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自证清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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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要证明谁说真话谁说假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少得了我嘛。”
一道甜美的女声响起,古甜抱着她的桑木盆栽,头戴斗笠御风而来。
众人闻言皆抬头朝天上看去。
“唉,这不是无心谷的那个尊者嘛?我之前在花满楼见过的。”
“她来这干什么呀?不会也是替陆南枝出头的吧?”
“有可能,你忘了之前试炼会刚开始的时候,无心谷的少主特意派人来送她了?”
“可她怎么进来的啊?天机院可是有不少的结界呢。”
古甜悬浮在空中,将底下弟子们的议论听得一清二楚。
她嘻嘻一笑。
“你们说的那些结界呀,我轻轻松松就解开了呀。”
董卿卿目光一凝,宽袖一甩,一道罡气就直冲古甜而去。
古甜不慌不忙,一个俏皮的转身,那霸道的罡气就从她的裙边溜了过去。
“董院长,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呀。”
她缓缓落到陆南枝的身边,看着董卿卿道:
“董院长不必紧张。我不过就是路过而已。”
“我刚好听见了你们在争论的事情,想着或许能帮上忙,就自告奋勇地来啦。”
董卿卿当然不可能相信她说的“刚好路过”。
很明显,她就是特意来帮陆南枝的。
董卿卿虽不知道陆南枝和无心谷又是什么关系,可她刚刚已经试探过古甜的实力了。
除非联合几位师尊一起出手,不然她在古甜手上讨不了什么好。
古甜见董卿卿不说话,便自顾自地凑到陆北雪和傅春娇面前打量起她俩来。
“就是你们说陆南枝偷了东西是吗?”
陆北雪能感觉得到这人的实力远在她之上,因此不敢太放肆,只微微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可傅春娇是个空有胆子却没脑子的,她直冲冲地回答道:“没错,她就是偷东西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古甜,“你是她搬来的救兵吧?”
“无心谷的人居然愿意听一个商户之女的使唤,我看这无心谷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春娇!”傅丹怒喝一声,将她扯到了自己身边。
他知道无心谷出来的人的实力都深不可测,只能将傅春娇护在身后,时刻的提防着对方的动作。
古甜听了她的话却并不生气,她只笑眯眯地说了一句。
“是不是了不起,你等会就知道了。”
陆南枝向古甜行了一礼,“尊者,你有办法能证明我的清白是吗?”
古甜甜甜地应了一声,“当然有。”
她从桑木盆栽上取下了一条蚕虫。
那蚕虫通体透明,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根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巫善纵在看到蚕虫的第一眼,立刻如入了魔一般冲到了古甜的面前。
“你,你,你这是,真言脑虫!”
他激动的语无伦次。
“这虫一但接触到人不久后就会死,你居然有活的!”
古甜点点头,“看不出来,天机院还是有识货的人嘛。”
她又取出了另两条更大一些的真言脑虫放在手上。
“我的真言脑虫可以甄别世间的一切谎言。”
“不过代价嘛,”古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傅春娇,“就是要让它爬入人脑。”
一听这话,在场的弟子们无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虫如人脑。
听着就惨绝人寰啊!
可让他们更加意外的是,陆南枝直接向古甜请求道:
“尊者,让它入我的脑吧。”
说罢她又转向陆北雪和傅春娇两人,目光如炬。
“既然你们两个一口咬定我偷了东西,我堕入了魔道。”
“不如跟我一起来让真言脑虫看看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傅春娇一听这话,身子不自觉地就往后瑟缩了一些。
当初陆北雪信誓旦旦说能帮她出气的时候,可没说会碰上真言脑虫这么邪门的东西啊。
傅丹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他求助似的看着董卿卿道:“院长,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在我们天机院放肆呢。”
“呵。”
古甜轻笑一声,纤长的手指一弹,眨眼之间,手上的三条真言脑虫就分别落在了陆南枝,陆北雪和傅春娇的身上。
“啊!痛死我了!我要痛死了啊!”
傅春娇立刻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尖叫。
古甜微皱着眉头,十分嫌弃似的捂住了耳朵。
“哎呀,这才刚开始呢,之后才是重头戏呢。”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指了指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傅春娇,笑嘻嘻地对傅丹说道:
“你不是神医吗?赶紧给你女儿用点止痛的药呀,这痛要是抗不过去,可是会死人的呦。”
傅丹连气都来不及生,赶紧拿出了自己珍藏的止痛丸给傅春娇服下。
董卿卿面色不虞地看着古甜。
刚才别说是阻止了,古甜怎么把真言脑虫弄到两人身上的她都没发现。
现在再去追究也晚了,只能看傅春娇和陆北雪自己的造化了。
她目光阴冷地看着陆南枝,心里侥幸地想,如果是她没撑过这生不如死的痛的话......
陆南枝和陆北雪没有止痛丹,便只能想别的法子来克服这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
陆北雪立刻原地盘腿打坐,尽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企图以入定来忘却疼痛。
陆南枝则另辟蹊径。
她催动体内的沉海珠,让波动的灵力推动着拼命想往陆南枝脑子里钻的真言脑虫在她的身体中游动起来。
这样,真言脑虫带来的痛苦不再集中在大脑,而是分散到了身体的其他部位。
一刻钟过去了,虽然吃了不少的止痛丸,可傅春娇却依旧疼得不省人事。
她的口中大量的白沫涌了出来。
傅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提起一柄剑就要和古甜拼命。
就在这时,有人惊呼一声。
“快看!真言脑虫出来了!”
原本透明的蠕虫已经变成了血红色,正一扭一扭地从傅春娇吐出来的白沫中爬出来。
它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细细的血迹,它越爬那血红的痕迹越淡,到最后虫连同着血迹一起消失了。
“咦,这真言脑虫留下的好像是一副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