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差点被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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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市中心某烧烤店发生重大爆炸事故,死亡人数已达39人,受伤人数正在统计中,事故原因暂不明确。
江浅浅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微博热搜上的新闻,心里一阵后怕,刚刚她也差点被炸死。
“江浅浅,你的家属什么时候到?”
护士的催促让她回过神来。
她的丈夫,陆薄深,A市有名的大企业家,她给他打了整整二十一通电话,全部都被挂断!
她的心凉到谷底,如果她今天在路上没有给那只流浪狗喂吃的,再早两分钟走进店里,那一定会被这场爆炸事故炸死,到时候是不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您好护士,爆炸的时候我不在店里,只是被蹦出来的碎玻璃渣子划破了手臂,我自己签字可以吗?”
听着周围伤患家属的哀嚎声,江浅浅实在不好意思再让护士为了她分散精力。
“不行,你手臂里的玻璃渣子有没有清理干净我们还不清楚,万一扎进骨头可就麻烦了,必须有家属过来陪同检查,我们也是为了您的生命安全着想。”
她抿了抿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臂,嘴唇干裂,鲜血流进嘴里的腥甜让她越发清醒,“抱歉,那我再试试。”
此时的医院急诊大厅,一片狼藉,伤患家属的哭泣,病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江浅浅拿着手机穿过走廊,试图找一个相对安静一些的地方打电话,在走廊尽头的私人病房门外,她看见了陆薄深的身影,站在他身边的,是他的青梅竹马,叶小雨。
她的脚步顿住,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越攥越紧。在柱子后面隐去身形,她清晰地听到陆薄深焦急的声音,“医生,你确定她没事了吗?”
“没事了,就是擦破点皮而已,陆先生要是不放心,就再住院观察一晚吧!”
她看着陆薄深的背影,继续拨打他的电话。
陆薄深皱着眉头,一脸不悦,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揽着叶小雨的腰进了病房。
江浅浅自嘲的笑着,明明早就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却还是不甘心的想再确认一下。
五年了,嫁给他五年了,他都从未正眼看过她一次,她的心里泛起阵阵凉意。
最后给自己的好闺蜜杨雪儿打了电话,陪她做了详细的检查,确定只是皮外伤之后把她接走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实在是不想麻烦任何朋友。
内心骄傲又脆弱,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生活中最失败的一面展现给任何人,哪怕换来的是关怀备至,她也只会觉得无比难堪。
“陆薄深去哪儿了?”杨雪儿有些生气的问她。
“不知道,电话没打通。”她无地自容,没有脸面把刚刚看到的一幕告诉她。
杨雪儿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关键的时刻永远联系不上!也不知道你图他什么!”
江浅浅嗤笑,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可能就是图他长得好看吧,在家当个花瓶也不错!”
“你知道今天的事故死了多少人吗?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杨雪儿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
“知道。”,她垂眸,几乎不可察觉的叹息道,“再早两分钟我也被炸死了呢。”
杨雪儿把她送到家的时候,陆薄深还没有回来。
她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看手机,今天的热搜词条无一例外都是这场爆炸事故。无独有偶,在热搜词条下的视频里,她看到了陆薄深和叶小雨的身影。
他紧张的揽着她的肩膀,她不着痕迹的护着小腹的位置。
这是,怀孕了?
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叶小雨在朋友圈发过一张孕检单,那条朋友圈的定位在滨城。而那个时间,陆薄深正好也在滨城出差,时间位置都对得上。
到底是去出差了?还是陪白月光去做孕检了?
江浅浅盯着手机里他揽着她时紧张的模样,心痛到呼吸困难。
叶小雨确实和陆薄深在一起很多年,他之所以会娶她,完全是一个意外。
五年前她刚上大三,为了不受后妈杜娟的白眼,她主动去勤工俭学,听同学说晚上在酒吧卖酒赚的多,她去了。
那天晚上陆薄深喝的酩酊大醉,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叶小雨的名字,第二天起来看见床单上有些发黑的血迹,淡淡的问她,“第一次?”
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恐惧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和低声抽泣。
“把你的地址给我,我会对你负责。”
在拿到江浅浅学校的地址之后,陆薄深丢给她一张银行卡,头也不回地走了。
三天之后他开着一辆明黄色的顶级跑车出现在校园里,接她去了民政局,浑浑噩噩地领了结婚证,从此以后她就变成了陆太太。
结婚没有办婚礼,只有一张结婚证可以证明她已经嫁为人妇。
陆家人都觉得她是贪图钱财才嫁给陆薄深,各个都看不起她,到现在两家人都没有坐在一起吃过饭。
陆薄深在人前几乎从不主动提起她,他的朋友,大多数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而她这边,从那辆顶级黄色跑车开始,人尽皆知。
后来她才知道,陆薄深之所以会娶她,是因为叶小雨闹脾气出国了,为了气她,他才娶的她。
如今看来,五年的婚姻不过是她一个人维系的一场笑话罢了。
而最令她溃败的是,在这五年里,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陆薄深。
在感情里,先动心的那个,总是输的最惨的那个。
叶小雨始终是横在她和陆薄深之间的一道鸿沟,五年的雨水冲刷,鸿沟越来越宽,将她的婚姻无情地撕开一个巨大的裂缝,她想努力修补,但一味的单向奔赴,换来的只能是溃不成军。
陆薄深回来的时候,不算太晚,见主卧的灯灭了,看了下表,现在才晚上十一点。以往不论他多晚下班回家,江浅浅都会为他留一盏灯,吵着闹着要抱抱,必须要抱一抱才能去睡觉。
他总是很不耐烦,但她似乎乐此不疲,硬是厚着脸皮抱抱他,说是忙碌了一天,抱抱能消除疲惫。抱完以后还会逼他喝下一杯热牛奶,说是有助于睡眠。
但是今天,家里没有任何动静。
陆薄深揉了揉眉心,问保姆:“江浅浅呢?”
“太太回来就回房间了,一直没下来。”保姆低声说着,递给他一杯热牛奶。
莫名其妙的有些烦躁,连同那杯牛奶也觉得苦涩不堪,难以下咽。
推开卧室的门,凭借直觉摸着黑躺下,能听到身旁的人均匀的呼吸声。
其实在开门的一瞬间,江浅浅就醒了,她故意没动,直到感觉到旁边的人睡着了,她才轻轻地往旁边挪了挪,与他拉开一定距离。
陆薄深感觉到她动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变得灼热起来,感觉到她在反抗,他将她牢牢禁锢住,“别无理取闹,我的耐心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