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作为一条鱼我真的很难办（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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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艾琳直接开始了摆烂，顺带还将卡尔带了过来。
顾离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卡尔会不会被苏老责备。
可是苏老面对卡尔很尊敬，没有因为他不受王的宠爱而区别对待。
通过了解顾离得知，每一位皇族在五岁都会开始接受苏老的启蒙，只是日后的教导老师就不一定是谁了。
卡尔只是提早了些，无伤大雅。
顾离能明显感受到卡尔的开心，他的小尾巴一直在晃个不停。
上课也很认真，板板正正的坐在桌子前，认真听着苏老讲课。
受到顾离和卡尔的调动，艾琳也认真了些许。
最近海底的气温相比每年有些不正常，苏老受到王的派遣，去查清原委，大概要离开一个多月。
等顾离得到消息的时候，苏老已经启程了，只留下了传讯海螺，希望顾离可以代替他监督艾琳的学习进度。
搞的顾离有些哭笑不得，苏老对艾琳真的是关爱有加。
只可惜艾琳并不领情，得知苏老已经离开皇城，兴奋的吹了三天螺号。
艾琳这个纯天赋选手，每天学东西都是定量的，多的那是一点不碰。
顾离之前运用藤条制作了一个球，正被艾琳用鱼尾耍个不停。
看着艾琳在一边撒欢，顾离摇了摇头，继续教卡尔练字。
“卡尔，跟着我的动作来。”
顾离用自己的手握住卡尔的手，带着他将字写好。
“记住了吗？”顾离关切的看着卡尔。
卡尔的脸颊稍稍有些红，“记住了。”
顾离将手松开，站在一边。
“那你写一次，我看看。”
也许是因为卡尔年纪小的原因，笔对于他还是太大了，写出来的字有些抖，但还是能认出来写的是什么。
对于卡尔这个年纪，他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厉害了。
卡尔的学习劲头日渐高涨，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逝......
“艾琳！！！”
今天一进入后院就听到了苏老的河东狮吼。
只见艾琳身后的苏老，头顶海带，手中拿着棒槌，面色涨红，“今日老夫就教教你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跑在前面的艾琳毫无畏惧，还做着鬼脸，“略略略，你先追上我再说吧。”
顾离觉得自己之前看到的艾琳还是保守了。
苏老宝刀未老，成功捕获一只艾琳。
顾离看着这一幕，暗暗咂舌，苏老平时颤巍巍的样子该不会都是装出来的吧，跑了这么久都不带喘的。
还有艾琳，体力这么好，该不会都是被苏老练出来的吧。
不得不说，顾离真相了。
.......
时光匆匆过，转眼间顾离已经十三岁了，看着身前比他还高一个头的卡尔，顾离严重怀疑卡尔是不是偷吃什么补品了。
今天是顾离成功出师的日子，他没有举办什么隆重的宴会，只是邀请了苏老，卡尔和艾琳。
“莉莉，这个项链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脸颊羞红的卡尔将一串珍珠项链放到顾离手中。
“很漂亮，我很喜欢。”顾离摸了摸卡尔的小脑袋，顾离笑着接过。
卡尔听到顾离的回答，开心的晃着鱼尾，顾离看到他的举动，暗暗发笑，卡尔还真是好懂啊。
因为记得顾离说过喜欢他的眼泪，项链是卡尔特意用自己哭出来的眼泪制作的，但是一想到是送给顾离的他就傻笑哭不出来，为此还特意弄疼自己掉珍珠，不过能得到顾离的喜欢他觉得都是值得的。
小小年纪的艾琳已经学会了两副面孔，人前她是优雅的鱼人皇女，端庄大气，不怒自威。人后她就是一只野猴子，上窜下跳，还喜欢嗷嗷叫。
这不，还没见到人，她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卡尔，莉莉，想姐姐了没有。”
才半天不见的艾琳热泪盈眶的抱住他和卡尔，失声痛哭，痛诉苏老的暴行。
对此顾离无动于衷，根据他对艾琳的了解一定又是她先招惹的苏老，才被暴打的。
只是纯良的小卡尔明显没那么多心眼，轻轻拍打着艾琳的后背，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艾琳姐姐别伤心，苏老肯定不是故意的。”
艾琳捂着脸，抽泣着“本来我是很伤心的，可是听到卡尔叫我姐姐，我感觉好多了，小卡尔再叫几声听听。”
看着卡尔被成功套路，艾琳又将脸转向顾离，顾离面无表情的看着艾琳，眼中写满了拒绝。
“明明小时候还姐姐长姐姐短的，现在都不禁逗了”，艾琳撇了撇嘴，走到顾离身前，掏出一颗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
“这个送给你，晚上带着它就不用专门去找灯笼鱼当光源了。”艾琳挤了挤顾离的肩膀，怎么样，喜不喜欢。
顾离接过夜明珠，充满笑意的看着艾琳，“谢谢你，艾琳姐姐。”
听到顾离的回复，艾琳明显支棱起来，昂首挺胸一副你很有眼光的模样。
苏老是最后到的，依旧是颤颤巍巍的模样，但是再看到这一幕，顾离和之前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他走到苏老附近，搀扶着向前走去。
刚刚还面带随和的老头看到艾琳直接又开始了唠叨模式，“你看看人家莉莉再看看你，真是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苏老明显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对艾琳明明就是在意的很，嘴上说的和心里想到明明就不是一回事。
艾琳也是一样，虽然嘴上老是说着苏老的不是，实际上却还是很听苏老的话，两人之间的相处更像是损友呢。
看着又争吵起来的两人，顾离好笑的摇了摇头。
“好了，今天是莉莉的出师日，为师给你留几分薄面。”苏老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发现胡子早就在两天前被艾琳剪掉了。尴尬的收回了手，瞪了艾琳一眼。
苏老从袋子中取出一把竖琴，“这个竖琴是出自名匠之手，也算是老夫的收藏，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的运用它。”
这把竖琴不知道是用什么制成的，入手手光滑，顾离试着弹了一下琴弦，琴音通透，是把好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