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醉梦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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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侍卫不动声色地朝着窗台前靠拢,他们将多余的盆栽移了一旁,齐斜倾侧身露出颈首,用诡异的眼神向窗内望去,幸好屏风挡住了其视野,否则他们和曹仁、侍卫统领那样大为惊异。
令其出乎意料的是,这两位绝代佳人居然是朝阳公主朱梦曦和陆雍鸣。现在他们不知全貌,如不是屋外这些花束以及屋内的屏风挡住视线的话,早就被他们看得通透。当然,如果不是陆雍鸣个子高,身材肥健,覆盖了她的娇俏可爱的脸蛋以及皇宫宫殿众人所周知的面貌,一旦被发现,他们必然会遭受到毁天灭地的打击,取尔等的项上人头以窥视公主闺房的私情为证作赎罪的见面礼,他们若有沉思一想,不禁打寒颤。
他们抓耳挠腮,始终看不到俩人面相,急死他们了。想到此刻,有一位春秋鼎盛,相貌平庸的青年,看着窗设尤为扰景,掂量了一番,于是便决定告知身旁的亲密伙伴一同协商将屋内遮景的屏风与那几束盆栽所种的康乃馨和玫瑰稍微在偏移一点,否则在月色撩人的涌动之下,忘乎所以,巴不得现在就冲进去一瞧真容。
那个颇为愚笨的青年侍卫居然身趴阳台上用迟钝的两手不停地将屏风搬移到一旁,只听“咯吱”“咯吱”的两声,屋内的佳偶听到声音不但没从醉酒中惊醒,反而更加地紧拥搂抱在一起。双方轻轻阖眸,十指相扣,唇唇相合,不想与任何身外之物所惊扰。
就是因为这辐“咯吱”几声响波动周围一切物体,使这片原本比较宁和安谧的小镇出现了一丝的晃动,其波振动,变得尘世喧嚣了起来。楼下周边的经商商贩、楼下前来参加的拍卖会的拍卖、拍卖者以及前来围观的听众都听到了楼上的声响。
“楼上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是谁不小心把什么物品砸碎了或者拖桌椅的时候发生出来的响声吧!”
“这件事不可能那么简单,依我之言,咱们可以去上楼看看,不就一晓便知了吗,何必纠结?”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迟早是要上楼去参加拍卖会的,不如…… ”
“不还有半一个时辰才开始呢?”
“咱们先上去瞧瞧,不和他这个白痴计较。”
“属乃口舌之争逞一时之快。兄弟们,咱们一同上去,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前来围观的听众众说纷纭,有些是前来拍卖会场上的览客,还有些则是小家公子专门前来寻花问柳,偷香窃玉的,随便逛逛夜景绚丽之美。他们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孚乐拍卖场的楼下,在进去的那一刹那,楼上只听到“咯吱”的声音,就开始产生了好奇之色,想趁此机会探查事源,有没有称心的姑娘想一饱眼福,顺便拉一个过来带回家延续香火也不止为过。
这些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陆续地上楼想探查一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
来到正厅中,其墙由紫檀木与花梨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呈浅的紫檀木之香充斥着四周乃至隅角,香远益清;镂空雕花板上悬挂着数盏宫灯,光斑点点,使漆黑一片的大厅焕然一新,汇聚耀光;房内雕饰古色古香,花梨木雕琢而成的床榻一尘不染,光滑有韧性。榻前,镂空镌刻的轩榥在月明星稀的夜景的陪衬下微显色泽,斜穿过窗桕,照射在床边的棉枕上,闪烁点点白斑,为四方石壁添韵了古典律谱乐符;原本屋内没有任何点缀之物的陡壁,如今装修得碧瓦朱甍,使之镶嵌尤为奢华富贵;卧榻的头枕处的墙隅两侧悬挂着价格极为昂贵的屏风灯笼绚亮而不耀眼;室内的石壁皆系着拍卖者所需拍卖的物件以及样品所砌的卡槽内,给这正厅的墙壁上挂满了不胜枚举的摆设品,走进其间,乍看墙上挂满的拍品,亦或是仿品种类繁多,比比皆是。
