然恐慌了出来。她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一切看着那么完美的运行着，世界也是日升日落从未停歇。命运与脚步一直纠缠，从未停歇。而自己在这片天地之中，却又是忘记了什么？
姚洛轩无心睡眠了，苦思了起来。她起了身，喝了杯咖啡，抽了足够的烟，直到凌晨五点才再度睡去。可是，训练的号角在早上六点响起了。
姚洛轩带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房间。孙行见姚洛轩一脸疲惫的样子，随之嗤之以鼻的冷笑了一下。孙行走的快，路过姚洛轩的时候，故意撞了她一下。姚洛轩没有一点在意，毫无表情的整理了下衣服，保持着步伐继续走下去。见到姚洛轩毫无反应，孙行眉头皱了一下。
凌晨六点半的时候。所有人集合了在一起，第一个项目便是五公里晨练。
没有多少的啰嗦，一行人出了基地，在那真正的马场里，跟着那些马一起，围绕着跑道转起了圈圈。一圈一千米，转了五个圈圈。部队还在服役的人员，对于他们来说，五公里是小意思，但对于那些退役的，甚至退役很久的人来说，五公里却是要命的。
姚洛轩跑完之后，扶在栏杆上，呕吐了出来，不管胃里有没有东西，就在那干呕了起来。很多人也都像姚洛轩那般。孙行幸灾乐祸的走到姚洛轩旁边，鼓噪道，受不了就回去。
姚洛轩舒缓了情绪，冷冰冰的看着孙行。孙行却大声说道：“姐姐，求你了，你找其他人扶你吧。我真对你没意思。”言下之意很明显，孙行污蔑着姚洛轩对他骚扰。
没说什么，姚洛轩站直了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出手，搂住孙行脖颈，一个体术后翻，直接将孙行撩倒在地上。姚洛轩冷着眼，毫不给孙行任何机会，直接对着孙行的面门一脚踩了过去。姚洛轩虽然愤怒，但还是控制住力气，她要是全力踩击，孙行只怕就立马报废了。
尖叫声，以及鲜血，震撼了周围所有人。
同样的事情，也在诺夫罗大陆上映着。年浩一早与一支战术小队外出寻找地球同胞，没走多远，年浩跟这个小队里面的一个人发生了矛盾。那个的话语触及到了年浩的神经，因为他说了年浩一句有妈生没妈养后，就被年浩打飞七八米远。年浩追击了过去，虽说年浩有着非常人般的力量，但他打斗的技术没有任何经验。
被年浩打飞的人员，经过年浩几次重击后，反应了过来，直接一个十字固将年浩固定在地上，又以他多年实战经验，在年浩的脸上踩了几脚。
“你以为你谁啊！”那战术人员嘲笑着。“降不降！”
年浩被这人十字固后，动弹不了，关节都处于空懈状态，有足够的力量，却始终无法动用。坚持了十几秒后，年浩终于找到了反击的力量，直接将那个人掀翻在地。
其余的战术人员拉开枪栓，全部对准着年浩。
“小伙子，别轻举妄动！”小队队长这般说着。
年浩揉了下自己的脸，看见了鲜血，他咬着牙，刚举起拳头。枪械的声音传了出来。
啪的一声，一股鲜血顿时溅了一地，年浩一下倒在了地上，他的大腿上被子弹击中了。这些战术小队的人枪法十分了不起，用着小口径手枪的子弹避开年浩的骨腿，直接从肌肉上穿透而过。
见年浩倒地后，这些战术小队纷纷举起枪，向着年浩靠近。
“记住，我们是协助你的。并不是你的手下。”
年浩听到后，没有做声。
“小伙子，你要是听明白，我们立马为你包扎伤口，我们看过你的体质报告，我想这种小伤，你很快就会痊愈的。”战术小队的队长说道：“但是，你要是依旧我行我素，我们不建议在这里将你射杀。”
萨维特里将战术小队与年浩发生冲突的实时视频，立马传给了温弗雷德。温弗雷德看着这个视频后，他确定了，少年先前斩神的那一剑，肯定是他右手掌心那个所谓融入戒指的关系。既然他提到了偷渡到的格林，那肯定是格林的关系。温弗雷德知道了纳瓦罗捕捉格林的计划，他很是希望纳瓦罗能将那个所谓的格林法师捉到。
毕竟，华国能击败诺夫罗的神灵武器只是试验品，而且是华国制造的。联盟需要真正的力量来对付诺夫罗的神灵，并且是自己掌握的。那种力量，说不定就可以从这个少年身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