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炮灰臣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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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泛着冷意,“这不是夫人想要的吗?”
宋府最近发生的一切,她为宋时卿纳妾,不就证明了她对那人的失望?
“难道宋时卿做了那等事,还背叛与夫人的诺言纳了妾,夫人还想与他重修于好?”
想到这种可能,齐铮眉目冷峭,黑眸危险地眯起。
宋时卿他凭什么?凭什么做下那等肮脏无耻之事,还能让她心心念念?
而对自己却避之不及?
他的话一针见血又无理取闹般,让暨柔内心不悦,直勾勾的盯着他语气生硬,“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与陛下有何关系?”
殊不知这句话触及了某人紧绷的弦,一瞬间点燃了名为欲望的火种。
“与朕无关?”他冷笑。
话音刚落,他的大掌扣住暨柔的后脑勺,滚烫的唇舌贴了上来,力道很重,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娇嫩的唇齿。
暨柔被他吮得发麻,情迷意乱间,能感觉到他的指尖逐渐下滑。
顺着她的后颈到后背,再到后腰,带起一阵阵酥麻,最后停在了她的衣服下摆,顺势往里探。
指尖触及柔软的肌肤,暨柔身子发僵,双腿发颤,眼角泛起了阵阵涟漪,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呜咽。
柔软无力地手在他胸膛推搡,齐铮却一把攥住她四处点火的双手,乌眸里的欲色仿佛要吃人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暨柔如一滩春水般瘫软在他怀中,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喘着气,柔嫩的小脸上满是酡红。
与她不同,齐铮神情满是餍足,他将指尖的水渍轻拭,弯腰替她整理裙摆,遮住了地板上的水印。
接着手指温柔地拂过她眼角的湿意,然后俯首,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眸。
暨柔侧头,躲开他的亲吻,眉梢染着愠怒,忿忿地瞪着他。
趁她生气之前,齐铮低声哄道:“莫气莫气。”
“夫人莫气,是朕的不是。”
“夫人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
说着他轻拍着她的脊背,叹息:“夫人可知,夫人不在的这几日,朕满脑子可都是夫人。”
原本只是当作一场阴差阳错的设计,可他却从中找到了乐趣。
夫人诱人的滋味令他寝食难安,娇柔纯善的性子更是惹他怜惜,让他如毛头小子一般栽了进去。
暨柔气息不稳,汗水将额的碎发打湿。
闻言根本没听进去几个字,“陛下说笑了,陛下日理万机,妾身只不过与陛下有过一次露水姻缘罢了,何来日思夜想?”
她想要凶狠地回怼,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浑身软绵绵都,更遑论有气无力的嗓音。
即便她说着不中听的话,但见她这病恹恹小猫发怒似的神态,齐铮也生不起气来。
反而是眼里划过一道笑意,再也忍耐不住后喉间发出闷笑。
觉得自己被嘲笑了,暨柔恼怒不已。
笑完后,齐铮将人按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喃,“于夫人而言是露水姻缘,于朕而言却是食髓知味。”
“所以,夫人可愿与朕朝夕相处?”
他的语气带着蛊惑,然而暨柔回答干脆:“不愿!”
齐铮眸光微暗,意味不明,“夫人真是用完便扔。”
暨柔佯装没听见,恢复了力气后从他怀里退出,“天色不早了,妾身得回家了。”
这话一出,更应了那句话了。
齐铮执起她的手,语气强势,“朕送你回去。”
暨柔想拒绝,便听到他说:“若是夫人希望朕拜访一下宋府,也不是不可以。”
暨柔睁大眼眸,仿佛在说你疯了?
齐铮眉梢轻挑,“所以夫人选择哪一种?”
暨柔没有再挣脱他的掌心,意思不言而喻。
齐铮心情愉悦地握住她的手往外走。
两人十指相扣,齐铮心道:夫人的手柔弱无骨,又软又香。
门口处,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两人上车后,马车缓缓向宋府驶去。
当马车停在宋府后门时,暨柔迫不及待提起裙摆想下车。
下一秒却被齐铮揽住了,他抬起手替她理了理鬓发,开口道:“不要让他近身。”
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
至于‘他’是谁,自然指的是宋时卿。
暨柔轻哼了声,“陛下这说的什么话,我与宋时卿才是夫妻,夫妻之间有.......唔。”
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堵住,剩余的话尽数消散。
带着惩罚意味蹂躏她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
只要一想到那男人碰了夫人,齐铮的胸腔里便如有一团燃烧的火焰,恨不得将对方燃烧殆尽。
可惜,夫人定不愿意见到这般结果。
很快,齐铮便放开了她,语气暗含威胁,“夫人可听见了?”
他大有不答应便不放人的意思,暨柔只好随意点头,在他松开手之后,匆忙下了马车。
透过遮帘,见她慌乱地消失在门内,齐铮低笑两声后吩咐:“着人注意夫人的情况,及时汇报。”
不一会儿树梢处传来哗啦声,像是在回应。
“夫人,陛下没对您做什么吧?”进了府,绿柳才敢偷偷问暨柔。
暨柔一想到不久前的一切,耳根子禁不住红了。
好在如今日落西山,已经是傍晚,她的一瞬间不自然也被淹没。
“没做什么,别多想了,我们快回去吧。”说完她小步往自己的院子去,绿柳跟在她身后,手上抱着一盒东西。
是临走前掌柜给她的,想来是陛下吩咐的。
到了内院,发现她的寝屋亮着灯。
“夫人去哪儿了?怎么如此晚才回来?”宋时卿听到动静从屋内出来。
暨柔恢复神色,“去了趟天宝阁,回来的路上耽搁了。”
见他正站在自己屋子门口,问道:“夫君怎么来了?”
闻言宋时卿苦笑一声,“怎么?如今我来夫人这都来不得了吗?”
暨柔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夫君说笑了,这宋府是夫君的,夫君愿意去哪便去。”
“听说二弟病了,是夫人让太医去看的?真是要感谢夫人了,否则二弟都不知能否挺过去,到时候我便要自责终身了。”宋时卿露出一阵后怕。
这几日他都在礼部办事,没有回来过。
提起宋时衡,暨柔眸色微闪,“夫君言重了,我们是一家人,哪里分你我。”
她不信宋时卿对宋时衡的情况一无所知,如果真的是关心这个弟弟,那便更不会发生前两日的事。
听她这么说,宋时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语气温和道:“过几日便是乞巧节,听说京城有灯会,夫人可愿同我一同去看?”
暨柔微笑,“若是夫君有时间,我自当陪同。”
“那便说好了,夫人先休憩,我还有事。”看出暨柔没有留他的意思,宋时卿找了个借口便走了。
回到书房后,小厮来禀。
“大人。”
“什么事?”宋时卿头也没抬随口问。
小厮垂着头回道:“奴才刚见夫人是乘坐一辆马车回来的。”
宋时卿倏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