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赤身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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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瞥了陈三爷一眼,一扣牌:“不跟!”
轮到铁罗汉说话了,他急了,他就想看玫瑰的身体:“玫瑰妹妹,第一把就扣牌啊?”
陈三爷在桌下踢了玫瑰一下,玫瑰立马笑道:“好好好!我不跑了,我跟!”
铁罗汉大喜:“这就是对了!都是自家人,不吃亏!我跟!”
肉彪子随即看了看牌:“我也跟!”
现在轮到那两个女服务员说话了,她们的牌不好,本应跑掉,可她们都是看肉彪子的脸色行事,不敢跑,犹豫半天:“我们也跟!”
坏了!
陈三爷本意是让肉彪子和铁罗汉出丑,他以为那两个女孩会扣牌,结果没扣,现在好了,两个女孩跟了,陈三爷肝儿颤了。
他如果继续下注,两个女孩的裤衩都剩不下。
没办法,陈三爷还是怜香惜玉,看了看牌:“跑了!”
可把玫瑰气坏了,瞠目结舌看着他:“你是不是有病?”说罢,扣牌跑了。
很快,铁罗汉继续加注,肉彪子和两个女服务员也都跑了。
铁罗汉赢了。
哎呀,这厮哈哈大笑,吃了蜜般开心,终于可以看玫瑰的三点式了。
浑浊的眼珠都冒绿光了,那种对美色的贪婪,淋漓尽现。
佛家的“六道轮回”是有道理的,有一种人就是畜生道来的,或者地狱中钻出来的。
虽然长了一副人形,但灵魂里是魔鬼、是畜生,也就是反社会型人格,俗称变态。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有人喜欢偷内裤,有人喜欢闻别人的袜子,有人喜欢偷吃大小便,有人色迷心窍,几乎疯癫。
人前六根全,背后一只鬼。
是鬼在操纵他,做一些龌龊的事情。
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被鬼上身了,直到犯下大案,判了斩监候,那只鬼灵魂出窍,于虚空中冷笑。
他才恍然大悟,晚了,等待他的是刽子手的手起刀落。
愿赌服输,桌上无论男女,对照赌注,各自脱衣服。
陈三爷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玫瑰万般无奈,脱得只剩红肚兜和内内,夹着腿,捂着胸。
两个女服务亦如此。
肉彪子也是只剩一只内裤。
肥牛和棍儿只是把外衣脱了。
铁罗汉得意忘形,不停底瞅着玫瑰的身体,一眼又一眼:“哎呀,玫瑰妹妹,羞涩个啥嘞?都是自家兄弟!”
玫瑰的确是风情万种,但也看对谁,面对这坨干燥的大便,她宁可去死,也不会眉目传情。
陈三爷的鼻子突然嗅了嗅:“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呢?”
棍儿也嗅了嗅:“好像是臭豆腐。”
陈三爷摇摇头:“不对,不对,像是屎坏了那个味儿。”
陈三爷出身乡野,深谙此味,在乡下,很多人会随地大便,找个犄角旮旯或者河边青草处,脱下裤子就排,过几天,风一吹,干了,再过几天,太阳一晒,馊了,比刚排放时,臭十倍!
肉彪子哈哈大笑,一抬腿把大脚丫子放在桌上:“我!应该是我,汗脚!赌输了,鞋脱了,没办法!”
玫瑰五脏六腑一阵翻腾:”yue——”差点吐了。
“玫瑰妹妹,习惯了就好了!”
“我八辈子都习惯不了!”
“哈哈哈哈,来来来!喝杯酒!压一压!”肉彪子举起酒杯。
众人得给他面子,一饮而尽。
铁罗汉继续坐庄,又发了一轮牌。
这次陈三爷放狠了,他不再可怜那两个女服务员,她们都是肉彪子的玩偶,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各安天命吧。
否则的话,岂不是让玫瑰跟着脱个精光?
陈三爷对玫瑰已经有感情了,拿她当妹妹。
陈三爷对棍儿和玫瑰使了个眼色,胳膊肘一歪,一招“偷梁换柱”,凑成一把“朝天发”:黑桃8、方片8、梅花8。
铁罗汉叫第一轮:“五件!”
这是疯了!谁身上还有五件衣服?
扒皮拔毛吗?
陈三爷笑呵呵地问:“就剩一件了,那四件怎么算?”
“好办!摸摸也行!输几件,就让赢家摸几下!”
陈三爷问:“摸哪里?”
“哪里都可以!由赢家来定!”
玫瑰怒道:“我不玩了!恶心!”
铁罗汉笑道:“不让摸也可以!自己撅起屁股来,面对大家扭四下!”
陈三爷点点头:“有点意思,我跟!”
除了陈三爷,其余人全跑了。
铁罗汉眨眨眼问陈三爷:“开不开牌?”
