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咬国师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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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卿挺疑惑的:“本宫的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南宫星辰声音略尖细:“再怎样,我也是燕江国公主,昨晚宫人把我送来便离开了,直到现在连个鬼影都没有。”
由于生活经历,她从未自称过本宫。
“真有鬼,你不怕吗?”婉雪怒目而视。
倾卿是她主子,经过昨晚的事,她对南宫星辰是不会有好态度的。
“再说了,只要知道你的,谁不知道你不受宠!”她冷哼一声:“你在燕江国住的地方有这儿好吗?你在燕江国是有宫人侍候的吗?我家公主可没有装,我家公主堂堂正正,她要真会把你怎样,不会背后做什么!”
原主对南宫星辰做什么,也从来没有背后搞小动作,更没有真的伤害过南宫星辰,原主是善良的。
至于倾卿,她也是没打算背后对南宫星辰做什么。
南宫星辰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她也没办法反驳,因为她在燕江国住的地方,确实没有这儿好,也是没有宫人侍候的。
“本宫不屑于背后对谁做什么。”倾卿要对付谁,都会先告诉那个人,圈子里的人对她的评价是:狂妄又有资本嚣张。
她把目光移到婉雪身上:“去把昨天送星辰公主来的宫人叫来。”
“是,公主。”婉雪恭敬回答后,转身离开。
倾卿又吩咐两个宫人去拿膳食来,然后与南宫星辰坐在院子的凉亭里。
微风轻轻抚过,倾卿单手托腮看着南宫星辰。
啧啧,如此女主。
花容月貌,柔弱中又带有几分刚毅,我见犹怜啊,大多数男人见了都会不自觉怜爱她吧。
“有谁欺负你,你可以给本宫说。”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右手非得伸出去捏一下南宫星辰的脸。
哎呀,右手太不听话了。
南宫星辰吓的腾地站起来,警惕后退几步:“你做什么?”
她下意识觉得倾卿是要对她不利。
倾卿也没料到南宫星辰反应会如此大,都怪她的右手不听话:“在宫里,有宫人欺负你,你可以来找本宫。”
南宫星辰才不信倾卿说的,但她还是道:“好。”
“不用敌视本宫,只要你不伤害本宫,本宫也不会真的伤害你。”倾卿昨晚睡觉前把所有剧情过了一遍,南宫星辰没有真的做出伤害原主的事。
原主是炮灰女配,没做过恶毒的事,还有个恶毒女配,是柳少应的青梅竹马,太师的孙女孙筱绮。
她非常想不通,为什么最后炮灰女配被男主一刀捅死,而恶毒女配没死只是疯了?
莫不是柳少应舍不得杀恶毒女配不成?
恶毒女配不仅想杀害南宫星辰,还想给原主下毒,在原主出宫游玩时胆大包天找机会暗杀原主,在柳少应面前说原主坏话,污蔑原主伤害算计南宫星辰。
男主那个脑干缺失的,南宫星辰无论怎么说原主没有伤害过她,他都不信,却偏偏信恶毒女配说的。
此时的倾卿不知道现在的她认为南宫星辰没有真的伤害过原主这个想法,很快便会让自己悔过。
宫人很快将膳食拿来,始终警惕的南宫星辰不敢吃,倾卿把每道菜都吃了一口,南宫星辰才敢吃。
膳食还没用完,婉雪将昨晚带南宫星辰来院子的三个宫人带了来。
三人一来,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参见瑾顺公主。”
“太子有吩咐你们怠慢星辰公主吗?”倾卿冷眸中透着一股子威严。
她敢确定倾君玖没有,倾君玖不是傻子,南宫星辰去阳商国军营的事实到底如何还不曾查出来。
私心里,他虽然不会安排南宫星辰住在很好的地方,却也是绝对不会吩咐宫人怠慢南宫星辰的。
“奴婢知错。”
“奴才知错。”
三个宫人面带惊恐,战战兢兢,是他们自作聪明了,他们还以为自己的行为会得到奖赏。
“你要如何惩罚他们?”倾卿问南宫星辰。
“我?”南宫星辰表情惊讶。
“他们怠慢的是你,自然你处罚。”倾卿语气淡淡的。
“还是你处罚吧。”南宫星辰根本不清楚怎么去处罚下人。
“婉雪,把他们杖责二十,再丢去宫里最苦最累的地方。”原谅倾卿不知晓宫里最苦最累的地方是哪,她还得多做做功课。
有些宫人,只配待在又苦又累的地方。
蠢得随意乱揣测主子的心思,酿成大祸怎么办?
“是,公主。”婉雪对旁边几个太监一使眼色,太监们迅速上前押住三个宫人。
三个宫人想开口求饶,但被强硬堵住嘴拖了下去。
倾卿重新给南宫星辰安排了侍候的宫人才离开,南宫星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极其复杂。
屋檐翠鸟三两只,一会儿又飞去了旁边的大树上。
倾卿闲来无事,没有回瑾顺殿,她要去东宫找倾君玖,看小说时,她就很喜欢倾君玖。
倾君玖在书房,倾卿进他的书房是不需要禀告的,他从来不会防着倾卿和凌颜烟。
“哥。”倾卿脚步轻快走进去,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气质如谪仙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戴着银色面具,露出来的眼睛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表面平静无波却让人不敢多看。
有型的下巴如雕刻般完美,倾卿竟然生出了咬一口他下巴的冲动。
反应过来的她吓的在心里使劲摇头。
‘倾卿啊,你罪恶至极,怎么可以有咬男人下巴的想法?罪过罪过,我不好色。’
白衣男子有点不自在,倾卿是想咬他的下巴!?
昨晚他回去思考了很久倾卿说的剧情,难道他是小说里的人物?
倾卿并非真的瑾顺公主?
他对此心情并没有起伏,他一向淡漠冷薄,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使他在意。
【国师白未。】大快乐的声音在倾卿耳边响起:【昨晚宫宴他也在,不过昨晚你的心思全在演演演上面,没注意到他。他离开时你边喝酒边笑的没心没肺,也没有注意到他,我一去便因为他的气场注意到他了,他倒是看了你好多眼。】
【不过奇怪的是我们第一次来,他并未参加宫宴,重来一次他才在的,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