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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想与你交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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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在顾宜新腰间的紫色香囊,也随之消散在眼前。

松若槐的眼神很好,见状轻笑一声,声线悦耳低迷。

“怎么认出来的?”

顾宜新站在原地良久,才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

认真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我和你朝夕相处,自然有点了解你的脾性。”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顾宜新握紧了拂柳剑,不禁感慨道:“还是真的趁手。”

其他两个人下来,见到顾宜新时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

九尾狐有点羞愧,自己居然没有认出来假的顾宜新。

顾宜新听见声音,抬头看潘玉竹的方向,“现在去找东西。”

“好。”

海底龙宫的陈设一如之前没有分别,顾宜新轻车熟路的领着几个人前往阵心中央。

蛟龙也在此处,看见顾宜新的瞬间,总算露出点笑。

“你来了。”

“我今天总算想起来一些从前的事,如果你想要内丹,那就拿去吧。”

蛟龙在几百年前渡劫失败,内丹被它提前剥离了身体,设阵放在此处。

于是有了双生灵允阵。

“多谢。”

蛟龙微微一笑,忽然间想起那只鸟,不禁犹豫片刻。

“顾宜新,你拿到内丹以后,能不能帮我一件事?”

她迟疑片刻,“你说。”

“把白鹤带回家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没有引起顾宜新的重视,也许白鹤不是蓬莱仙山的产物。

“只要白鹤愿意,我可以答应你这件事。”

蛟龙忽然化为一道影子,在阵心中央慢慢消失。

地动山摇间,松若槐拉住顾宜新的手,方才站立在原地。

在蛟龙消失的位置,出现了一颗莹润的珠子,仔细一看,和珍珠没什么分别,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比珍珠大一点。

顾宜新抬眸看向他,“你去吧。”

他有点犹豫,谁知道顾宜新已经推他过去,眼神示意松若槐拿上蛟龙内丹。

仅仅是靠近一点距离,压迫感扑面而来,松若槐驱动妖丹为引,迫使自己站在它的对面。

腾出手触碰蛟龙的内丹,有紫色的雷电遍布内丹上。

手指触碰到的刹那间,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紧接着,蛟龙的内丹忽然朝着顾宜新飞来,围绕在她周围。

“这是……”

松若槐面色平静,沉思片刻才解答道:“它选择了你。”

“我?”

顾宜新有点惊讶,慢慢伸出手触碰蛟龙内丹,内丹没有闪躲,就这样落在她的掌心。

【这……蛟龙内丹不是给松若槐找的吗?为什么会选择顾宜新?】

【这大概是所谓的机缘。】

【顾宜新的运气真的很好,瞎猫碰到死耗子!】

【松若槐都要吐血了吧?千辛万苦找内丹,居然是给别人做嫁衣。】

【你长眼睛了吗?顾宜新没有出力?内丹不是她找到的吗?】

弹幕看到这里,已经有不少人为松若槐抱不平。

稍不留神,内丹就自主进入了顾宜新的灵台里。

三个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蛟龙的内丹会如此急迫。

顾宜新茫然了一瞬间,抬头看松若槐,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怎么办?”

“无事。”

松若槐想了想,“大概是我与它没有缘分。”

所谓机缘就是如此。

“有哪里不舒服吗?”

话音刚落,整个龙宫都颤抖起来,松若槐害怕会和方才一样出现意外。

毫不犹豫抓住顾宜新的手,带着顾宜新往上游离。

直到几个人浮出水面,气喘吁吁趴在岸边,底下的动静仍然不减。

松若槐暗叫一声不好,抬头的刹那间看见了蓬莱仙山居然也跟着崩塌。

“白鹤!”

顾宜新想起蛟龙的请求,顾不上太多,往前奔跑。

而松若槐则是紧随其后,生怕一不留神又出现状况。

轻车熟路找到白鹤,白鹤没有跟她走的意思。

固执的站在檐上,低头看几个人焦急的面孔,“蓬莱就是我家,我哪里都不去。”

顾宜新没有停留太长时间,召唤出纸鹤准备离开。

整座宫殿都变成了废墟,白鹤也在废墟里死去。

让人惋惜的是,白鹤已经想不起来从前的回忆。

纸鹤飞上空中,顾宜新喘息了片刻,扭头看身旁的人。

“你刚才……”

“它死在这里也好。”

顾宜新沉默下来,很长时间没说话,只是望着底下的废墟出神。

“其实,这里并不是什么蓬莱仙山吧?”