这厮心里早已打好算盘,开牌后,甭管谁输谁赢,玫瑰都得脱下一件衣服,因为有一个底注,要么脱肚兜,要么脱内裤,这两件衣服无论脱哪一件,都秀色可餐。
陈三爷喝道:“不开!我再加五件!”
铁罗汉懵了:“水弟,三思啊!现在就咱俩了,两个大老爷们,有意思吗?”
陈三爷笑道:“换换路子!玩点高级的,别这么庸俗!”
“哎哟,到底是读书人,你给说个高雅的!”铁罗汉晃着四方脑袋说。
陈三爷思忖片刻,突然拿起桌上一根筷子:“谁输了,吞进去!”
铁罗汉大惊:“吞哪里?”
陈三爷微微一笑:“胃里!”
铁罗汉一愣,眨眨眼:“怕是有点危险啊!”
“敢不敢吧?”
铁罗汉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底牌,他早已和肉彪子换了牌,三张6。
自认胜券在握,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忘了陈三是新晋“赌神”,于是豪气冲天:“跟!不就是吞筷子嘛,撑得住!”
陈三爷依然不开牌:“再加五件!”
铁罗汉陡然一惊:“这次怎么算?”
陈三爷低头满桌子找东西,忽地搬起桌上的熏猪头,掂了掂:“把它也吞进去!”
铁罗汉汗如瀑布:“哪里?”
“和筷子一样,胃里。”
“一口吞?”
“一口吞!”
周围人捧腹大笑。
铁罗汉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犹豫片刻,再次看看手中的底牌,一咬牙:“草!吓唬谁呢?我跟!”
“开牌!”陈三爷大喝一声,随即亮出底牌:888!
铁罗汉心口一凉,也挑开底牌:666。
陈三爷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托着熏猪头,恭恭敬敬递过去:“大友哥,请!”
铁罗汉脸都绿了,满脸堆笑:“水弟,这个恐怕是有点痛哦,容易出人命,你看……是不是……给老哥个面子?”
陈三爷想了想:“这样吧,筷子和猪头都不用吞了,您只需脱光衣服,给众人跳支舞!”
“那太好喽!”铁罗汉如释重负。
陈三爷补充道:“别急!前提是,桌上的女性,都不需要再脱衣服了!大友哥同不同意?”
铁罗汉必然同意,否则把猪头和筷子吞进去,他做不到,他又不是鹅幻世家,更不会魔术杂技。
铁罗汉一拍桌子:“我同意!”说罢,迅速脱掉所有衣服,一跃跳上桌子,撅起大屁股,对着众人一通摇摆。
丑陋不堪,恶心至极。
玫瑰感觉喉咙里一阵翻腾,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起身,躲在陈三爷背后,“哇”地一声,吐了。
两个女服务员一言不发,默默地向陈三爷投来感激的目光。
陈三爷就是这么讨女人喜欢。
他懂得关爱女性,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形态下,在所有男人都把女人当作私有财产的时代里,他总是拼尽全力,托起女性的尊严。
他时刻记着母亲生前说的那句话:三儿,做个好人。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陈三爷境界非凡,聪明的女人,一目了然。
所以,沈心茹只见他一面,就终生难忘。
四姨太,只和他打了几次牌,就愿意抛出300万,为他解燃眉之急。
玫瑰,一个江湖“流莺”,最不在乎的就是男欢女爱,却对陈三爷情有独钟。
世间财富拔地起,不如至善一颗心。
突然,铁罗汉脚下不稳,一个趔趄从桌子上栽下来,仰面朝天,直挺挺砸向玫瑰。
他故意的,借着酒劲儿,想让自己这一身囊肉,去触碰玫瑰洁白的身体。
陈三爷眼疾手快,抢先一步,一下托住铁罗汉的身体,随即把他抱在怀里,笑道:“大友哥,你喝多了!”
铁罗汉挣扎起身,站稳脚跟,冷冷地看着陈三爷,突然指着陈三爷的鼻子:“我——草——你——玛!”
陈三爷最忌讳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脸一沉:“大友哥,你怎么了?”
铁罗汉恼羞成怒了,他本以为今晚来到自己地盘上了,可以趁机在玫瑰身上揩油,不料陈三左挡右挡,一而再、再而三地坏他的好事,他爆发了。
气氛瞬间尴尬。
肉彪子一脸阴险,冷笑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这个情况,他本应该站起来,当个和事佬,拍拍两人肩头:“都是自家兄弟,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可肉彪子根本没有这样做。
陈三爷长吁一口气:“彪哥、大友哥,饭我吃好了,感谢两位盛情款待,我们就先撤了!”
铁罗汉一抓陈三爷的脖领子:“我草泥马!你听见了吗?”
棍儿和肥牛眼珠子都红了,棍儿已经把手伸进口袋,握紧了那把左轮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