虽然窗外明月当空照,星空凄凄,但楼外却是一片旖旎之景,分外缭绕,使人倍感心切。江都县城最有名气的莫属江都街道,其距离仅仅是在星辰阁楼与孚乐拍卖会场中央的路段,而非是从街头到街尾。
江都街道因为何而得名?其此地繁华都得益于从远边而来的富人,他们常年在江都县城做生意,在星辰阁楼与孚乐拍卖会附近经商洽谈,有局部分的人从小就有经商的头脑,至此自力更生,便来到了这里,谋求发展通道。
不知不觉一年又一年地过去,在此地经商,与星辰阁楼和孚乐拍卖会签订通商契约,允许在两边摆摊。
他们在这两处地方来来往往的通商,走过的脚印痕迹俯拾即是。生意火爆,做得风生水起,日益兴隆。
昂首户外近方圆数十里地,丛林繁茂垂梢,葱葱玉卷,颇有生机。劲草在夜风徐来的吹拂下,忍不俯首称臣,屹立不倒。
更阑人静,漆红万籁的月影扑朔,月光倒映在深不见底的井水之中,道道纹澜诡谲,不知去向何方?令其捉摸不透……
“怎么会是……公主殿下。”
“居然会和刚刚见过的那名男子真的……”
侍卫统托着下巴连住惊呼叫道。
“完了,这下真的完犊子了。属下不但没有完成皇上交代给吾等的任务,还被公主她给搞砸了,让属下等如何是好。皇上说一定要让吾等留意到公主的一举一动,不要让她做出出格的事情。可如今没想到的是,公主所做出的超乎常规的事远甚于比吾等想象中来得还要快,还要精彩万分。可是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即便安然地回去了,如果皇上哪天查出公主有什么异常的不适的话,吾等这些人又如何向其解释呢。解释不够悦耳动听,皇上判尔等为欺君之罪,又加以公主失身,吾等照顾不暇为依据,双重打压之下,吾等不但会被救地处决,最终弄个生死道消不说,而且还会牵连家族深受其灾祸之苦,甚至还会被株连九族!”
“除此之外,公主殿下也不是省油的灯,见到喜欢的人就投怀送抱,卿卿我我,真是年幼无知诶。”
“既然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了,没必要再追究什么,毕竟朝阳公主朱梦曦是当朝皇室的公主殿下,而吾等只是世间悲催渺小的蝼蚁一般,孑然一身,任人宰割。罢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在死之前,干脆就做一次媒婆吧,见证他们俩的姻缘鉴定者,也不枉费在世间走一遭了。”
心情很纳闷不堪,不由得发自内心地诉说,从而缓解当时的尴尬行为。
刚刚的惊讶之举让其所有在场之人都前来围观这里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令人惊呼尖叫道不已!
趴在窗口上的年轻憨厚呆萌的侍卫,也从中隐约听出是侍卫统领的声音。
“大概是俺听错了吧。叫上兄弟们一起推,真想看到屏风前面究竟是何伊人?想着,想着,口水直流。”心情一想,尤为豁然开朗。
“兄弟们,快过来帮忙!”
“好。”这些兄弟蜂拥而至,一同把屏风搬移到一边,都想瞧见是何尤物,如此吃惊发呆。
当屏风齐力被他们移走后,他们这几人已经彻底沦陷在其中。
“有端倪。”他们这几人中有更为年长又见识博学的兄弟平和冷静地对其解释。
“有端倪?”
“有何疑点?”
“真的假的,怎么感觉你在故意挑俺刺?”
“不是。咱们仔细静想一下,公主出宫穿得是什么颜色的衣服么?”
“?”
“……”
“不知道你究竟在表达什么,和公主有啥关系?”
“你们这么笨嘞,当然可能有关系了。公主出宫穿得呈浅红色的九翟衫,外披霞帔,头戴凤冠。”
“外皮霞帔,头戴凤冠?”年轻侍卫头伸得迂回地长。
“没有。”
“我来看看。”
“可能是因为……”
“因为什么?”
