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帝王劫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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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柔儿像一个丧家之犬一般,匍匐在地上像一只低贱卑微的虫子一样令人作呕。
慕夫人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可恨的女人。
“呜呜——放了我——呜呜……”此时此刻,王柔儿才切切实实地知道害怕,第一次距离死亡那么近。
“你没脑子,却也称得上手段高明,知道后宅妇人立身的根本是牢牢攥住丈夫的心。”
慕夫人看着眼前在地上蠕动的女子,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佩服她的手段的,特别是抓住男人的心这一个做法。
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三年来因为自己儿子的叛逆,她身为婆母却一直没有办法出手教训她,反而是被她制约着,只能敬而远之,差点没了女儿。
想着,慕夫人俯下身去,凑近王柔儿的耳朵:“你这个毒妇,一进门就就害没了慕家的长房长孙。”
这一句话,惊得王柔儿张大了眼睛。
她居然知道,她居然知道纪姚的落胎并非意外,既然她知道,为什么她不拆穿自己?
不!绝对不可能,这不可能——
“原来真的是你。”看着王柔儿脸上的惊恐,慕夫人藏在心底三年之久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
老不死的,居然骗我,啊啊啊!
慕夫人看着王柔儿逐渐变得癫狂的样子,直起腰来,往后退了两步,端着汤药的婢女上前。
看着逼近的几人,还有那一碗令她发抖的汤药,王柔儿内心绝望。
两个小厮没有理会她的挣扎,从她嘴中扯出麻布,让婢女把汤药硬生生地灌进去。
灌完之后,绝望的女人奋力呕吐,想要把汤药吐出来,下一秒中,那块令人作呕的麻布又被塞进她的嘴巴里。
“啊啊啊啊!”声音越发大声,也越发瘆人。
慕夫人听的烦躁,走上前去,抬起脚一把踩在狂喊的女人脸上,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往返几次,用力地碾磨这这张美人脸。
直到王柔儿疲倦,力气逐渐消散,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慕夫人才移开脚。
瞥一旁已经磨好簪子的仆人一眼,仆人识趣地走上前去。
“好好享受吧。”慕夫人看着脚下的人说,随后转身离开了柴房。
慕夫人走后,一旁候着的婢女扯开王柔儿口中的麻布。
女人正想开口辱骂跟前不知死活的一众奴仆,下一瞬间一连串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啊!”
屋顶上暂时歇息的鸟儿,被惊得飞起。
仆人攥着磨得锋利的簪子,一下又一下地滑下去。
在美人脸上写字,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放开我,你这个没用的下贱——啊!”
又是一簪子落下,溅出一行的血珠子。
“啊……”
王柔儿觉得十八层地狱的刑罚也不过如此。
感受着脸上无法言说的疼痛,心里明白自己日后唯一可以依仗的美貌也被毁得一干二净。
王柔儿此时才想起那个平日里对她呵护有加的丈夫来,一时间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满脸激动:“阿远,阿远救我——啊!”
听着身后传来的惨叫声,慕夫人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低声吩咐着:“待会行完刑罚后,将她带到她的贴身婢女身边。”
“就用铁链锁在床脚上,看看帮着她作恶的婢女是怎么在窑子里接客的。”
蔡嬷嬷愣一下,才应道:“是的,夫人。”
慕夫人在京城高门主母的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温顺和善。
身为主母对待府里的下人和善。
身为妻子听从丈夫的话从来没有过夫妻争吵。
身为母亲养育出了两个才华横溢的公子和天盛第一才女的慕柠瑶。
她的名声在外并不逊色于她的丈夫和儿女。
可是只有身边贴身伺候的人,才知道那不过是慕夫人在外的伪装罢了。
实际上的慕夫人,驭夫有术,教子有方,训女有道,对下更是说一不二,手段毒辣异常。
那些手段在世家之中最是上不得台面,可是慕夫人全然不顾,只要能威慑那些心思不正之人就行。
更何况,这种法子虽然血腥暴力,不被上流世家接纳,可是的确是见效快,最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蔡嬷嬷将事情吩咐下去回到慕夫人身边,不解问道:“夫人,当真就让着二公子带着那个——离开。”
慕夫人看了一眼蔡嬷嬷:“嬷嬷,你认为主君和大公子是愚笨之人吗?”
这一句反问,惊得蔡嬷嬷忙跪下,哆嗦着身子不敢接话。
“嬷嬷起来吧。”慕夫人说道。
蔡嬷嬷低头:“不敢,老奴不敢,是老奴僭越了。”说着,重重刮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子。
听着清脆的巴掌声,慕夫人板起脸来:“嬷嬷起来!”
见慕夫人神色不善,蔡嬷嬷不敢再违抗命令,忙就着一旁伸手过来的婢女起身。
“嬷嬷在我跟前不必自轻。”慕夫人深深看了一眼已经满头花白的老人,“主君和大公子他们怎么做,自当有他们的道理。”
自嘲似地笑了笑:“在他们眼里,我这种妇道人家不可过多插手,不然会碍着别人的眼。”
在场的人,只有蔡嬷嬷和慕夫人知道“别人”其实指的就是慕家父子三人。
蔡看着已经年过四十,眼角爬上细纹的慕夫人,心里只觉得一阵酸涩。
夫人,她的心里面至始至终没有原谅过主君。
偏偏主君还天真的以为,夫人已经不计较从前那件事情了。
等到深夜的时候,王柔儿终于被人抬着送回她自己原先的院子里。
慕致远看着面容被毁的妻子虚弱地躺在担架上,放声痛哭起来。
此时此刻,众人也不知道从懂事起就没有掉个一滴眼泪的二公子,京城里头最是铁面无私的大理寺少卿,一天三次落泪究竟是何种心情。
“柔儿,我们再来一次,重新开始,好不好?”
昏迷不醒的女人,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慕致远也顾不得自己还是一个伤员,起身打了一盘温水过来,轻手轻脚地擦拭着床上的女人。
嘴里念叨着:“柔儿,你忍着点。”
“今早从祠堂回来后,母亲她就撤掉了我们院子里的所有下人,现在只能是我给你收拾一下。”
说着,慕致远拿着帕子的手颤抖起来:“柔儿,你怎么伤的那么重啊!”
这一次,他再也不敢像往常一样,出口责怪自己的母亲。
因为他深知依着母亲对瑶瑶的疼爱,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后,还能留妻子一条命,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柔儿啊!你真的是罪不可恕啊!”
慕致远牵起昏睡着的人的手,深情承诺:“柔儿,你放心,我陪着你一起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