松若槐颔首应道,“不是。”

不过是蛟龙给自己准备的一座岛屿,仿照典籍上的记载临摹构建而已。

大概是世事无常,后来蛟龙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法度过雷劫。

于是乎,它提前把内丹放在双生灵允阵中,倘若心性不够坚定,闯入其中的人会成为双生灵允阵的养分。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松若槐笑笑,“都过去了。”

“也是。”

既然这里不是真正的蓬莱仙山,那么蓬莱仙山究竟在何处?

上面是否有第二条蛟龙?

顾宜新还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忽然间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分裂。

等她反应过来时,掌心忽然多了一颗珠子。

九尾狐和小宝都震惊了。

“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蛟龙内丹居然出现在顾宜新手上,明明它选择了进入灵台里为顾宜新所用,难道是反悔了?

来不及解答疑问,松若槐就观察了一眼珠子,和蛟龙内丹没有区别。

他陷入沉思中,良久才笑道:“因祸得福,说的大概就是如此。”

“什么意思?”

顾宜新隐约有猜测,但又不太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他拿着内丹对准了日光,日光穿透了珠子。

“双生灵允阵还在。”

众人吃惊。

“可是……那个阵不是在莲池里被碎了吗?否则顾宜新哪里梦出来?”

潘玉竹十分惊讶,这显然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小宝也在旁边附和道:“是啊,难道蛟龙内丹也能被复刻出来吗?”

“也许……是我们低估了双生灵允阵。”

松若槐的目光含着赞赏,投向顾宜新那边,“你说对了。”

顾宜新目光灼灼望着他,“那你现在试试能不能用。”

“好。”

松若槐也不再浪费时间,把蛟龙内丹引入灵台里。

灵台里的有了蛟龙内丹,就可以不用依靠顾宜新的柳树,可以从周围汲取灵气为他所用。

再加上蛟龙内丹蕴含的灵气,松若槐觉得修为一下子回到当年鼎盛时期。

“怎么样?”

顾宜新眨眨眼望着他,眼睛里写满了关心。

松若槐的唇边绽放出一个微笑,“可以用。”

“主人!你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小宝激动得抱住他的大腿,这一路上经历了多少千难万险,它都看在眼里。

继而回头看顾宜新,“谢谢你,顾姑娘。”

顾宜新闻言长舒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身体直直往后倒去。

“你看,小师妹又来找大师兄了。”

“真是不知廉耻啊,这么长时间还能死皮赖脸的贴上大师兄。”

“人家岑沛天有青梅在旁边,阮若雪当然不能放过大师兄了。”

弟子们窃窃私语,讨论着阮若雪的行为有多过分。

实在不是大家大惊小怪,而是最近阮若雪来找屠良厦的次数变多。

阮若雪当然听见了这些话,不过她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大师兄,我今天做了梨花酥。”

屠良厦的眼神疲惫,放下典籍说,“师妹不用如此劳累,这些事交给厨房的人就行了。”

“可是,我想亲自为大师兄做这些。”

阮若雪把梨花酥捧到他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

屠良厦犹豫了片刻,轻轻咬了一口,“很好吃,不过以后不用麻烦了。”

“大师兄,你真好。”

阮若雪眯着眼笑起来,笑容灿烂,谁能想到梨花酥里藏了东西?

屠良厦感觉困意袭来,顷刻间意识到什么,在他准备划破手掌时,阮若雪动了。

屠良厦晕过去,阮若雪垂眼看他的面孔,冷笑一声。

再次醒来时,屠良厦感觉身体疲惫不堪,四肢无力,无法动弹。

抬起眼皮时,恰巧一道身影映入眼帘里,有些熟悉。

“大师兄?”

阮若雪的声音灌入耳朵里,迟钝的他总算反应过来。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吃了梨花酥就变成如今的模样,阮若雪果然是装的。

闻言,阮若雪笑出声来。

往前走了一步,蹲下身来盯着他的眼睛,“大师兄,我当然是……想要你的心头血啊。”

“你……”

屠良厦宛如待宰的羔羊,只能看着阮若雪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大师兄的心头血,可以解百毒,也可以入药。”

“不是吗?”

