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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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宓又看了他。
什么意思?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想跟她……
但是昨晚和他说过了,主动权在她,而且,今晚魏书李开车,她不可能跟他怎么样。
所以——他一会儿有别人?
想到这里,舒宓把视线撤了回来,抬脚往外走。
魏书李已经把车停在那边。
男人从身后问她:“今晚回么?”
他这么问,问的当然是公寓了。
舒宓没搭理,径直朝车子走去,手腕被他握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就挣开了。
到处都是人,他想干什么?
上了车,舒宓让魏书李直接开车。
魏书李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男人,“不捎一程么?”
“让你开车。”她莫名有点烦躁。
魏书李乖乖启动车子。
等车子开出去几分钟,舒宓又让他停了下来,“你自己打个车回吧,今天辛苦了,我还有事,自己开车过去。”
她今晚没喝酒,可以开车。
魏书李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她已经站在驾驶室外等着,不容置疑。
他一脸无奈,难怪都传这世间,只要舒老板不乐意,压根没人追得到她!
“那你记得联系我?”魏书李下了车,看进车窗。
舒宓礼貌浅笑,也从车窗给他塞了两百打车费,“好。”
她把车子继续往前开。
肖岩升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在等红灯,顺手接了,“肖总。”
“你谈了个珠宝广告?”他语调虽然平常,但搭档多年,舒宓能听出他的惊讶。
毕竟这个高端品牌,挺挑剔的。
“有问题?”她开始启动车子,过了红绿灯,转了个弯。
“找谁拍?”肖岩升又问。
“雨薇。”舒宓言简意赅。
然后发觉那边好像不正常的沉默了几秒,问她:“为什么?”
舒宓开着车,抽不出太多思绪,“需要评估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肖岩升抬手抹了一把脸,是有那么点紧张的,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找上了雨薇。
“这个广告我会全权负责,做好每阶段安排。”舒宓给了个定心丸。
肖岩升点了点头,“那你辛苦。”
他们之间的相处越来越简略了,但又好像一直就这样。
挂了电话,肖岩升腰间已经多了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抽走了他的皮带。
他转过身看了雨薇,“舒老板找你谈过了?”
雨薇媚眼如丝,“还没呢,助理说约了过些天……能不谈工作么?我好不容易空一天。”
说着,雨薇熟稔的探入缺了腰带的地方。
肖岩升狠狠抽了一口气,就地将女人压入沙发。
两分钟后,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织的声音,急促剧烈。
——
舒宓停下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公寓楼下了。
她本来没想回这儿的,来都来了,懒得再折腾。
到家的时候九点多,她洗完澡,吹了头发,已经过了十点半,简单看了两个邮件准备睡觉。
门铃声打断了她。
舒宓握着梳子走过去,看到猫眼里的储行舟,皱起眉。
“我知道你在。”他也从猫眼里“看”着她。
他一遍遍的按门铃,舒宓只能把门开开,淡淡的看着他。
储行舟挪了一步,她挡一步。
“不能进?”他眸子含笑,“藏人了?”
舒宓看出来他今晚也喝了不少,估计跟她分开后进行了下一个酒局。
“我要睡了。”她看着他。
男人点了一下头,“嗯,我这不是来了,让你睡。”
说着话,他仗着身躯优势往里闯,然后顺手关门。
舒宓拽了一下他手臂,结果被她一把带了过去,顺势抵在墙边,压下五官问她:“还是在这里?”
她好看的眉终归皱了起来,“储行舟,你能不能别跟我耍酒疯。”
“没醉。”他低下头。
想吻她,迫切的想,已经忍了一天一夜了。
女人避开了。
储行舟低低的看着她,“舒老板,你养了我,大半月不睡一次,我很憋屈。”
现在舒宓听到他说这种话,已经不那么惊愕了。
而是看着他,“你不是刚被人睡过么?满足不了?”
出餐厅拿了那么一盒东西,看着挺迫切的。
他看了她好几秒,眼睛里不知道是不是笑,然后扣着她的脑袋,肆虐她的唇瓣。
舒宓想方设法要推开他,他总能轻而易举的捉住她乱动的手,然后反剪,吻得更深。
那会儿,她有点火大,手上没留什么余地。
有一点空闲的时候,手上的梳子直接挥到男人眼前,从他侧脸划了过去。
“嘶!”
她听到他的吃痛,看着他的脸偏了过去,蹙了一下眉。
梳子的锯齿刮在脸上,他看着糙,可是脸上皮肤挺好的,应该很疼。
舒宓一时间也没了动静。
直到他转过来,幽幽的盯着她,“昨晚就没陪,有这么大的气?”
舒宓看到他腾出一个手,从兜里拿了那盒套子出来,还没开封,扬手丢在玄关的椅子上。
她晃了晃神,不是跟别人用么?
“看什么?”男人睨着她的小心思,“你都伺候不了,我满足谁去?”
舒宓略撇过脸,不搭腔。
他扳回她的脸蛋,嗓音粗而沉,脸上吃痛之后,他好像霸道起来了,“今晚让你尝点别的。”
她张着眸子看他。
然后见他轻哼,“免得你去盯着那种乳臭未干的类型。”
一想起那男的给她夹吃的,储行舟力道就重了一些。
舒宓略微吃痛,趁机推着他,“走开,不是酒味就是海鲜味。”
储行舟喉咙里低低的笑,说了句过分的。
舒宓手上想拒绝,可是身体不可抑制,整个人都在被那种羞耻感拉扯,胡乱间,手里的梳子又一次划到他了。
这次,是剌到了他手上的伤。
能感觉他下意识的停顿,略微回抽了一口气。
舒宓得了半片空闲。
她退开了一点距离,看了看手里的梳子,又看了看他的手,问了句:“怎么弄的?”
男人眉眼间的光似是暗了暗,继而也不回答,只想上来跟她纠缠。
舒宓用梳子抵着他的胸口,“我不要。”
“骗人是狐狸精。”他低眉,“你想。”
舒宓:“……”
“你在气什么?”他又一次问了昨晚的事。
她不回答,他也不追问,而是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直接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