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靠,爆头打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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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这边,眼见劝说无效,就准备强行带走周诗悦。
才十九岁的小姑娘,明明家境清贫,总想着往富二代群里钻。
你瞅瞅,这一个个学生穿得跟模特走秀似的,吊带热裤高跟靴,估摸一身都得几万块。
跟这帮人在一块,能寻摸出什么好事么?
尤其是那个黄毛,跟个老泰迪一样,眼珠子都快粘在周诗悦的腰臀上了。
按这个节奏下去,就是被黄毛搞大肚子,快进到医院病床借钱流产,一人哭唧唧。
陈安暗叹。
周诗悦她妈,也就是陈安的大姑。
是纺织厂本本分分的女工,一辈子埋头做活,把缝纫机踩冒烟了,也没攒下十万块钱。
要是让她知道女儿跟人家在ktv喝酒,一瓶就是两三万,还不得吓得白眼一翻当场翘辫子?
哎!
什么实力就办什么事,何必强装呢?
陈安正胡思乱想着,包厢的门突然剧烈一颤!
十二三个凶神恶煞的纹身大汉,吆三喝四直接闯了进来。
“都别动,谁敢起来我弄死他。”
“都给我坐下!几个小屁孩子,这么点年纪就学大人出来玩是吧?”
“老实点,不然我不介意砍你两根手指。”
一阵喧闹扭打过后,包厢里的张爵和秦丰几人迅速被控制住。
至于刘雨萌和周诗悦,早被这突发情况吓得缩成一团,躲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
那个高冷文艺女薛妙音,原本还在直立麦克风旁唱着陈易讯的《红玫瑰》。
这下更是如受惊白兔般,抱着话筒惊恐万分。
“各位,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前台动手打人?”
领头的人走上前来,赫然是个嗓音柔糯的年轻女子,身穿青绿色旗袍,光看外表一股江南女子的温婉气息。
可是眼见众人面面相觑,没谁回答,她脸色顿时一暗,打了个响指。
“你干什么!放开,别怪我警告你啊,等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会后悔的……”
张爵挣脱不开,梗着脖子大声嚷嚷。
他一向仗着自己身高体壮,在学校里霸凌同学,在寝室强逼室友洗衣服买饭。
这下也算是恶人有恶报,碰到了硬茬,被两个铁塔般的汉子架住,一顿巴掌伺候,打得嗷嗷狂叫。
“慢动手,这位女士,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咱们坐下来好好说……”
秦丰毕竟是一行人的主心骨,赶紧出声道。
“说你麻痹,打了我们郑总,今天一个都跑不掉。”
旗袍女一改先前的柔和态度,点了根烟,模样极为嚣张跋扈。
“什么,郑总?张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丰脸色大变,刚才一行人还谈起郑三金的起家往事,该不会真这么倒霉撞上了吧?
在这万朔皇朝,响当当的郑总,可就只有一位!
“放屁,丰哥你别听这老女人吓说,我打的那小子才二十来岁,流里流气的,怎么可能是郑三金!”
张爵不服气喊道。
闻言,秦丰稍微松了口气,心里也有底了。
郑三金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这事人尽皆知,更不可能剃什么寸头。
只要不是在万朔皇朝惹了郑三金,其他人应该算不上麻烦。
他清了清嗓子,咳嗽道:“敢问你们的郑总是哪位?我姓秦,我爸在新城开发区做建材生意,跟山河一品、万熙天元几个房地产商都有合作,说不定跟你们老板认识?“
“认你祖宗,想知道我们郑总是谁?自己过去看吧。”
旗袍女弹弹烟灰,很是不雅地吐了口痰,看得陈安有些无语。
“走吧,既然大家有所误会,那还得当面说清楚。”
秦丰颇有信心道。
毕竟以自己这帮人的身份,在屁大点的滨城,官商两界都颇有关系,应当不至于摆不平。
旗袍女耸耸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她勾勾手指,十几名大汉,就“押送”着这几个学生仔,往999帝王厅方向过去。
这些人显然不懂得怜香惜玉,
周诗悦三女长得各有风情,受到的待遇却也是一样,被粗暴推搡出去。
反倒是陈安,由于气质太过于屌丝,再加上一直蹲在旁边,被再次误认为是服务员,骂了两句就让他离开了。
周诗悦看着陈安毫不犹豫扭头就走,迅速消失的背影,
起初又怒又怕,只能暗暗咒骂着这该死的表哥,硬着头皮跟几个大汉往前走。
幽深的走廊,灯光扭曲,让人心底发毛。
但吴孟山借着酒劲,在旁边自信满满吹了几句牛比,拍着胸脯豪气干云地说,“滨城之内还没人动得了我。”
霎时让周诗悦失去思考能力,眼冒桃红色泡泡,忽略了旁边黑衣壮汉们的鄙夷眼神。
“丰哥,对面来头好像不小,要不咱发两条信息通知家里吧?”
张爵毕竟是当事人,看着对面阵仗这么大,未免有些焦急。
“不怕,就二十来岁的小子,估摸着就是家里有点钱,在滨城姓郑的牛比存在我都听说过,没这号人物。”
秦丰压低嗓音,眼神火热,扫过薛妙音袅袅娜娜的身段。
刚才还担心没机会表现呢,这英雄救美的机会,不就送上门了?
滥俗归滥俗,只要能起作用,把薛妙音往床上哄,那就比啥都强。
至于生日宴的主角刘雨萌,她本来就是个不怕事儿的。
经过刚开始的恐惧,也意识到自己这帮人,也许就是小说里的扮猪吃老虎。
她爹做了这么多年的土方工程,手头款子不算多,乱七八糟的人脉却绝对够用。
都是在自家地盘上,还能让一帮小混混掀起风浪?
哼!不知天高地厚。
只怕待会儿一个电话,就得乖乖把自己送回包厢吧?
很快。
这帮年轻人,诠释了什么叫做蜜汁自信,挨个走进了帝王厅里。
“咦,门口还有这么多侍女站着,有点实力啊?”
秦丰一愣,对这排面略微惊讶。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也许是临时叫来充场面的,这便叫心理博弈。
紧接着。
他就看到一个昂着脑袋的青年,摇摇晃晃走了过来。
“你特么终于来了,曹!”
哐!
一声暴响过后,啤酒瓶子瞬间炸开。
秦丰只觉得脑袋一沉,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血?
脑袋流血了??
他看着满手的血迹,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靠,好像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