屠良厦震惊之余忘记了呼吸,这个秘密只有两个人知晓。

一个是灵云师尊,另外一个是顾宜新。

阮若雪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反应,一只手抚上他的面庞。

“大师兄,你说灵台没了,我该怎么办?没有内丹不能修炼,我在禁术里看到一些内容,也不知道能不能重新修炼……”

“大师兄,你这么善良,肯定也不愿意见到我如此颓废吧?”

她像是想起了这几天的流言蜚语,自顾自地说道:“不如,大师兄帮我验证一下禁术的真假,行吗?”

“你怎么敢看禁术的?难道不怕师尊知道吗?”

岚城殿不允许弟子修炼禁术,这是宗门皆知的规矩。

如今阮若雪以身试险,屠良厦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师尊?”

想到灵云师尊时,阮若雪微笑的面孔有了一丝松动。

“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禁术的事情?”

“大师兄,你把我们的师尊想的太好了……你的血能入药,就是师尊告诉我的呀。”

阮若雪捂住嘴笑起来,笑声回荡在耳畔,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屠良厦艰难想要起来,结果被她一脚踩住了手腕,用力碾压着。

“大师兄,就是师尊让我抓住你的,你还想走?”

此时的阮若雪已经陷入疯魔中,只记得自己在这里受过的委屈和强迫。

“大师兄,顾宜新就这么好?好到你能为她屡次触碰门规?”

屠良厦许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因为药物的作用和阵法的束缚,他的脑子有点迟缓。

“这跟三师妹有什么关系?你执迷不悟……现在还用师尊的名头吓唬我,以为这样我就会信吗?”

他掩唇咳嗽道,“阮若雪,回头是岸,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师兄,没有什么回头是岸,有的是漫无边际的苦海。”

既然不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人生,不妨让所有人都沉沦在苦海中。

阮若雪想到了那些画面,眼尾有泪滑落,她抬手擦拭了一下。

“师兄,我要重新修炼,我要两年以后去天庸池里参加仙门大会。”

“师兄,只要你心甘情愿和我双修,我就不会为难你。”

屠良厦以为自己听错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话。

“你……你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当初第一次见到阮若雪,自己还觉得这个人天真善良。

纵使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虽然讨厌阮若雪,可没有想过要取人性命。

“我变成这样,难道师兄就没有责任吗?倘若不是你一再维护顾宜新,我又怎么可能会灵台尽毁成为废人?”

阮若雪陷入疯魔里,等她稍微冷静下来,这才看向屠良厦。

“你既然不愿意!”

“好啊……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在殿中燃了香,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为顾宜新做到什么地步!”

殿中的香味弥漫开来,屠良厦的脑子更加混沌不堪。

……

纸鹤在空中飞行了三日,终于抵达陆地。

期间松若槐一直在尝试把内丹运用自如,感觉现在恢复了修为,竟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小宝在旁边忍不住询问情况,在东海县里停留了两天。

九尾狐也有点郁闷,因为在蓬莱仙山上没有认出顾宜新,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松若槐睁开眼睛,下床来到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在这里停留两天没什么不好的。”

总要养精蓄锐才能做接下来的事,免得到时候出什么意外。

“可是……”

小宝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被松若槐拦住了话语。

“潘玉竹,你和小宝这两天去哪里了?”

突然被提及的九尾狐还没反应过来,扭头看两人。

“没去哪里啊。”

“顾宜新好像挺有兴趣的,在集市上逛了一圈呢……”

松若槐不动声色垂下眼眸,良久才出门。

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你说松若槐和顾宜新这两天怎么了?”

“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

总感觉有一丝不对,但具体问题出现在哪里又说不上来。

潘玉竹苦恼地多问一句,小宝也是一脸懵懂的状态。

“你都不懂的话,我感觉自己也挺难懂的。”

在海边找到人时,顾宜新正在实现自己的承诺。

买了很多鱼放进海里,而鱼精则是藏身在海里,贪婪地吃着这些东西。

“你怎么来了?”

庄周梦蝶里的内容她都记得,所以感觉有些不自在。

松若槐看她的侧脸,想了想:“怎么又开始躲着我?”

“没有的事。”

一下子恢复了之前的冷静,顾宜新的心思太难猜了。

“你找我有事吗?”

“有。”

这下轮到顾宜新傻眼,蹙眉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问:“什么事?”

松若槐的掌心出现了一对珍珠耳饰,珍珠下方缀着漂亮的羽毛。

拿起来一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羽毛流光溢彩。

“给我的?”

