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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鹿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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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就顺势把话题拉到他们三个身上,“咱们仨当初是一起入伍的新兵蛋子,现在呀……只有葛和平这小子还在部队,听说他当了连长,发展的不错呀。”

葛和平摇头,“就那样,熬资历上去的,你们若不是当年侦查时受了伤,比我强……”

两人纷纷摆手,“好汉不提当年勇……”

戚容几人聊往事,任阑珊也不便插嘴,让人又送了几瓶啤酒,算是她送他们的,就借口有事离席了。

她在那,她吃不好,他们也放不开。

任阑珊刚回到前院就听到大黑二黑的欢快叫声,知道是小老头回来了。

陈铭端着大铁盆进来,满盆的河虾。它们正欢快的围着铁盆转。

她就问小老头,“河虾哪来的?”

郑庚礼就笑,“有人拎它们找我走关系,我看着不错,就出钱让他今个多送些过来。一部分留在厂子的小厨房,剩下的都给带了回来。”

这河虾看着挺不错,正好可以加些新菜。

她顺嘴说起今天在学校看到的事。

郑庚礼只是深看了任阑珊一眼,并不意外,“你这运气也是没谁。”

姓白的小子,把那母子藏的挺深,他颇费了一番周折才知道那对母子的存在,可就是还没找到人,没想到他竟然把人藏在眼皮子底下。

灯下黑呀。

任阑珊这才知道,那女的叫鹿鸢,竟然还是白副市长的侄女,当然不是亲的,而是他战友的遗孤。

他战友去世后,一直是由他照顾她们母女,哪曾想照料着照料着,他就把战友的老婆照顾上了床。

再后来,白夫人上位,那位战友的老婆就带着闺女消失了。

直到九年前,白副市长与鹿鸢再次相遇。那时她是插队的乡下知青,白副市长对她多有照顾。

一次酒醉,两人就那么滚到一块。

一开始白副市长挺自责,鹿鸢也没纠缠,悄悄的打报告申请离开。白副市长便暗示手下的人给办了,对外的说辞是送她去上工农兵大学。

三年前,鹿鸢又一次出现,身边还带着一个小男孩,对于无子的白副市长来说,这可不就是宝贝疙瘩。

然后母子两个就被他藏了起来。

知道这事的人也有,但真正见过她们母子的人,也就他的心腹。

听任阑珊说还拍下了照片,郑庚礼大笑,“回头把照片给我。”

干嘛?送给白夫人吗?

最后送没送给白夫人,任阑珊不清楚,反正没几天,全城抓捕人贩子。

鹿鸢儿子被人拐走了,不过人贩子没走远,就被发现。

当天,白副市长就把孩子带回了家。

当时闹的挺大,任阑珊有幸在市委大院赶上后半场。

先说清楚,她绝不是为了看热闹,她就是去看看程老太,顺便看看程老太新出生的心肝宝贝孙女。

对,就是这样。

面对白老太太和白副市长怒斥自己是毒妇,白夫人一直挺冷静,倒是白静香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手撕了那个小男孩。

再后来,就听说那个孩子挂在了白太太名下,成了婚生子。不得不说,白太太也是一号人物。

不过任阑珊估计,白静香怕是受不了。

经此一事,白副市长的名声,在鹿市可是响当当的,街上随便拉个人都能意味深长的说出他的二三事。

夜晚,任阑珊打开时光门回到现世。

这边才早上七点十五,李经理刚走没一会儿。

购物运货都有人跑腿,任阑珊悠哉的躺在美人榻上玩手机,带动现世这边的时间流动,顺便看看有什么好消息,有利于助眠。

才发现,原来有一个好友申请被她忽略了,再看留言,是保险公司负责理赔的人。

她那辆车,不仅有交强险,还买的有车险。

申请通过后,那位理赔负责人直奔主题:“……车子的刹车确实有问题,不是过度磨损,而是人为。”

对此,任阑珊早有猜测并不意外,车子刚年检过,不可能有故障,就问:“能查出是谁动的手脚吗?”

对方回复:“目前不清楚,不过调查时发现,陈一舟把车开走期间,曾在你们小区门口的足浴店滞留一个多小时。通过监控,能看到曾有可疑人员靠近过车子,但因为天黑且后面的监控缺失,没证据证明车子是那个时间段被做的手脚。”

任阑珊摩挲着下巴,是不是的,其实影响不大,查凶手是警察的事,她更在乎责任评定,便打字询问:“责任如何划分?”

对方语音回复,“陈一舟酒驾板上钉钉,事故的伤者又是他自己,这里面有刹车的问题,但刑事责任追究也是追究下黑手的人,你们反而是受害者,只是陈一舟倒霉自己撞上而已,就算有赔偿,也是民事责任。”

末了,又补充一句,“凶手若是找不到,他就得自己负主要责任。”不是被保险人的责任,他们公司需要理赔的也能少些,所以对此,他很上心。

任阑珊点头,任爸当初借车是在广场,还特意问过陈爸,他儿子陈一舟是否有驾照,这些当时在广场的人都能作证,所以任爸的责任不大。

她只是车主,车子不是她在开,更是不知情。

她怀疑是张裕买凶杀人,可惜没证据,本想让金财帮忙查一查,可一想就算是他,为了轩轩这事也得私下处理,总不能让他有个罪犯爸爸。

而且吧,张裕他以后活着,绝对比死了痛苦。

任阑珊就打电话询问任爸,“陈家那边怎么说。”

任爸提起这事就气,“我把话给陈家那老婆子撂那了,这事……公家怎么判定,咱们就怎么做,其他的一概不管。”

想讹他,没门!晦气死了!

本就只是住在同一小区,在广场上下下象棋的交情而已,他好心借车却被讹,没看其他的人,现在看到老陈一家都绕着走。

那一家子不值得深交,“我态度很坚决,她看行不通,也就死心不闹了。”

这么轻易放弃?

任阑珊眯眼,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也许陈家人打一开始,就没想着能从她这拿到赔偿。

之所以大闹,更多的是害怕,自己找她家索赔车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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