……
当那名年长的侍卫正要解释之时,冷不丁一阵“咯噔”声响,陆雍鸣一手搂着朝阳公主朱梦曦的小蛮腰,一手抓着她的九翟衫下润滑多肉的玉臀,转了个方向,她的圆底高跟鞋在地上一摩擦,殷红的嘴唇逐渐地脱离了他的吻,也因此转过身去,眉眸伴随着脚步的转移声皱动,弯弯的蛾眉下,曼睩睁开,盈眶下垂挂着水汪汪的眼泪。激动的泪水仿佛划破了天际,终于吻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男子,其梦境穿着一身白衣战凯,披戴战袍,其手持一柄青蓝色的古冥战戟。传闻这戟尖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屠戮倭寇不计其数,古冥战戟立功百次,跟随上一代的主人打下了赫赫威名的称号—“鬼冥狂魔”,不知是何缘由落入到了他的手中。脚踏柔草丰饶的大地,徐风拂过绿油油的田野沼泽,吹过绿草茵茵,呜呼长发飘然。
她来了,身穿红袍,脚穿远底高跟鞋,笔直地屹立于油田丛中,望着对面那个他。奔跑于富饶的田野,两手张开向他飞蹿扑面而来。
她玉白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腿盘在他的下腰椎。
他要让其快点下来,一个姑娘家家的没羞没臊,成何体统?即便是当朝的公主殿下也要懂得三纲五常之道,学以恪守本分,言听计从。
“公主殿下,我回来了。”他要将朝阳公主从自己的身上轻放了下来,响亮的声音从喉咙中释放了出来,对她慎重诉说。
随之,她又来到他的面前,踮起了玲珑剔透般的双脚,用洁白如玉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肩部,柔声细语:“你终于来啦!”
她又情不自禁地唇吻着他,只是轻轻地吻着他,接着又流露出温润潮湿的玉泪……
当她回过神来,虽然是梦境,但现在的梦却是如此的真实无邪;她不仅在梦中遇到那个人,反观现实,也找到了她人生中所挚爱的那另一半。
她贴到他的胸前,抬起颈头,用湿润的明眸盯着他的英俊潇洒的面容。伸出素白的双手抚摸着他黝黑的脸庞,其脸面肤色黧黑,其轮廓的弧条长得优质且不可挑剔;用似若柔荑的玉指轻轻划过他的嘴角边上的一片脂垢,应该是唇吻时裹住她那樱桃般的小嘴,其表层涂满了胭脂水粉,合上去的那时已被胭脂酥浸,只残留下一丁点的粉脂碎末,其他的胭脂粉都渗沾在他的唇上。当她脆骨多肉的手指划过之余,还在惦记那个甜唇拢合的瞬间,便舔了一下她的葱玉的指尖甜滋滑软,属实是享受极了。
呼!呼!
他深吸了一口气,“咕噜”一声,将刚才舔指的口液给咽了下去。
吞下去的同时,腹中一股淡淡的霖露芳香囊括他的五脏六腑,萦绕在其四周旁,鲜红的心肺不停地涌动,胸腹不断沸腾,立刻筋肌就活跃开来,使陆雍鸣的多年来未征求佳偶的心扉在悄无声息中渐渐地敞开了。
陆雍鸣忽然想起了他的慈母一直让他找个媳妇娶回家门,给家留个后,再出江湖闯荡天涯。每日守在祭坛上给祖师爷磕头拜香,望她的梦能够尽早实现愿望。
如今,她老人家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已经在争取这个机会与现实进行靠拢,对自己未来的追求而渴望,共同筑造理想和谐温馨的家庭。可是仔细思索一番,如今倭寇当道,朝政一片混乱,使得流离失所的百姓身无分文,无处可寻其居。腹肌当空,无处可觅。想起这个画面,就觉得自愧不如。
她再一次凝视着他的黝容,额头前不断地流出汗水,浸淌到他的脸颊两侧,使其宽厚的脸庞上多出了一丝的滑润光泽。她拿起身腹中裹戴的肚兜里所携带的仅唯一的一只手帕,抬起那纤细的素手将他的双颊上的汗珠轻微地擦拭即去。
“谢谢!”他的眼眸中不留意间流露出了无比温馨的泪水,眼眶略有通红湿润。当她的纤纤玉手敛收手帕的那一倏然之间,他粗壮而有力的手掌扑在了她的手背上,只听“啪”的一声,便握住了她的温柔而纤细的手,没在意到她的手背被他拍得通红,她也没有感觉到手掌间有任何的疼痛,只是稍感麻木。他又轻轻地拾起她的手面敷在了自己的俏脸上,其后面的玉香溢露一阵清凉般的暖意正包裹着他的心脾,在心旁徘徊和回旋着。
不一会儿,他才醒过神来,接着将自己的衣袖捋起,便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另一只皓腕,将她露出青筋的秀拳连同握着的手帕齐靠在他的厚脸上,来回地搓揉着。使其能够在摩擦间撑开她的五节葱指,让舒展开后的手掌面紧贴在他的脸上,不自觉地将俊首歪向她的手心间。
朝阳公主朱梦曦两只秀窄修长,饱盈柔滑的魅手被陆雍鸣劲魄的双臂紧密地合拢着,她却没有一点丝地畏缩抖动。即便她双手无法伸缩自在,也没有分毫的恼羞之意,只是笑眯眯地注视着他傻乎乎的面部表情,紧扣的手掌还能蠕动手尖依旧从容不迫地挠了挠耳朵,真会玩极了!