顾宜新没有见过这种羽毛,感觉很新奇。

他颔首应声道:“对。”

“挺好看的,谢谢。”

顾宜新挂上耳饰的样子,落在松若槐的眼中,顿时感觉心跳加速。

不过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

“你在哪里买的?”

“在小摊上买的,觉得好看,很衬你。”

顾宜新眉眼弯了弯,真心实意道谢:“谢谢,你很会挑。”

她想了想,“如果下次再看见的话,拜托也买下来。”

“耳饰是最后一对,没有再卖的。”

“是吗?”

神使鬼差的,松若槐想到了一个词。

“你知道珍珠耳饰叫什么吗?”

顾宜新摸了一下羽毛,随风摆动,不停触碰她的颈侧。

带来微微的痒意。

“什么?”

松若槐沉吟道:“青鸟衔珠。”

“看来老板有几分文采嘛……不过也不太合适吧?”

“我记得青鸟不是信使吗?”

松若槐看着她的笑容,点头回答道:“是信使没错。”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他的心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松若槐想,他大概是对顾宜新有别的想法。

在蓬莱仙山上的日日夜夜,他都辗转难眠。

青鸟衔珠,以寄他念。

“不管了,好看就行。”

【什么鬼?松若槐你能不能诚实一点?这分明就是你自己做的东西,还说是买来的?】

【松若槐啊,再这样下去是追不到顾宜新的好吗!】

【顾宜新平时精得跟猴一样,怎么这会儿倒是脑子不开窍了?那个耳饰能有名字的?】

【感觉这两个人都是不长嘴的,我追这俩真的费命。】

【冷静,感情肯定要慢慢来的。】

顾宜新看着空中飘浮过的弹幕,一时间笑容僵在脸上。

缓缓转头看着他,凑近一点距离,“耳饰真的是你买的?”

“是。”

弹幕不会说谎,那么说谎的人只有他了。

顾宜新忍住笑意,不禁思考之前的事,难道松若槐真的对她有意思?

“松若槐。”

“嗯?”

顾宜新的笑容近在眼前,仿佛温暖而明媚的阳光。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松若槐难得沉默,倘若是关于其他的,那也算隐瞒。

不过……

“没有隐瞒。”

顾宜新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我也没有。”

她大大方方摘下耳饰还给松若槐,“突然觉得这耳饰也不是很好看。”

“你留着送给其他人吧。”

……

夜色浓稠,顾宜新在浴桶里泡着,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热意不断涌上来。

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顾宜新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睛。

“谁?”

“是我。”

她放松下来,“明天再说吧,我不方便出来。”

顾宜新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衣裳出来,还没走两步就愣在原地。

“你……”

松若槐坐在椅子上,同样望着她。

“有事?”

大半夜来她房间,该不会是还想要两个人继续睡一起吧?

有蛟龙内丹提供灵气,自然用不着从她身上汲取灵气了。

他的举动,顾宜新属实没看懂。

松若槐道:“蛟龙内丹出了点问题,我恐怕还需要你的帮忙。”

顾宜新:“……”

看他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还真是难得。

“哦。”

顾宜新径直往床榻边走,一边走一边道:“那你先沐浴吧。”

她盖好被褥,这几日总觉得困倦,睡意袭来,再也支撑不住睡过去。

松若槐躺在她的身侧,习惯性地握住顾宜新的手腕。

听着清浅的呼吸声,松若槐却睡不着了。

“宜新?”

顾宜新没反应,看样子是睡得很沉。

他翻身看顾宜新的侧脸,想要抬手描摹她的轮廓。

下一刻被顾宜新捉住了手腕。

“你不睡觉就滚。”

松若槐笑起来,声线悦耳。

“宜新。”

“说事。”

“我想与你交吻。”

顾宜新沉默了,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松若槐顺势与她十指相扣,青丝如瀑倾泻下来。

在唇瓣即将触碰的刹那间,松若槐听见她开口道:

“即使我不通情爱,也知道这种亲密的事,应该和喜欢的人做。”

松若槐低声笑了笑,眉眼越发温和。

咬住她的唇细细品尝,香舌与之交缠,因为有上次的经验,松若槐更加得心应手。

良久。

两个人鼻尖相抵,顾宜新喘息着,听见松若槐的话。

“顾宜新,你猜得没错,我确实喜欢你。”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珍珠耳饰是我做的,青鸟衔珠是我取的。”

从回来之后分开的每一晚,他都觉得煎熬。

顾宜新想要他承认自己的感情,他让顾宜新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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