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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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凡赶忙去倒水,“慢点,别噎着了,还有。”
“这次去,我们一共卖了三十三两多,每户分得三两三左右,除去买得这些东西,还剩三两二多一点。”
“这么多钱,省着点用都可够我们吃上二三年的了。”李老爹听了,高兴地道。
“这不,我还买了五十斤糙米,十斤精米,六斤肉,改善改善一下伙食。”
“你这败家玩意,就不会省点花,买那精米和肉干啥,贱人贱命的,那是我们能吃得起的么!”
“爹,说那干啥,难道还能退了不成。”
“下次注意点,毕竟我们不是殷实之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要节俭一点。”
“知道了。”李不凡讨厌死这苦难的日子了,真想回到以前的家啊,虽然辛苦,但只要肯干,也可以过上丰衣足食的小康生活,不像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编辑,我已遍体鳞伤,你到底要虐我到何时?求你给我个系统或金手指吧,”李不凡不停地在心里嘶吼着,但无论怎样,都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回应。
李不凡死心了,只好愤愤不平地把刚买回的东西拿到房里放好,把那《到此一游》和《锦绣山河》放到了他自己的床上,想着有空就看看这世界,希望能从中找到点曾经熟悉的东西。
李不凡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烧水做饭、上山打柴、下地干活,虽有吃有喝,不至于再饿肚子,但却十分苦逼无聊。
“在这无手机无网络的世界,我该怎么活啊!”李不凡开始不停地思考着。
两天后,李不凡该带着锦儿一起回门了。
这时一向抠抠搜搜的李老爹,这次却异常大方地拿来了二斤山猪肉和二十斤糙米,让李不凡带着锦儿回娘家,让李不凡吃惊不已:“这老头,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抠么!”
这让锦儿和慕老三一家感动不已,忙夸赞道:“锦儿找了个好夫婿啊,有能耐,那么大的老虎都能打到,牛!”
等李不凡吃完饭从岳父家回来后,已是傍晚时分,锦儿早早地洗完澡就回房睡下了,李不凡不疑有它,以为是累了。
可当李不凡洗完澡回到房间,才发现怪怪的。
“不凡哥哥,……”锦儿把那白嫩如玉般的小手伸出了红色的帷帐,对着李不凡不停地勾着手指。
“咕”的一声,李不凡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更加口干舌燥了!
无限的诱惑!
李不凡那小老弟早已不听使唤地扬起了高高的头颅,似要捅破这天。
李不凡哪受得了这样的场面,“啊”的一声就扑了过去。
那悠久岁月的木床又再次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摧残,发出“嘎吱嘎吱……”无奈的响声,好似再也承受不住,就要散了架似的。
第二天早上,李不凡又扶墙而出!
虽然现在日子好过点了,但看着离征兵的日子越来越近,李老爹却愁容满面,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拉着李不凡坐在长板凳上,无奈地道:“不凡,我们不去当兵了,我们交那六两的兵役钱算了,上次剩有三两二,我们再去向邻里借二两,再把家里一些值点钱的东西卖了,应该就够了。”
“爹,村里家家户户现在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哪家哪户不缺钱,哪家哪户不想着筹钱,还想着借二两,能借到一两就不错了。”
“不然再把地给卖了?”
“卖了地,以后吃啥?再说了,这又不是一次性的征兵,以后再征兵咋办?”
“那你说,咋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当兵,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哎!都是当爹的没用啊,连六两兵役钱都凑不齐。”说着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爹,别这样!这不关你的事,都怪这世道不好。”李不凡忙上去拉住李老爹的手,两个人抱在了一起,无声地痛哭着。
“其实情况也没那么糟,我也曾熟读兵法,了解基本的排兵布阵,虽说是纸上谈兵,但总好过无,想来去当兵也没什么不好的。”李不凡自己安慰着自己,也安慰着李老爹。
李不凡回想起穿越前自己最爱看的历史战争剧《三国》《水浒》《大明王朝》以及抗日战争剧等等,三十六计虽不能说应用自如,起码也知其所以然,相信在这信息传播不畅的年代,总会比其他人见得多,识得广。
“就你这瘦弱的身子骨,能在战场上活下来就不错了,还谈啥子兵法,兵法那是将军考虑的,岂是你一个大头兵该考虑的事情。”
“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么?说不定我还能因祸得福,弄个将军来当当呢。”李不凡为了缓解悲伤的情绪,开玩笑地道。
“再说了,我还识文断字呢,说不准能让我遇到一个爱才的将军,把我留在身边当个幕僚,不就不用上战场了。”
好说歹说,李不凡终于劝住了李老爹卖地的冲动,答应让其去服兵役了。
“竟然你意已决,那就听你的吧,到了战场上,不要只想着杀敌建功,要以保命为主,不要总冲在前头……”李老爹啰啰嗦嗦唠叨个不停。
“这是我给曾经的韩将军当亲兵时,他给我的一块令牌,说是有事情就去找他,后来我伤残退伍回来后,这块令牌就保存了下来,想来也是没机会用到了。现在我把它给你,将来在战场上,如果遇到韩将军,希望其能照拂你一二。”
李不凡接过令牌,只见那令牌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韩”字,心里想着:“这可是好东西啊,”赶忙追问道:“那韩将军叫啥名字,年龄几何?现在可还在军中?”
“那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亲兵,我哪知道这些。我是在一次敌人的偷袭中,替韩将军挡了一箭,伤了这左腿,所以现在走路才一瘸一拐的。”
“韩将军见我救护有功,才给了我这块令牌,后来我就伤退了,再也没有见过韩将军。”
“那时,他都已经四十多岁了,想来早已不在军中服役了。”李老爹回忆着说道。
“那要这令牌还有何用?”李不凡刚有种被人照着的感觉一下子就烟灰云散了。
“你就先带着吧,说不准他也有后人或他曾提拔的将领在军中任职呢。”
“这倒也是。”于是李不凡便把其佩戴在了腰带上。
李老爹见李不凡把那令牌带好后,才道:“我去打两斤米酒回来,再把那肉炖了,今晚我们父子俩好好喝一个。”
李老爹最后是抹着泪走出的家门。
在家里呆着闷得慌,本想出去透透气,可走到哪都是谩骂声、争吵声、哭泣声,弄得心里更烦了,无奈只好往回走。
想来在这皇权至上,连生存都无法保障的社会,除了那谩骂、争吵、哭泣的无助呻吟外,这底层的人还能咋办。
这时代需要英雄,更需要为民着想,带民脱苦海,给民以生存的时代英雄。
“也许这就是上天让我重活一世的安排吧。”李不凡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