搞得陆雍鸣越来越觉得含羞,让他没有缝子钻可寻。他也体会到了她给自己带来的快乐美好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取代或媲美的。
她柔白而温暖的手臂包裹他的双肩,仅存的力量也都倾注于玩他的耳朵。其整条臂膀就牵引他的想法而走,九翟衫衣袖都被他的胳膊腕蹭了上去,雪白如银的臂膀在他的视线当中彻底地暴露了出来,一根根青筋溢透在她的血管上,指尖在揉摸他的耳根,被室窗外的朦胧月光照射在她晶莹发亮白甲上,分外的耀眼迷魂,让人夜寝难安。
她阖上明眸,抿起红脂双唇,舌头来回轻舔唇壁,回忆那适才的甘露欲滴的吻,幽梦倾回于脑海间,映帘乍悟,再一次印证了眼前之人就是让她等的那个人。
“陆雍鸣,我郑重地告诉你一声:我喜欢你!”朝阳公主朱梦曦阖上眉后,身不由己地将自己的心里话轻音地脱口而出。
陆雍鸣沉浸在自己的意识海之中,双颊被她的双手捂得暖洋洋的,很是安逸,便没有吱理其一声。
“陆雍鸣……
你听到没有!?”嘴唇嘟嘟地往外翻,气晕晕地直跺小腿骨,转头侧身叫道。
从接吻开始到结束的过程中压根就没在意地发现周围之人一个个看的口水倾下,呆若木鸡,一切的物体都仿佛沉睡了,一片死寂尘埃……
尘埃落定,一片沉寂。当她侧起头才发现周围居然还有人时,“哎呀!”一声,不顾周外之景,用她的小蛮拳使出吃奶的劲捶打陆雍鸣的胸肩,让他的肩酥麻酥麻的,微微地睁开了双眼,发现整个人的身体忽然地往上耸了一下肩膀,感觉舒服极了!
