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池母入宫,宁舒颜野心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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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诰命服头戴诰命冠的池母坐在主殿之中,在看清来人时心中难免一惊,“若思?”
一位嬷嬷上前,“池夫人,池大人。老奴是内务府的曲嬷嬷,这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若思姑姑。”
“若思姑姑,”池母略微惊讶了一下,站起来回礼,“两位嬷嬷好,姑姑好。”
“夫人安好,老爷安好,”若思不卑不亢地行礼,“奴婢奉娘娘之命来接夫人进宫侍奉。”
两位嬷嬷十分有眼力见地上去接过池府的嬷嬷手中的两个行囊,“还请夫人快快启程,皇后娘娘在宫中翘首以盼呢。”
池母应声,“好,好,劳烦两位嬷嬷。”
若思退至一边,扶着池母出去。
池父在身后看着池母和若思的背影,默默点着头。
来日之路无论如何也好,走到如今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那还不如尽自己此生之力,让池氏满门可平安一生。
池府外。
虽说是有三四个侍卫守着那两顶轿子,可还是挡不住要看热闹的人。
密密麻麻的人声当中,掺杂着的不过是“皇后”、“得宠”、“凤凰”、“福气”这些话罢了。
待若思扶着池母出来上轿之后,人群中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
“听闻那不过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个贴身婢女罢了。”
“嚯,一个婢女都穿得这样好,看来皇后娘娘当真得宠。”
“还能骗你不成,可真是有福气啊,进宫了还能母女再见上一面呢。”
那两位嬷嬷看着池母和若思上了同一顶轿子之后,才将两个行囊也交给若思。
随后,她们走至另一个轿子之前,从里面取出几篮子的独颗包好的饴糖撒向人群之中。
一时间,众人皆高举起手接糖,还高呼着,“皇上万岁”、“皇后千岁”等话。
小轿慢慢往前走,穿过闹市,穿过街巷,小轿之上挂着的象征皇后娘娘的令牌随风而动,让来往众人都低头让路。
压过小石子,压过青石板,小轿最终停在了忠和门之前。
“夫人,”若思解释道,“命妇官员进宫不可乘坐小轿,烦请夫人下轿步行。”
池母扶着若思的手,“我知道的,劳烦姑姑。”
待人都下轿之后,那几个侍卫便随着小轿离去,只剩若思等人往凤仪宫的方向走着。
凤仪宫中。
桃枝、青枝、木枝等人在小厨房中忙得热火朝天,言辞则是陪伴在满歌身边。
满歌今日卯时醒来后便一件又一件地试着衣裳,换着首饰,甚至还改了几次妆容。
一别五年,也不知母亲容貌有无改变,鬓边有无因为操劳府中事务而长出白发······
“母后,祖母怎么还没有到?”这是东方元宸第三次问出这句话。
满歌拉着东方元宸的小手站在正殿之前,“快了,元宸的祖母一会就到了。”
“祖母也和母后一样好看吗?”
满歌“扑哧”笑了一声,“是元宸的祖母生的母后,母后自然与她有相像的地方。”
“哦,”东方元宸像个小大人一样点了点头,“母后,我的脚累了。”
满歌一把将东方元宸抱起来,“乖乖,我们一会就······母亲!”
“我儿!”
凤仪宫大门外,池母看着里头正殿之前一大一小的人,顿时热泪盈眶。
元宸扒拉着满歌的手臂,轻轻滑下满歌的怀抱。
满歌颤抖着手,牵着元宸快步迎上去,“母亲!”
“娘娘,”池母找回几分理智,松开若思的手,跪下行礼,“臣妇沐氏,参见皇后娘娘,羲和公主。”
满歌捂住嘴巴抽噎几声,一手托住池母的手肘,“母亲快快请起,我们殿中说话。”
那两位嬷嬷跟着走到正殿之外才将手中的行囊交给若思,“若思姑姑,奴婢便送到这里了。”
“劳烦两位嬷嬷,”若思接过行囊,掏出两个钱袋子递过去,“请嬷嬷喝茶。”
两位嬷嬷十分自然地接过钱袋子,“谢皇后娘娘,老奴告退。”
若思与言辞则一同站在正殿之外,听着里头传来的思念之声。
殿中,东方元宸站在珠帘的旁边,略疑惑地看着两人。
“母亲,”满歌按着池母坐在小榻之上,一把跪下,“女儿不孝!”
池母急急上前扶住她,“娘娘,娘娘快快起来,臣妇如何敢受······”
“未能多多承欢母亲膝下已是女儿此生之憾,如今还要让母亲行跪拜之礼,女儿实在难过。”
“女儿不孝,未能报父亲母亲生养之恩,已是内疚之极。”
满歌泪水涟涟,“若母亲愿意,请在凤仪宫中时,便唤女儿一声‘歌儿’罢。”
“好,好,”池母颤抖着声音扶起满歌,“歌儿,你快起来,让母亲好好看着你。”
这时,一旁的东方元宸才迈着小小的步子上去抓住满歌的手,声音甜甜,“祖母”
贴身服侍她的严嬷嬷曾与她说过许多今日会发生的事情,她疑惑却不惊讶。
严嬷嬷说,这是思念和喜悦之情。
她的母后与她的祖母久未相见,定会泪洒当场,让她不必慌张。
严嬷嬷还说,“我们元宸那时候要做一个小棉袄。皇后娘娘与池夫人只可相见几月,公主要让她们每日都开心,才不辜负上天给皇后娘娘的恩德。”
满歌抹了一把眼泪,将元宸拉到身前,“母亲,这是元宸,您的小孙女。”
“哎,”池母眸光温柔,“羲和公主安好。”
东方元宸也跟着行了一个标标准准的礼,“祖母安好。”
“母后,我可以让祖母抱我吗?”
“自然可以,”满歌嗓音中带着欣慰之色,“去吧。”
池母一时间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搂着东方元宸“公主”“公主”地喊着。
而这边池母入宫不久,那边消息便传遍了六宫。
“竟然真的入宫了,”宁舒颜扶着肚子坐在小榻之上,“真像是一场梦。”
“她怀着孩子胎气不稳便可让母亲进宫侍奉。可当日我小产伤身,却未得皇上一个怜悯的眼神。”
“在这深宫之中,果真是无宠便无福啊。”
“小主,”银杏接过银烛端进来的燕窝,“小主,孕中不宜多思。”
“我知道~”
宁舒颜搅着碗中的燕窝,“皇后娘娘恩德沐浴六宫,我本不该再强求什么。”
可是,凭什么呢。
宁舒颜紧紧捏着那个勺子。
凭什么她是皇后,凭什么是她谋害了自己却是自己被罚,凭什么她有孕便可诏母亲入宫。
凭什么她宁舒颜如今还是一个小小贵人,凭什么她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