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风流嚣张的敌国质子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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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为了给姜渡造势,来的人都把情绪提得很高,时不时就有人站出来表演个才艺,宴上的氛围很是热烈。
池舟坐在下首,冷眼瞧着上头。
姜棠正指使人狂灌姜渡的酒。
姜渡也不推拒,别人敬他他就喝。
喝一口,就看一眼池舟,像是怕他突然跑了一样。
快接近散席时,姜渡被人扶进了里屋。
姜棠也喝得差不多了,见人离开,他立马跌跌撞撞冲到池舟边上,压低声音催促道:
“快去。”
瞅他喝成这一滩烂泥的样子,池舟也懒得换上别的表情了,就那么冷着一张脸漫不经心地叮嘱他:
“五殿下可别忘了来救我。”
姜棠重重点头。
“一定。”
得到承诺后,池舟站起身,穿过人群,一路顺畅、且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姜渡里屋。
姜渡正端坐在屋里,等着他的到来。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池舟神色自如地坐在了他跟前。
“是姜棠叫你来的吗?”姜渡率先开口问道。
池舟勾起嘴角。“如果我说不是,是我想殿下了,自己要来的呢?”
姜渡吐出两字:“骗子。”
不可否认的是,在池舟说出上面那句话的时候,姜渡的第一反应,就是相信。
池舟就是这样。
他长着一张不会说谎的、真诚的脸,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人信服。
但他却从未说过几句实话。
骗他,骗姜棠,骗所有人。
也许看着别人对他说出的谎言深信不疑,是他特殊的爱好吧。
池舟不在意姜渡的‘骗子’评价,只是撑着下巴,笑眯眯地问:
“殿下在天牢过得可还好?”
姜渡:“……”
在天牢的日子,是他一生最难熬的日子。
坐牢的前半程,他心如死灰,像一具活着的尸体。
后半程,他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算计和思量,没有一刻停歇。
池舟问他好不好,究竟是嘲讽还是关心,他已经没空去思考。
反正不管哪样……他做出的决定不会再变。
门扉被突然敲响两声。
姜渡瞧了眼门外的身影。
有人在催他。
旧什么时候叙都可以,事不宜迟,他立马起身,将池舟从椅子上扯起来,继而粗暴地含住了他的唇。
他越吻越凶,像是在发泄情绪。
池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呼吸不过来,只能紧抓着姜渡胸前的衣襟防止自己掉落。
灼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姜渡的手已经在解池舟的衣服。
池舟大惊,奋力挣扎。
如果姜渡真要在此时强迫了他,岂不是正好落入姜棠的陷阱?
早已经预想到池舟会挣扎的姜渡很精准地找到了他腰间的敏感点,在一揉一压后,成功让他软倒在自己怀中。
衣衫掉落一地,姜渡把人拦腰抱起。
他低声诱哄:“乖一点。”
……
姜棠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借着酒疯说要在府里找人。
脚步看似杂乱无章,实则目的明显。
无视掉后头跟着的那一大串人,姜棠轰然砸开姜渡寝殿的门,并在还未看清门内情形时,就说出了他那句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
“姜渡!你怎么敢对宸国皇子行此不轨之事!”
现场一片安静。
姜棠料想中的兵荒马乱并没有到来。
待他察觉不对,再凝神看去时,只见池舟与姜渡正穿戴整齐地坐在桌旁,把酒言欢。
“我竟不知道,饮酒对谈,也算是不轨之事?”姜渡嘴角勾起。“那在场的众人,岂不都行过了?”
人群中发出一声声哄笑。
姜棠把唇一咬,质问道:“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回房了还要跟人单独喝?”
姜渡游刃有余:“是有些醉意……但客人找上门来,岂有不待之理?”
姜棠充满怨气地看了池舟一眼,似乎在埋怨他成事不足。
之前姜渡明明杀了两个编排池舟的人,没道理勾引不到……
除非……是池舟临时害怕了,没按照他要求的去做。
对,一定是这样。
妈的,这么多天白哄了!
“你是来找池公子的吗?”姜渡搁下酒杯,笑意盈盈。“正好我也有些累了,就不把池公子留下来了。”
池舟躲开姜棠的目光,小心地同姜渡告退。
“那我就不打扰二殿下了。”
姜棠握紧拳头,带着眼里藏着明显惧意的池舟离开。
……
屋内外很快重归寂静。
姜渡独自一人待了会儿,才起身打开了藏在衣橱后的暗门,循着楼梯,走入地下。
暗室里点着烛火,里头只摆了一张床,床上躺着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他屋子的池舟。
池舟是昏睡的。
刚刚情况紧急,姜渡一时找不到更加温和的方式,只好将人打晕,再藏于此。
姜渡坐到床边,伸出手指置于池舟眉间,再轻轻在上面滑动,仔仔细细描摹着这样他朝思慕想了好多天的脸。
他低声呢喃:“我不会,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一步。”
*
池舟从昏睡中醒来,最先感知到的是后脑勺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疼痛。
他边吐槽姜渡下手真黑,边掀开身上的被子,准备下床。
他外衫被脱,里衫却还是之前穿的那一件,除开后脑勺的钝痛,身体其余处也并无异样。
看起来,姜渡并未乘人之危。
房间里空空荡荡,安静无声,只有随着池舟下床动作一齐响起的铁链声。
池舟心重重一跳,将双手举至跟前。
他的脚腕和手腕,无一例外,全都被重重的锁链缠住。
锁链并不是很长,池舟只走出了四五步便不得往前。
他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如今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醒了?”姜渡的声音响起。“先吃点东西吧。”
他把膳盒和清水放到不久前才放进暗室的桌子上,静静地看着池舟。
池舟回望着他,语气冷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