又微微地将双眼阖上,一切都觉得顺然。朝阳公主朱梦曦变得不耐烦了,一个女孩子被周围的大老爷们儿看到自己在那儿卿卿我我的,被他人一览无余地看到我这样,会说太不像话了,没有教养从哪来的野丫头,要是传出去,即便是皇室的公主,也会被别人说三道四的。
想到这儿,朝阳公主朱梦曦脸色立即变得尴尬难看,用她那骄纵蛮气的公主殿下的神威,边用玉手掐抓他双肩摇晃,边用娇巧玲珑的丫脚踢他裤褂叉,让他从锦蜜的梦乡里走出来。
陆雍鸣再也不睡了,被朝阳公主朱梦曦这么一折腾,打碎了他日夜期待的同床共枕的心欲。
“发生了什么事了,门不是销了吗,还怕有人进来?”陆雍鸣撑个慵懒的腰子后,满是不屑地对朝阳公主朱梦曦撇眉轻然。
朝阳公主朱梦曦双手掐腰儿,脸色央红,越和他硬刚下去,双方愈发难堪。旁人会拿他们俩有嫌隙地方到处嚷嚷,越传越远,越传越信,还有可能会惊扰到皇城内外。
“咱们先不僵持下去,你先看清周围情况,揉一揉你的眼猫屎再下定论吧。”朝阳公主朱梦曦将自己乌鬓上凌乱的发丝先别在耳畔旁,玩弄指尖来回摩擦。带着刚柔并济的韵腔回允。
陆雍鸣扫视着周围,一切出乎他的预料,在场人无不露出吃惊、恐慌以及游观欣赏的折服之诚的表情。
“是……是公主殿下”在窗桕边偷看的那些侍卫,尤其是年轻侍卫的表情更为无语,他的上截身卡在窗桕与屏风的夹缝间,痛得让他瞪大滚圆的眼珠,揪着嘴巴,强忍不能发出任何怪叫,会引起不小的麻烦。看到她那熟识的精致的面孔后,惊恐撒腿就溜。
曹仁愰过神来,走进屋内,踱步来到陆雍鸣和朝阳公主朱梦曦面前,用干瘪的嗓音劝解双方不要吵架、赌气。
“陆弟,弟媳你们没事吧,是我刚才听见里面有声音,就不小心把门撬开的了,没曾想到室内居然是你们俩,可……”他挠了挠骚头,有些羞怍,吞吞吐吐地向这对绝世佳偶疏解应道。
“弟媳?”陆雍鸣不解风土人情,明知道喜欢朝阳公主朱梦曦,可偏偏在曹仁面前却表现得不称的样子,让人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似的。在旁站得笔直的朝阳公主朱梦曦脸蛋绯红,两手时不时揉搓着她那珍贵高昂价格的九翟衫下的连衣裙,差点把玉甲盖磨断了,心疼死了。
“兄台,想道歉的话,就不必了,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还没有完成。”朝阳公主朱梦曦白嫩苗条的玉手拽着陆雍鸣的衣袖往外里比肩接踵地跑。
等他话音未落,朝阳公主朱梦曦就牵着陆雍鸣的手出去是度蜜月了?心中满是不解,带着疑惑也从众人堆里冲了出来。
众人们见此状不同寻常,与以往相比,他们才意识逐渐明晰,比起以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言,这次所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晓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道理。想到此刻,他们一并纷纷地跑去围观……
上官可馨走出西厢房外,在青竹椅子上打了一个盹,出来时便伸了个懒腰,并没有观察外面的现状。于是,上官可馨正要赶往正厅对面的拍卖会场时,无意中路过看着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人手里拽着一名男子正在从正厅的西墙街道上迎面向她迎面而去。
“莫名其妙!”上官可馨十分纳闷。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倏,后面的人群结伴而行,想前去一番,打探一下究竟发生何事,又为何穷追不舍。
她问了后面走得比较慢的曹仁,对其笑着吆喝道:“不知这位兄台,你们这群人在追那两人干嘛嘞?”上官可馨用香巾,遮饰了她的面容,生怕他看到绝世容颜。
“这……位小姐,咱们在……在追……”曹仁期期艾艾的老半天,累的始终喘不过来气接不上来话。
上官可馨听到他结结巴巴这样说话,心中满是怒气,小心脏都要膨胀到爆。想了解实情,靠这个软瘪怕是不行了,不想理会此人,她转过身后就迅疾离去。
“哎,咳!”曹仁伸手想拦住她,可他又叹了一口沉重而解压的气,收敛自己的衣袖与之相反的方向奔去。
上官可馨这个小丫头片子肚里满是坏水,很想一探缘由,于是伪装成路人的样子,就悄悄地跟在众人的后面。
“应该没人发现我已经跟来了吧!”心中沾沾自喜,不亦说乎地自言自语。
可万万没想到的事情来了,上官可馨没有注意身后尾随着一个人,好像在跟踪她,不过那个人没有任何恶意言举。
那个人与上官可馨越来越接近了,身体接触仅仅只有一个呼吸的功夫。其伸出健硕的臂膀,用手恰到好处地拍打上官可馨的玉肩,她在寻找和自己体型非常相似的人的踪迹,忽然肩上感觉一阵酸痒酥麻,手掌拍打自己的力度又曾似曾相识的感觉。一道鸣闪在自己的脑袋里划破虚空,想起了多年前的他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